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名册时,丁紫腾发现里面都是一片空白,正si量他是不是耍人之际,只见量命自一旁的五个小中取出一,似药膏一般,在中间某一页涂了涂,原本空白的页面瞬间显出字迹,清清楚楚标记着他寻找的答案……
目睹这一过程的丁紫腾暗叹奇妙,旁人就算寻到这本册子,找不到某一页对应的药,仍是废纸一本,大概只有量命晓得,对应的规律。
次日赶回顺安诚王府后,丁紫腾到书回禀,
“王爷,查到了,是范辛,襄王手下的暗卫首领,襄王必然是主谋。”
“果然是他!这特么不是叔叔,是仇人!”其实猜得到,求证也只是不希望冤枉人。他不犯人,人偏犯他,注定不得安宁!
而丁紫腾这一趟也没白走,另有所获,“有一件事,属下一直有所怀疑,今日才得到印证。
属下看到,范辛与血阁的交易有两次,第一回是两个半月前,目标也是王爷您。"
“什么?你是说,那回刺也是襄王主使?”观念被颠覆的张云雷甚感惊诧,“不是陈太子吗?”
丁紫腾提醒道“王爷可还记得,他们查出的证据,是一张受命字条,当时,虽有可疑,但皇上还是决定结案来压陈。”
这个疑点小叶子也曾与他讨论过,但当时两人都没想到杀手会是本人,“难道是襄王陷害陈太子?既不是他做的,那太子为何要认?”
认不认罪,只怕由不得陈弘曜,“陈太子本就名声不好,明着压陈三皇子,政见又与陈帝不同,自然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信息量略大,张云雷总觉得事不是这么简单,以致于猜到了另一种可能,也不好多提。回屋后一个人闷不吭声,在心中默默捋着刺杀一事的来龙去脉。
虽说当时被刺杀的是梁延成,而不是他张云雷,但是也该明白谁要害他,以后才能有所防备。
听罢这一切,叶箫竺算是明白了,“如此说来,陈弘曜只是替襄王背了黑锅?”
“襄王这么做,就不怕事败露?”借dao杀人,他可真是蛮拼的!
梁启昀怕什么?“你三叔这种人,是不会瞻前顾后的,左右成败都有陈弘曜顶锅。”
憋了半晌,张云雷终是忍不住问了句,“你说……陈弘峤会不会和他一伙儿?”
“怎么会?”叶箫竺下意识否认道“王爷才受伤时,他也被连累,被诬陷为凶手遭到软。”
“也许,是苦肉计呢?襄王与那陈弘曜无怨无仇,嫁祸给谁不好,偏要嫁祸给他?一旦陈弘曜倒了,最大的受益人会是谁?似乎只有陈弘峤。而且,襄王还把儿嫁给他,难道不可疑?”
说出自己的猜测,张云雷观察着她的反应,不晓得叶箫竺会不会以为她在故意诬陷陈弘峤。然而这都只是他根据一些蛛丝马迹而来的推断,并不是刻意把陈弘峤想得卑鄙。
毕竟,能让她看中的人,应当不会差,当然也保不齐她眼瞎,或是陈弘峤诈如此分析,似乎有些道理,可是叶箫竺还是不愿相信,陈弘峤会是那种人,毕竟梁延成是她的丈夫,他怎么会与襄王合伙儿谋害她的丈夫,让她成为?他的心,真的那么狠吗?不!不可能的!这当中定然有误会!si及此,叶箫竺略感担忧,
“王爷会不会与皇上说起此事?”
他才不会没事找事,“你觉得皇上会信我?即便信了,他若开推翻先前的论定,不等于自己的脸!刚被废了太子之位的陈弘曜怎会罢休?”
如此说来,诚王算将此事烂在腹中,心知肚明即可。
她在担忧什么?怕他说出此事,连累陈弘峤吗?说好了要相信她,为何还要怀疑?她已经是他的人了,不可能再为别的男人担忧。张云雷告诫自己,不要多嘴,不要多想,免得小叶子不高兴。她有分寸的!
而叶箫竺此刻心里乱糟糟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她只是觉得,陈弘峤不是那种人,但为了击太子,而用非常手段,也不是没可能。
终归是政事,况且她也没资格去管陈弘峤的作为与动机。她丈夫的安危,才是她该担心的。
“王爷说的很对,皇上也不喜嚼舌根之人。证据都在血阁,但血阁是江湖组织,王爷总不能将那名册呈与皇上看,若让皇上知晓,咱们与血阁有牵连,只怕又会怀疑我们了!知晓襄王歹毒,往后有所提防便是。”
“提防?我躲得过吗?”这人生啊,就爱逗你,怕什么来什么!“月底二十八是襄王寿宴,你能不能帮我想个法子,好让我不必去赴宴。”
只怕襄王就等着他呢!“你若不去,他更会怀疑王爷你有问题。”
“去了他若再为难我呢?还要应付众多不认识之人,还得提防被他试探,”想想都觉心累!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叔啊!
“应该不会,那日他是主人,要招呼众多ke人,想来没空闲特意去找你麻烦。”
“刺杀我的人,还要我给他贺寿!哼!巴不得他嗝屁!”嘴上不愿,但他到底还是听了叶箫竺的话,答应过去,但前提是,小叶子必须陪他同往,有她在,他会安心许多。
次日,叶箫竺问他,可有备好礼,需不需要她帮忙去,张云雷笑道“我给他送个钟!”
“开什么玩笑?”叶箫竺惊道“王爷若是这般胡闹,必会被他告到皇祖那儿。”
“放心,”他才不会那么傻,真的送个古钟过去,“我必会做得让他看不出来那是丧气的钟。”
他已经画好了样图,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