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时间对于神威来说只是无聊出去找几个身手厉害的忍者对打所用的时间,而对于佐助来说却是漫长的两年时光。
预感越来越强烈,佐助表面虽然还是和平常一样和万事屋里面的大家插科打诨,但是他眼中的失落还是掩藏不住,在第三次从定春嘴巴里面挣脱之后佐助淡定地用袖子把脸上的血迹擦干净:“喂——神乐,你可是定春的主人——”
神乐朝佐助眨眨和神威几乎没有区别的蓝色圆眼睛:“有什么关系阿鲁,小佐助这不是还好好的吗,定春可是个好孩子呢~”说着就要靠近定春索吻,“来,定春,亲一个阿鲁.”
定春很默契地把神乐伸过来的脑袋咬在嘴里,就像是平常咬其他人一样,没有一点客气的意思。
当神乐淡定地把脑袋从定春的嘴巴里面弄出来的时候和其他人一样鲜血淋漓,嘴上却是仍然在狡辩:“作为一个优秀的主人,神乐女王大人才不会把定春拴起来呢,那样太没有任性了阿鲁。”
面对她的是佐助和银桑无视的目光。
“银桑,歌舞伎听开了一家很不错的按摩店,我想去按摩一下眼睛。”对于宇智波一族的人来说,眼睛可是最重要的存在,佐助很是有责任心地保护好了自己的眼睛。这是一个合理的要求,但是对于神威来说却是有些难度。
他支支吾吾地半天才在佐助的眼光下坦然承认:“我们没钱啊,佐助。”
“上次和上上次的工资你还没有发给我。”佐助朝银时摊开手,摆出一副要钱的姿势,“不要因为我是孝子就恶意克扣我的工钱,你不给我工钱的话群殴马上就把外面的真选组叫进来。”
现在的孝怎么一个比一个聪明,银时无奈地逃出了钱包翻过来给佐助看:“看,里面什么都没有。”
“那是因为你昨天在新开的女仆咖啡屋里面点了一个超大分量的香蕉船和樱桃巧克力巴菲。”佐助没有一点留情地指出了银时的恶行,“不管你怎么样都必须把工资给我,不然我就出去叫蛋黄酱警察来抓你。”很欣赏地看到银时的脸上露出了便秘一样的表情,佐助坏笑了一下,这样的情景还能维持多久呢?
挠挠头,银时无可奈何:“那么今天银桑就带你去找工作好了,今天晚上就把工资还给你。”
“不会又是去西乡女士那里跳扇子舞吧?”佐助巨汗,“我拒绝。”笑话,作为一个正常的男性,为什么偏偏要假扮人妖让一群变态看着取乐啊,被强迫过一次的佐助表示再也不要不那种地方了。
于是佐助借用了楼下登势婆婆的惯用招式:“你要是实在没钱的话,那么你就去卖肾好了,总之你今天必须要把工钱给我。”
银桑才不要干卖肾的事情呢,坂田银时抠鼻,死鱼眼懒散地看着佐助:“许,讨要工资可不是你这样讨的~”明显开启了赖账模式的坂田银时决定脸皮一厚到底,“银桑我可是你的老板哦老板~”
是老板吗?
佐助开始有些焦躁,内心的预感再度出现,马上就要离开的预感:“月读——”
坂田银时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面,血色的天空,黑色的建筑,以及天幕上面惨白的月亮。看过火影漫画的人都知道,这里是月读的世界,作为铁杆jump粉丝的坂田银时自然是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
手脚被绑在十字架上不能动弹,佐助拿着一把小刀站在他的面前,光线太暗,他看不清楚对面孩子的表情:“喂——有话好好说啊喂,阿银我会把工钱还给你的。”
佐助默默地把小刀拔出刀鞘,刀锋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渗人。坂田银时的脸变成了菜绿色:
“佐助君,作为一个好孩子来说,玩刀是不对的哦——你不可以这么对待爸爸桑哦。”
佐助mī_mī眼睛:“抱歉啊,银桑,我可是从来都没有打算以一个好孩子为目标的。”手下一点也不含糊,小刀快准狠地刺进了银时的肚子,“我不想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那个世界的,不过我想既然对我那个世界那么了解那么你也一定明白月读的威力。”叫你欠工资不还——“还有,你不是我爸爸,我爸爸是神威。”
月读的世界可以制造出和生理上真正的疼痛相同的刺激,银时可以感觉到小刀划破皮肤刺进肚子里面的感受,虽然身体实质上不会受到什么伤害,但是这个疼痛可是真实地刻在神经里面的,纵然是在战场上面经历过大伤小伤的银时现在也不断地龇牙咧嘴,要知道为什么,这可不是天人给的刺激,在这里受的伤可是因为佐助那个幸伙啊喂——银桑真的很疼的啊喂——
“佐助,我错了,求你不要再用刀割银桑我了——”看在眼里的血淋淋的景象坂田银时“哀嚎”着摆动着自己唯一可以活动的腰,完全一副很享受的模样,佐助的额角冒出十字。
“佐助——”
欠扁的语气一点都没变,哪里有悔改的样子,佐助直接对着银时的肚子继续划拉了一道血口子,鲜血就像是不要钱一样喷出来,颇有天朝十万个哔——笑话里面李哔——吐血的风范。
看来银时这家伙就算是再继续虐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变化的,佐助无奈只得放弃,佐助自己主动解开了月读,看着银时那一脸欠扁的模样冷哼一声:“无聊。”再虐下去也没有必要,反正银桑这家伙绝对会忘记。
软趴趴地趴在地上毫无形象地撅着屁股,一副痔疮范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