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说罢,毕夏放开张婧,直接蹲下身子,让张婧将手搭在自己肩膀,在张婧脚腕处捏了捏,说道:“没伤到骨头。扭到了。”毕夏是侦察兵出身。侦察兵在八十年代,绝对是全国最精锐的士兵,到了如今,全国各大军区都设立这特种部队,侦察兵“最精锐”的荣耀被他们取代。但不可否认的是,像夜老虎营这种有着辉煌传统的部队,依旧是精锐中的精锐。
对毕夏来说,训练是受伤是常有的事,对于这类运动伤,他也算是久病成医。一捏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姐,我送你回去吧。你这样一个人走不了。”毕夏担心的说道。
“不用!”张婧并不领情,冷冷地说道。
“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毕夏突然强硬起来,撂下一句话,就拿过张婧的手提包,在里面翻找起来。
“诶,诶。你干嘛呢,你这是要造反是吧。”张婧一只脚用不上力,只能嘴里嚷嚷。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开车,我告诉你啊,必须在这等着!”毕夏掏出车钥匙,将手包还给张婧,严厉的说道。
张婧站在台阶上,看着毕夏离去的身影。突然笑了,这一笑,百花失色,这一笑娇媚如春,这一笑倾城倾国:“小家伙,还挺男子!”
张婧身价不菲,开的车子自然也十分不错,一辆百多万的保时捷,不算太张扬,却也足以担当香车美人四个字。
毕夏停下车,小心翼翼扶着张婧上车。张婧住的小区也十分高档,叫做金色水岸,小区里挖了两个人工湖,然后打通,装扮的有些小桥流水的味道,也因此得名。
毕夏扶着张婧进屋,将她放在沙发上,起身为她倒水,活像伺候太后的小太监。
饮水器放置在阳台旁边,毕夏走过去,打开格子,他无意识的转了下头,突然,脑袋直愣愣定住,这是……
黑色镂空蕾丝胸罩,好大,好*性感;紫色蕾丝边透明小内内;黑色超薄丁字小裤裤……
这么自由自在的晾在阳台上,随风飘扬。
毕夏下意识的想象着这些内衣穿在张婧那丰腴妖娆的性感身躯上,毕夏打了一个机灵,顿时感到口干舌燥。
“你倒杯水怎么这么久?”张婧见毕夏倒杯水花了这么长时间,探出身子,喊了一句,目光所致,毕夏正弯着腰,扭着头,看着自己挂在阳台上的内衣,她突然间脸上浮起红晕,急促地喊道:“赶紧的,把水拿过来。”
毕夏一个激灵,赶紧将视线挪开,捧着水杯走了过来。
看见张婧那不自然的脸色,毕夏知道自己刚才的丑态都被她看在眼里,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他与妈妈还有妹妹一起住,她们的衣物并没有完全避着毕夏,不过毕夏从来没有遐想过。也许是张婧太过迷人,也许毕夏二十四岁都没有交过朋友,到了发春的年纪了,也许……
毕夏坐立不安,两个人尴尬的沉默着。
不一会,毕夏注意到,张婧不时伸手在脚踝上揉一揉,看得出来,她虽然尽量忍耐,但是能从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痛楚的色彩。
毕夏当然见不得张婧难受,他将椅子往前挪了挪,把张婧受伤的退锁住,抬起来,放到自己腿上,说道:“我给你揉揉吧。”说罢,不等张婧回答,便轻轻柔柔脱去她的高跟鞋。
“你干什么?”张婧脸色一变,声音都有些变调:“不用你,我自己能行!”
不过毕夏并不答话,他手上动作不停,不停在晶莹无骨般的玉足上按来按去。毕夏的按摩手法相当不错,这是从部队里一些老大哥那学来的。受伤的时候大家都是相互帮忙,慢慢也就练出这份手艺。
不知道是毕夏用力太过,还是因为难为情,张婧粉嫩的鹅蛋脸上掠落一抹酡红,她挣扎了一下,唬着脸说道:“快放开我,说了不用你按!”
不过毕夏今天是打定主意要做这件事,他知道张婧对他好,所以其实他不怕张婧生气。就是男人对老婆好,百依百顺,不是怕是尊敬一样。毕夏对张婧也不是怕,而是感激,尊敬。
他知道扭伤了腿,如果今天不揉开,那么这些疼痛会持续好几天,所以他才不顾张婧反对。“只有揉开了,明天你才能行动,否者一个星期你都走不了。”毕夏埋着头,瓮声翁气的说道。
张婧挣扎了多次,都未能阻止,脸上一阵变幻,最后,她轻轻叹了口气,沉默不语。
毕夏抬头看了看她一眼,只见,张婧将头扭到一边,舒坦开身体,让大腿足够展开,眼皮悄悄垂下。
毕夏细心揉着,客厅里一片安静。毕夏只觉捏着张婧的小脚,丝袜的手感很是细腻,摩挲在手掌间,非常舒服。
脚是女人的第二张脸,真正会品味的男人,品女人都是自下而上,从脚到头。
所谓极品美足:轮廓要分明、外型要修长、线条要流畅、色泽要柔嫩、脚趾要有序、味道要清馨。
能够满足其三者就是万里挑一。如果能够满足全部,那就有恋足癖男人的顶级玩物。
张婧的玉足便近乎完美,从大拇指到小指,像是一个圆弧,整齐而精致,指甲上图上淡淡的粉红色,妖异诱人。足弓划过一个饱满的弧线,整只脚堪堪一握。
此时,张婧几乎横身躺在了沙发,将小脚搭在毕夏的大腿上,任他揉捏。气氛看上去,好像是一个丈夫在为劳累了一天的妻子按摩一般,很和谐,也很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