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非身形一窜,下意识闪进了旁边灌木中,感觉就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似得。
不对啊!我就是出来撒泡尿,我心虚什么!
因为乌拉陈非一开始还觉得有些愧对巴图,现在这家伙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一边吃酋长的女人,还一边打乌拉的主意,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渣男!
这种人根本就不配拥有乌拉!
……
草地中的男女惊慌失措的穿树叶的衣裳,俩个人兴致全无,好事没干成反倒被吓得一身冷汗。
“完了完了!巴图!我们的事情被人撞见了!这可怎么办?要是让酋长知道了,他会用我们的头颅去祭祀神灵的!”
女人紧张的抓住巴图的胳膊,乌黑的面颊满是惶恐。
巴图出奇的冷静:“不用担心,我知道那个人是谁?就是那个加入部落的新人,陈非!”
“啊……”女人浑身颤抖的问道:“那他会不会跟酋长说?”
“他一个新人话都说不全,还怎么跟酋长开口?小艾你不用怕!”巴图将女人拥入怀中:“不会有事的!我很快就会让那个人从部落消失!”
原始森林的天气说变就变,上半夜星空密布闷热潮湿,下半夜就哗啦啦的下了一场暴雨,径直将部落的篝火浇灭。
篝火在原始人的部落一直都是举足轻重般的存在,部落的衣食住行都离不开火源,篝火熄灭无疑让部落的生活陷入了僵局。
天一亮,部落的男人们就聚集在一起钻木取火,呼哧呼哧的摩擦声尤为刺耳,所有的木头都被雨水冲刷过,潮湿的材质不容易起火,十多个男人奋力搓动木棍,即使撮的满头大汗也见不到半点的火星。
到最后连酋长都亲自上阵,无奈晚上的那场暴雨来的太猛烈了,潮湿的木头根本就钻不出火。
要知道在原始部落,没有火源、所有人的生活起居都无法继续,甚至于连部落的狩猎都要受到影响。
“要不然我试试吧!”
就在所有人一筹莫展的时候,人群中突然传出一个声音。
陈非刚起床,在边上观察了半天,看到这群人为了生火忙成了一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非?你会生火?”
乌拉忙活的满头大汗看到陈非又惊又喜:“非?这个火很不好弄,尤其是下雨的时候更加困难,木头全部潮湿了,上次我们的人搓了两天两夜才弄出了火源……”
陈非吊儿郎当的模样引得其他人也是疑声四起:“我们这么多人都没办法撮出火来,你一个新来的凭什么就能搓出来?难道你的力气比我们大吗?”
巴图见状来到陈非跟前:“你能生火?”
“可以试试!”
巴图塞给陈非一根取火用的木棍:“太阳部落最忌讳的就是撒谎的人,如果你钻不出火来,那你就就请你离开太阳部落!”
“巴图你是什么意思?你们钻不出火,凭什么一定要陈非弄好!你也太蛮横了吧!非,不要理他!”耿直的乌拉马上就站出来替陈非辩解。
巴图丝毫不留情面:“大家都听到了,他自己说要出来钻火的,我们部落从来都不养闲人的!他不能狩猎、也生不出火源、我们要他有什么用?”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巴图在挤兑陈非,却不想陈非居然主动点头答应了下来:“行!没问题!生不出火来我就离开部落!”
“啊……”野人们不约而同的发出惊叹声音,连酋长都觉得太过唐突,本来他还想着帮陈非解围,现在好了,陈非自己把后路堵死了。
根据他的经验来判断,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没有一天两天轮流钻木是根本出不来火花的,这个新人凭什么能钻出火来?
巴图把陈非的话大声重复了一遍,生怕陈非半路改口。
其实巴图打的什么主意陈非一眼就看出来了,无非就是自己昨天晚上看到他和酋长老婆的龌龊事,这家伙借着这个由头想把自己从部落赶出去。
殊不知陈非野外生存经验,远不是这些野人能够比拟的,生火对他来说完全就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陈非扔掉那根取火用的棍子,接着从四周围找了一堆干燥的叶子堆积在一起,然后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指南针。
扣下指南针表面的凹凸镜面,利用光学的折射将阳光击中在干燥叶子的表面,调整好角度就从容的站了起来。
周围的野人看的一脸的懵逼,巴图指着那堆叶子质问:“这就好了吗?陈非?你的火呢?你生的火呢?”
陈非没有搭理他,而是正面朝酋长说到:“酋长!再等一会火就出来了!”
“简直是胡说八道!”巴图情绪暴躁的打断陈非:“你连钻木都不用又怎么能取火?陈非你把酋长和整个部落的人都当傻子吗?”
酋长特别起身观察地面的叶子和那面指南针的玻璃壳,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眉宇间也充满了疑惑。
周围的那些野人对此就更加不理解了:“不可能!这样绝不可能生出火来!别说等一会了!就是等十天半个月都不可能有火!”
“这样要是能出火,天上的神灵就要显灵喽!”
“呼!”
野人的嘲讽的同时,地面上的树叶突然就窜起一团火,火苗虽然很微弱,但绽放出来的火光却异常的刺眼,直接就亮瞎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睛。
“火?真的是火?树叶出火了!太不可思议了!”乌拉第一个反应过来,情绪激动的抱着陈非的胳膊欢呼。
“天呐!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