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越说越幸灾乐祸,仿佛她也亲身经历了一样。
‘花’九脸上的笑意更盛,有璀璨若晨星的光芒在她淡‘色’的眸底忽隐忽现,最后尽数化为流星的热烈,“封家断了王冲的香料,王冲没料可调制香品,自然便只有找他兄长从香行会调出香料调制成成品后,再‘交’由他放到香铺卖,才使得我们有可趁之机,看吧,接下来,会更热闹。”
‘花’九这话才落的第二天,‘春’生一大清早就将她从‘床’上扒起来,更是兴奋的吼着,“姑娘,姑娘,婢子太佩服您了,您知道不,‘花’家那香铺完了,这次是彻底的完了……”
‘花’九很不雅的伸手捂嘴打了个哈欠,“封墨下手了?”
“是,”‘春’生应声,她看着‘花’九就眼睛晶亮的像火一样,“姑娘您是怎么猜到的?”
‘花’九重新躺回‘床’上,扯过锦被一蠕一蠕地又将自己给塞了进去,叹喟一声,还是被窝里暖和,外面简直太冷。
怎么猜到的?‘春’生的问题简直不用猜,都这个时候了,眼见‘花’家和封家撕破脸皮在即,封墨不趁着这个时候踩上王冲一脚他又岂会甘心,要知道,那株火绒香‘花’他是‘花’了好几万两的银子才买来的,就那么毁了。
想踩死王冲,封墨定然是抓住那几个用了‘花’家的香品后脸上长红点点这事,对外无非是说,‘花’家香铺的王冲为了污银子,在他们封家进了劣质香料,毕竟整个昭洲城谁都知道封家是香料大家,封家说王冲不顾反对一意孤行的买劣质香料,用来调制香品,那自然便会让用了的人不舒服了。
这说词,让听了的人不信都难,毕竟事实在那摆着。
‘花’九躺回被窝里蜷缩着,面朝里面,她蹭了蹭柔软的枕头,嘴角边就有一丝清浅的笑意,‘花’家的香铺基本已经算是毁了,然后在有几天暗香楼就能重新开起来了。
呵,这个时候,时机刚刚好啊,‘花’家香铺的失败正好可以用来竖立她暗香楼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