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世家>第63章
可不能赖账。”

他只管答应,那凝脂样的皮肤让他目眩神‘迷’。该不该停下,他顾不上考虑。她就像一盒芙蓉膏,随时可以让人溺死其间。他拢那对‘玉’兔儿,耳中嗡然有声,像无数的风车旋转,把他震得魂飞天外。他抬头看她的眼睛,“媳‘妇’儿……我快不成了……”

颂银被他盘‘弄’得晕眩,猛然听他这么说,不知他出了什么事,愕然问:“怎么不成了?哪儿不成?”

他摇摇头,一只手顺着衣襟上去,抚那玲珑的肋骨,“容我缓一缓……缓一缓就好了。我打了二十三年光棍,总算有了个‘女’人,这滋味儿……”

颂银茫然,以她看话本子积攒的所有经验揣测,“一定是憋得太久,所以不成了?”她坐起来,往下指了指,“让我瞧瞧,怎么不成法?上回不还好好的吗。”

他在黑暗里红了脸,知道她误会了。他所谓的不成是满弓拉断弦儿,并不是指生理。要说生理,简直成得不能再成,成得吓人。

他含羞带怯遮掩,“还是别看了吧,模样长得不好,没的唬着你。”

她也不坚持,说不让看就不看了,重新躺下,叹了口气,“兴许是今天太高兴了,高兴过了头他就坏了……睡吧,躺下颐养颐养,我搂着你。”

他‘露’出个‘欲’哭无泪的表情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成得够够的……”他一本正经盘起了‘腿’,决定好好和她探讨探讨,“我怕自己把持不住,提前把‘洞’房才能做的事儿做了。这个……要是没成亲,对你来说是件坏事,我心里纠结得很,我忍不住。你瞧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虽说我一定会娶你,可目下我还没给你什么保证,我要碰了你,是我对不住你。”

颂银听了半天,大致听明白了,只是他态度模糊,连带着她也糊涂了。一个爷们儿家,怎么那么婆婆妈妈!她皱起了眉头,“你能给句准话吗,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他咽口唾沫,做好了被她扇得满脸‘花’开的准备,‘挺’‘胸’说:“想,不想不是男人。”

心痒痒,又不敢下嘴,自己和自己较劲,就这点出息!颂银在他面前从不知道迂回,既然渴望,为什么要压抑?其实自己来前也想过会有这种可能,问自己愿不愿意,她觉得没什么不愿意,横竖认准了他,要不也不会跑那么远的路来见他。并不是自己不守‘妇’道坏规矩,是因为她没有安全感。她为皇帝办差,天天在他的后宫行走,管着他的柴米油盐。以前他是旗主子,先帝给佟佳氏抬籍,让他们不必再受制于他,结果都是无用功。现在又落进他手里,这下子他成了实打实的主子,万一有点什么……自己也不至于后悔,给过自己爱的人,便没有遗憾了。

她紧紧抓住了身下被褥,虎狼似的盯着他,“你指望我有什么表示?”

他小心翼翼看着她,两根食指无措地对点着,嗫嚅道:“我想听你说‘是男人就办实事儿’。”说完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那么怕挨揍,有贼心没贼胆!她在这场爱情里似乎一直占据主导,也不是说容实对付不了她,男人的退让通常不是因为惧怕,而是因为爱。她咬了咬牙:“脱衣裳!”

他得令,立刻三下五除二把上身的衣裳脱了个‘精’光,一‘挺’‘胸’脯,“脱完了。”

她看见他坚实有力的臂膀,常年练武的人,绝不是风吹就倒的身架子。捅捅那豆腐块般整齐排列的腹肌,硬得钢铁一样,一切都很完美。她伸‘腿’把他踹倒,毫不客气地扑了上去。身下的人‘抽’着冷气断断续续地低‘吟’,“别急,轻点儿……啊……”

月正当空,一丛云翳缓慢移过来,遮住了月亮的半边脸。所幸这个院子归内大臣独住,有点什么动静也不必强自按捺,只听隐隐约约有哭腔传来,“你在下面,你是‘女’的……别、断了……”然后半天静谧,忽然啊地迸发出一声尖叫,是‘女’人的嗓子,“疼死爹了!”

不远处一架小型的水车被山泉带动,椿米的木杵高高悬起来,磕托一声砸进石臼里,准确无误。周而复始、周而复始……彻夜不休,迸出大珠小珠无数。

爱一个人的时候问自己,究竟能为他做些什么,也许仅仅是付出,令他快男人爱上‘女’人只需一瞬,‘女’人爱那个男人却是永恒。容实这样的爷们儿和那些人不同,玩世不恭,又守旧冷情,奇异的是居然还带着小鸟依人的婉媚,对待爱与不爱有截然不同的态度。别人瞧得上他,他瞧不上别人,所以姻缘艰难,只有她来和他凑合。与其说对他有信心,倒不如说对自己有信心。颂银自觉不输四九城里任何一个‘女’人,如果他有一天移情别恋了,只能说明他瞎了眼。

有人燕尔新婚,有人心灰意冷。佟府是高‘门’,家丁长随不少,‘门’户却守得不严。正正经经陆地上走的能拦阻,问一问找谁,什么是事儿,墙顶上来去的却看不见管不住。燕六爷以前能飞身夜闯紫禁城,一个区区的佟家不在话下。然而他进来了,入了颂银的院子,她的闺房却空着。外间一个使唤丫头睡得人事不知,里间的秀‘床’上枕褥摆放中规中矩,可知人走了很久,炕都凉了。

他双‘腿’无力,在月牙桌前坐了下来。他惦记她的伤情,微服出宫想来探望她,结果人去楼空,原来她一直在骗他。他觉得恨,帝王威仪被她玩‘弄’于股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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