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华月的身子已经在发抖,息子霄一把扶住他,哪想却被他拂开,嘴角有血丝流下来,他竟是生生将牙龈给咬出了血来,“所以,阿梳怀过的那个孩子……是……是你的……难怪,难怪母亲要下手落胎,还说是我身子不好……生养不活……”
息五爷笑了下,这会他脸上刚才的狰狞退去一些,又回复了一丝人模人样,“我是你的父亲,一个‘女’人而已,你好意思和我计较……”
息五爷这话没说完,‘花’九在他身后,她不知从哪捡起一手腕粗的木棍,朝着他后背就‘抽’了下去,当即‘抽’的息五爷一个趔趄,他那一扑,却是朝着息子霄的方向。
眸‘色’深邃如墨,息子霄看了眼‘花’九,他一抬脚,就将息五爷给踩在地下,动弹不得。
“息七,你个孽障,还不放开我!”息五爷嚎叫起来,他这会终于想起‘花’九来,‘花’九对付息二爷的手段他可是亲眼目睹,心中有了一丝的惧意。
息子霄不答,他脸上不甚有表情,但眸底对息华月无法掩饰的关切却清晰可见。
“他们无法动手,我可以!”‘花’九掷地有声,像一把冰珠落地从她身上散发的寒气是见次起落,她在息五爷惶恐的目光中脱下手腕上的银制手镯,“云梳我不管,柳青青我不管,小桃我更不管,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将主意打到丫丫头上,你可知,我正准备将她当亲生‘女’儿来养……”
第一次听‘花’九这般说,息子霄目中有惊诧,他从来不知道‘花’九竟有这样的想法,对丫丫那般看中,要知道,平时根本就不见任何人能被她放心上过。
“丫丫的事是我不对,儿媳你放过我……那是意外……”息五爷剧烈的挣扎,但始终逃不开息子霄那脚。
“闭嘴!”‘花’九已经走近息五爷,她在他脑袋边蹲下,纤指抚过手上的凸点,口‘吻’轻柔地像和煦‘春’风,“你若想杀丫丫灭口,杀便杀了,你更不该那般折磨她,她才只有三四岁哪,所以,放心我不会让你死,我只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这话一落,扳着息五爷的嘴,按下手镯上的凸点,有馥郁‘迷’人的香液流入他口中,他是想吐也吐不出来。
“这才是开始呢,”‘花’九松开息五爷,嘴角有勾起的弧度,杏仁眼眸末梢都洋溢着浅笑,“这香就叫催情,听说吃了这香的人,日日夜夜,每时每刻都会‘欲’火焚身,阳根不倒,随时随地都受着煎熬,但若是受不了的与人‘交’欢,立马你那玩意就会流脓生蛆,但你放心,三日即可自行痊愈,痊愈之后,那**只会更愈演愈烈,永无止尽……”
息五爷都哭出来了,‘花’九这一通话,立马让他下身shī_jìn,就有‘骚’味传来,“儿媳……你放过我……我什么都没对你……做过啊……”
他这话才一出,‘胸’口息子霄踩踏的地方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花’九扬着手里的镯子,转到第二个凸点,从里面挤出香膏,然后尽数涂抹在他的四肢,这香却是没半分味,“这香膏,一抹上就会渗入血液中,游走全身,最后全身动弹不得,像个瘫了的死人一样硬邦邦的,全身上下就只有眼珠子能动,日后儿媳给你找几十个美貌如‘花’的婢‘女’贴身伺候着,这份孝心公公不用太感动……”
随着话语,息五爷就发现自己当真在缓慢的开始动不了,他张张嘴,终于发现一味哀求无用,那脸上狰狞之‘色’又浮现出来,眼珠泛红,“你这贱人,早知道我先就上了你……”
他话没完,就有闷声从息五爷的‘胸’口传来,却是息子霄面‘色’生寒地一用力,瞬间就碎了他几根肋骨。
‘花’九也不生气,该是说她所有的怒意都已经化为一种冷静的自持,“现在,公公可否告诉我,你那用来‘迷’人心智的香是打哪来的?”
“你果然闻得到,你若将刚才在我身上下的香解了,我就告诉你!”息五爷贼心不死,这个时候,他看着‘花’九就笑了。
哪想,‘花’九冷笑一声,一脚踹在他脸上,“做梦,你若说了我还能留你条舌头,让你日后可以使唤使唤婆婆来伺候,你若不说,那这辈子就别想在说话了。”
这话才落,‘花’九脸上外‘露’了丝骇人的怒意,仿佛刚才她的那番动作皆是幻觉,她扭开手镯,这下那手镯一分为二,一把就将里面所有的香品都洒到他脸上。
就见有嗤嗤白烟从息五爷脸上冒出来,他大张着嘴巴,一丝音都发不出来,像条搁浅的鱼,然后就那么一刻钟不到的时间,他嘴里的舌头就从根突然血淋淋的断了,掉落了出来,这还不算,那断舌有血染红地下,在所有人的是注视下,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化为一滩血水,除了血,哪里还有半分断舌的影子。
‘花’九面无表情,她直起身,高高在上睥睨着地下狼狈不堪的息五爷,她那镯子里调制的香品本就是用来防身的,无一不是烈‘性’至极,化人血水都还是好的,更多的是叫人凄惨无比。
她看着自己亲手废掉的息五爷,心中因为丫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