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日耳曼?以前还有一个老日耳曼帝国吗?”
“在我之前极北之地有好几个国家。日耳曼帝国也是其中一个。后来我统一了那里,成为了现在的世界第三大帝国,不过大多数人已经不知道这段历史了,毕竟那是...”隆梅尔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千多年前的事情了。”
“我这次来...”
“您跟我的老师是什么关系?”
正要说出自己的目的的隆梅尔一愣,显然她并没有想到堂吉诃德会突然这么问,到嘴边的话就被卡在了那里,半晌才反应过来。不过随即她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了,“这...”隆梅尔一只手拽了拽自己那顺滑如金属丝一般的蓝色头发,“这是一个很老很没劲的故事,跟我今天所要谈的事情没有任何的关系。”
堂吉诃德弹了弹烟灰,淡淡的说道,“您既然懂得用我的老师来接近我,那么您就应该知道,我是一个疑心很重的人,像您这个等级的人能够屈尊来找我,这本身已经让我十分怀疑了,如果我不能弄清楚我所怀疑的问题。那么对于您所说的任何事情,我都不会有兴趣的。要喝东西吗?”
“不,谢谢。”
显然堂吉诃德的问题让隆梅尔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对于过去的事情,她并不想回忆,但是她又十分的想获取堂吉诃德的帮助,并且来说,她也有着足够打动堂吉诃德的条件,可惜这个多疑的男人并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
“哗~”堂吉诃德给自己冲了一杯费伦版的茶,事实上这个家伙已经变成了一个不喝茶会死星人,他很喜欢在谈话,或者思考问题的时候喝这种略带苦味的饮品,虽然味道上与地球的茶叶略有不同,“想好了吗?隆梅尔女士?”
“好,你赢了,”终于,隆梅尔叹了口气,“那真是一段糟糕透顶的经历。”
“给,”堂吉诃德丢过来一根烟,“可以试试看,这个东西很不错的。”
“致幻炼金产物吗?很遗憾,这种东西对我没有任何作用,只要进入我的体内就会自动被净化的。”
“确实很遗憾,”堂吉诃德耸了耸肩,“那么您可以开始了,说实话,我还是蛮好奇的,您跟我师父的关系,以我对我师娘的了解,她绝对不会接受我师傅再去找其他的女人的。”
“啪!”隆梅尔靠在了沙发上,眼神中带着一丝落寞,“当然是在那之前,我还是女王的时候,我跟他之间的关系,与你跟夏亚.琴之间的关系很相似,只不过我比你的那个女人更独立一些而已。”
“哈,是霸道,”堂吉诃德轻笑了几声,“我敢打包票,那时候的你对于权力绝对有着无上的热爱.”
“算是,”隆梅尔并没有反对,很显然那时候的她就是那样的一个人,“很遗憾的是我们虽然有着夫妻之间的关系,但是并没有结婚,而且更多意义上是一种相互利用以及...”
“生理**,”看着不知道该怎么用一个比较文雅的词语来形容的隆梅尔,堂吉诃德再一次的帮助了她。
“生理..哈,很准确的词汇,”隆梅尔的笑声中似乎带着一丝苦涩,“不过女人总是更感性一些,哪怕你的老师似乎并没有对我动情,但是我却爱上了你的老师。”
“再然后呢?”堂吉诃德的兴致明显被勾了出来,“按理说您才是原配哦,难道是我的老师始乱终弃?”
“再后来你的师娘出现了,你的老师最终选择了她。”
堂吉诃德又给自己点了支烟,“隆梅尔女士,虽然这么说您可能会有些生气,但是这个故事真的是有些俗套了,费伦世界的吟游诗人们每年可能要讲几百万次这个故事呢..”
“俗套吗?”似乎是打开了话匣子的隆梅尔微微一笑,“如果只是这样,你觉得的你的老师会被迫带我见你吗?如果没有他的引荐,你又会愿意听我在这里讲故事吗?”
“他不知道的是那时候我已经怀孕了,就像你说的,以那时候我的脾气,是绝对接受不了这种背叛的,所以我找到了他,当着他的面,”说着隆梅尔在自己的小腹上比划了一下,“把它挖了出来,送给了他.”
隆梅尔在说这段话的时候语气很平静,但是堂吉诃德却可以凭借其在灵魂法术上的造诣感觉得到,这个女人此时的情绪十分的不稳定,好在她那强大的力量以及一千多年的岁月变迁保证了她不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很显然,这一千多年的岁月所起的作用更大一些,一千年有多长?别说普通人,就算是领域之法师都不了解,一千年足以磨平任何伤痕跟任何的事情...
“哇哦,”堂吉诃德将嘴里的烟头捻灭,“我记得在不列颠帝国有那么一句俗语,米尔森林的银环蛇,耐森湖森林的双尾蝎,但是它们都不是最致命的,最恐怖,最致命的是女人的心。”
“哈哈,你的老师也说过类似的话呢,我永远都忘不了当时他的眼神,”隆梅尔似乎毫无顾忌的笑了几声,甚至因为心中的喜悦而不由的微微的摆动起了自己的脑袋,那柔顺的长发也好似波浪一样摆荡着,“那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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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的话,堂吉诃德并没有太过于在意,因为他大概已经明白了,他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病娇,所谓病娇,大概的解释就是因为情感的问题而做出这种类似的事情的女人,倘若不是因为自己的师娘实力强大到她只能仰望,堂吉诃德估计,那个时候的这个女人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