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楹道:“我明白师父的意思了。”
国师大人神情一松,便听见白楹道:“那么师父,我是不是可以消极怠工,混吃等死,做一条快乐的咸鱼啊?”
国师大人懵了一懵,不明白咸鱼什么意思,但他听到“消极怠工,混吃等死”八个字,便严肃道:“不可以。”
“身负大气运,受天眷顾,福泽深厚,并不代表什么都不做就能拥有一切。”国师大人苦口婆心。
养孩子好累,教孩子更累。
国师大人也想消极怠工了。
白楹摸了摸鼻子,“我知道了。”
道理她已经懂了,就是觉得挺不可思议的。而且她想到一件事情,如果她和傅南歧命格相同,那么她那些好运气……是她自己的吧!
草!一想到这个白楹瞬间就不好了。
国师大人看着小徒弟生无可恋地走出去,有点担忧。
不过,他可是准备把所有东西都交给她的,再怎么样,也不能混吃等死,消极怠工啊。
还是等阿楹自己想通吧。
国师大人的目光重新落在他记载的手札上,聚精会神看起来。
白楹感觉亏了,非常亏,亏的血本无归!
如果那些好运都是因为她本身,她为什么还要去抱傅南歧大腿在他手底下忍辱负重啊!
白楹只要一想到从前对傅南歧诌媚讨好的自己,就恨不得回到那时候掐死她。
她甚至暗搓搓地想,说不定傅南歧还有蹭到她的福气呢!
啊——
好亏!
白楹难受的午饭都少吃了半碗。
“姑娘,您不多吃点,回头长不高了。”丁元不明所以,但还是记得白楹心心念念要长高的事情。
白楹现在大概有一六四,穿了鞋有一六六,她希望今年能有一六八!
“……”为了这个宏伟目标,白楹硬生生逼自己又吃了满满一大碗。
祈雨事情一过,白楹的时间和之前相较就宽松了许多。
不过她还是四点一线过日子。
为了打消傅南歧的某些心思,白楹是逮着机会就给他灌输一些东西,希望潜移默化之下能对他有点改变。
不过有时候讲着讲着,就容易被他捞到怀里亲的喘不过气来。
果然是狗男人!
白楹摸了摸被他亲肿的嘴巴,气急败坏,“我下次再也不出来了!”
傅南歧神情既满足又愉悦,并未把白楹的话放在心上,他禁锢着白楹,不让她从自己腿上下去。
白楹捂住胸口深呼吸,不让自己生气:“不能生气,不能生气,生气会变老,生气会变老,不能生气,不能生气,生气会变老。”
她念了好几遍,才把火气压下去。
傅南歧抓着她的手,轻轻揉捏,像对待什么珍宝一样,爱不释手,偶尔将脑袋压在她颈肩,嗓音含着几分笑意,低低唤她:“阿楹,阿楹。”
白楹:我可去你麻的吧。
可惜她现在不能仗着傅南歧感情一片空白欺负他了。
她以前亲他,他会脸红耳朵红脖子红。
现在?呵呵。
她不亲他,他都能主动凑上来。
要是亲他?就只有被他得寸进尺掠夺所有的下场。
白楹耸了耸肩,后者识情识趣地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耳垂,欣赏着那抹赤红从耳垂蔓延到她的耳朵根,才噙着笑慢悠悠挪开脑袋。
白楹:啊这个狗男人!!!
白楹想扳回一局,奈何傅南歧好像不经意间打开了什么开关,有时候说起情话来比她还六。
握了颗大草!
感觉感觉家庭地位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