晚上父亲回来看着母亲娇艳欲滴的唇,眼神暗了暗,惹的母亲红了脸,云朵暗自发笑,假装没有看见。

云朵暗戳戳的想,今晚母亲肯定很“幸福”。

晚上,云朵看着空间里其他的花啊草啊的很忧伤,现在这个时节,除了腊梅没一个能拿出来的。

对了,可以做成纯露啊,每一种不同的纯露有不同的功效,还可代替爽肤水用。

做纯露也很简单,只是蒸馏工具是个问题,云朵在现代的家有一套专业做的蒸馏设备,设备不复杂,工匠应该也能做出来。

不过定制工具也要时间,云朵决定先用简易方法先做一些出来,看看效果怎么样。

只是空间里除了花草和水什么都没有,实在是不方便,该怎么把花瓣拿出来用呢,真是让云朵愁白了头发。

云朵不是没想过把空间的事告诉爹娘,但是怀璧其罪的道理云朵还是懂的,倒不是怕爹娘会怎么样,虽然云朵穿来不久,但是也能感受到云峰夫妇对她的爱,只是多一个人知道,秘密就多一分泄露的危险,一旦被不怀好意的人知道了,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王权时代,云朵家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小商户,根本没有丝毫的自保能力,云朵想想就打了个冷战。

一晚上翻来覆去没睡好的云朵早上顶个黑眼圈去给母亲请安时着实吓了等着的爹娘一跳。

“朵朵,你怎么了?做噩梦了?黑眼圈怎么这么重?”老爹云峰担心的问。

“爹爹安,娘亲安!”

云朵行了个福礼,乖乖的依偎到娘的怀里说:“爹,朵朵昨晚想您给我的那个制花水的方子呢,朵朵有个想法,没有做噩梦。哥哥已经上学去了吗?”

“是啊,你哥哥早早的就去了,先生说了,学习要刻苦。”王柔轻轻柔柔的说道。

“这小娃娃,小小年纪想那么多做什么,方子在那又跑不了,白天在看呗,看看这黑眼圈,可心疼死爹了。”

“没事的爹,朵朵昨天制的口脂好不好?能拿到铺子里卖么?”

“能,爹爹昨天看了你给你娘的口脂,比铺子里卖的口脂要好,颜色虽说浅了些,但是很好上色,咳咳,嗯,也很滋润,还不易掉色,而且铺子里也从没有腊梅香的口脂,那帮读书人对这些风花雪月的东西看的紧,很少有把腊梅拿来卖的,我们朵朵是创新了,这要拿到铺子里姆蛉嗣强隙ò得紧。”

老爹的商人意识还是很强的么,经过忠叔寻腊梅花无果的事情,云朵知道尊国的文人墨客对只在冬日开放的腊梅很是推崇,认为腊梅是高洁的象征,云朵正愁怎么引导老爹往文人的家眷上想呢,得,自家老爹比她想的上道的多啊。

“爹爹,我昨日制了6罐口脂,给了娘亲一罐,还剩嗯…一、二、三、四、五罐。”云朵幼稚的扳着手指头数着。“给哥哥两罐,给那天来咱家的李婶婶两罐,就剩一罐了,铺子里不够卖了呢。”

云朵口里的李婶婶是王柔的闺中好友,是镇上钱员外家的小儿媳妇儿,云朵刚穿来的时候额头摔破了,这个李婶婶还特意来府里探望过她。

钱员外致仕前是帝师,只因年纪大了,便告老回到祖籍雨花镇落户。钱员外的大儿子在京都做个什么官,好像官位还挺高,小儿子也就是这个云朵嘴里的李婶婶的夫君并未入仕,只经营着家里的田产铺子,平日也是喜好登高望远,游山玩水。李婶婶是个爽朗大方,有什么说什么的性子,常常和夫君一起游山玩水,伉俪情深。嫁到钱家十年,先后生了三个儿子,大儿子九岁,次子七岁,和云逸一般大,也是云逸的好友,小儿子五岁,李婶婶这些年就想要个女儿,确始终未能如愿,自云朵出生后便常常来看她,对云朵很是喜爱。云朵先前还感叹钱员外家好竹出歹笋了,李婶婶嫁了个不务正业的。但是听娘偶然提起才知道,这个小儿子没有入仕做官不是能力不够,只是不愿参与朝廷的尔虞我诈,而且还是尊国二十年的状元,是个有大学问的。

王柔看着女儿扳着手指头的可爱模样,忍不住香了一口云朵。“朵朵为什么要给哥哥和李婶婶呢?”

“因为哥哥总淘气,哥哥的夫子肯定不喜欢哥哥,朵朵给哥哥两罐是让他讨好夫子的,也好让夫子少打他几个手板,昨日我看哥哥的手都被夫子打红了呢。前些天头痛痛的时候李婶婶来看我,还给了我一盒特别漂亮的珠花,当然要礼尚往来咯!”

“呵呵……我们朵朵还知道礼尚往来呢。”王柔乐的杏眼都眯起来了。

其实这些都只是个借口,自家没靠山,云朵借着送口脂是想提醒爹爹要注意打好各方面的关系。

果然老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似是被提醒了,对着云朵说:“朵朵说的对,那这样吧,剩下的一罐也不要拿到铺子里去了,都送给李婶婶吧,她家人多,这三罐都不够分呢,等咱们朵朵做的多了爹爹再拿到铺子里卖可好?”

“好,都听爹爹的。”

“阿柔,我也该去铺子里了,新来的县令楚大人都来了三天了还没有见过,我也该拜访一下了,今晚不必等我吃饭。”

“好,夫君去吧,记得加个披风,夜里冷。”

“嗯,知道了。朵朵乖乖的,爹爹走了。”

“爹爹再见。”

本来是想跟爹爹商量做蒸馏工具的云朵就这么歪楼了,等自家老爹走的看不见了才想起来正事还没说。

算了,跟娘说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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