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怜的小羽。”曲吟搔着小白的下巴,蹙起娥眉,为苏小羽默哀,可眼里竟带着笑意,“她现在也算是痛并快乐着吧。”
“你真的是医谷的圣姑吗?”司千橙不可置信地叹道,圣姑都该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吧,怎么这姑娘也这么坏。
“我可做不到出淤泥而不染。”曲吟扬起下巴,轻哼,一个个都一肚子坏水,她的纯洁可都变成傻气了。
“哈哈——”被比喻成淤泥的众人齐齐失笑。
“好了,现在说正事。”白术见大家笑的差不多了,淡淡地说道。
众人闻言,走上前来,围着桌子坐好。
白术以指沾着茶水,在桌子上画出一个草图,道,“风夕城的人嗜武,建有一个很大的赛场,这次夺宝大会就在这个赛场举行,比赛的规则很简单,强者得,到时候,我们以白家人的身份入场,但比赛的是苏小羽,我们不会插手。”
夺宝大会由城主举办,想要参加,必须要送上拜帖,不然还不一定给你去争呢。
“嗯。”曲吟点头,伸手在图上的几个地方点了点,眼里闪过精光,“这几个地方,都能看到赛场全局。”
白术赞赏地看了她一眼,“我会让人把这几个地方都守好,注意哪些人不对劲。”
“只用注意这几个人就好。”曲吟笑了笑,从怀里拿出几张纸,打开后,赫然是剩下的十二个长老的画像。
“这幅画,跟其他的笔法不一样啊。”柳月对书画颇有研究,观察一番,疑惑地道。
“这是小羽画的。”曲吟眼里闪过阴霾,声音也沉了几分,“这是小羽五年前画的,是大长老。”
“咿?小羽不是不会画画么?”司千橙怔愣,细细看着这幅画,这画技,也不比曲吟差,怎么选妃赛的时候装作不会呢?
“我也不知道,她就画过这一幅,那时候我们刚从医谷逃出来,她便画了这个,画的时候,我说话她好像一点都听不进,等画完以后,就因反噬晕了过去,也许是因为反噬太强了吧,反而激发了她的潜能。”曲吟想了想道,她也只能这样解释了。
白术眸色暗了暗,见司千橙迷茫地看着那幅画,眼底闪过冷意,不经意地把她往怀里带了些,挡住她的视线,“好了,现在开始分配任务,白玉,你就盯着他——”
小白趴在那幅画上,眼里很激动,一抬头便对上白术冰冷的视线,生生打了个颤,默默从画上跑到曲吟肩膀上。
天色渐暗,但屋子里却没什么变化,依旧萦绕着淡淡的荧光。
软榻上,司千焕斜靠在柔软的狐皮上,上身随意挂着一件袍子,松松垮垮的,露出精壮的胸膛,长眸半掩,掩不住里面的如雾青影,亦挡不住里面溺的出水的温柔,薄唇斜扬,带着满足,慵懒的姿态仿佛一只餍足的野兽,额前的发丝早被汗水浸湿,暧昧地贴在耳边,甚至还有一滴正缓缓滑落。
苏小羽软软地趴在他怀里,双眼水润迷蒙,盈盈地看着他,带着几分懵懂的嗔怪,眼角还留有点点泪痕,鼻尖仍有细细的汗珠,在夜明珠之下,蒙上点点光泽,红肿的唇瓣微微张开,小口地喘息着,加重了周围暧昧的气息,她身上仅披着一件单衣,露出圆润的香肩,xiè_yī的带子一根挂在她的脖子上,另一根落在他的胸膛上,更显两人之间的亲密。
“羽儿。”司千焕低低地唤着,声音低哑暗沉,带着欢愉后的余韵,音调微微上扬着,挠的人心痒。
苏小羽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轻轻皱起鼻子,懒懒地看着他,“怎么了?”声音亦有些哑,带着浓浓的鼻音。
“累着了?”司千焕移了移脖子,垂眸怜惜地看着她,骨节分明的长指本想帮她把衣裳扯上来一些,却忍不住流连在她肩头,眼里的笑容越发深了。
苏小羽抿唇,脸上泛红,小手从衣服里伸出来,爬上他的胸膛,狠狠一掐,却没什么力气,反倒像是在搔痒。
“呵……”司千焕失笑,笑声低沉惑人,按住她的小手,顺着她白玉般的手臂慢慢划上她的肩。
“笑什么。”苏小羽声音发虚,微微眯眼,靠在他怀里,见他还是在笑,轻轻咬住下唇,却被唇上的刺痛感惹得身子一颤。
“怎么了?”敏锐地感觉到她的动作,司千焕稍微坐起身,把她朝上抱了些,紧张地问道。
苏小羽红着脸按住差点掉下来的xiè_yī,没好气的瞪着他,“什么怎么了,饿了。”
“还没把你喂饱么?”司千焕手一顿,然后邪气地笑了起来,勾起她的下巴就要吻下去。
“别闹,累了。”苏小羽任他轻轻吻着自己,软软地说道,额迹又溢出一层薄薄的热汗。
司千焕深吸一口气,嗅着她身上淡淡的药香,“好,我不闹。”抓起一个杯子,掷向掩盖住小门的黑布,“嘭”的一声,黑布应声而碎。
“吱呀——”
白术懒洋洋地打开门走进来,自觉地没去看那边的两人,翻着白眼,阴阳怪气地说道,“主子有何吩咐?”
“饿了。”司千焕拽拽地轻哼,早就在他进来的时候把苏小羽裹了个严实。
“喳,奴才这就去给您传膳。”白术嗤笑一声,学着刘公公的口气说道,因两人都能在暗中视物,所以清楚地看见了他捻起的兰花指。
“哇哈哈,白术,你干什么?”司千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