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小白蹲在桌子上,见苏小羽回来了,立刻亲昵地扑了上去,但司千焕速度更快,提前抓住了它。
小白恼怒地挥舞着爪子,豆子眼无意间瞄到了他腰间别着的折扇,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小眼睛瞪得大大的,尖叫一声窜回血渊身上。
血渊,追云,是追云,嗷嗷,它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
血渊也乍起微弱的红光,带着小白往后挪去。
“哈,它们好像怕追云。”苏小羽一直在观察着,为自己的发现感到惊奇,伸手抽出他腰间的扇子,展开,轻轻在小白面前挥了挥……
“吱吱——”小白险些翻白眼,缩着身子露出半只眼睛可怜兮兮地瞪着苏小羽。
苏小羽看的开心,干脆把扇子往桌子上一丢,就见小白和血渊不停往后退,但不敢真的离开,眼里兴味更重。
“有什么可看的,去洗澡,一身灰。”司千焕不满她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它们身上,带着她走到木桶旁边,里面原本的温水已经凉透。
苏小羽皱了皱鼻子,“很有意思嘛。”
“你从进门就没看过我一眼。”司千焕落寞地说道,在苏小羽看向自己的时,宽衣解带,动作缓慢地步入足以容纳两个人的木桶,然后悄悄运起内力,把水温升高一点。
苏小羽目光一触及他赤条条的身体,就微微呆住,然后脸蛋慢慢涨红,“嘀嗒”一声,一滴鲜红的鼻血滴进了木桶里……
苏小羽脑袋轰的一声响,尴尬地闭起眼睛,“司千焕,以后脱衣服的时候能说一声吗?”
“羽儿,你……”司千焕哭笑不得,立刻拿手巾捂住她的鼻子,突然联想到她与自己恩爱的时候,她好像总是闭着眼的,以为她是害羞,原来真正的原因在这里。
苏小羽心底的小秘密被发掘出来,倍感凄楚,认他捂着自己的鼻子,自己把衣服tuō_guāng,钻进水里,草草洗干净后,快速出水,找来干净衣服穿好,钻进被窝里蒙住脑袋,这一系列动作做的行云流水。
司千焕在水里坐着,好笑地看着这一切,眼里倒没有*,有的只是深深的宠溺,看来以后要想个办法,不然小东西这辈子都要闭着眼么?
“嘭嘭嘭”房门突然作响,闷在被窝里的苏小羽立刻把头伸了出来,警惕地看着大门。
“小羽,快出来,橙儿出事了!”白术放弃推门,在外面焦急地大喊。
苏小羽脸色一变,迅速跳下床,拉开大门就跑出去。
“小羽,快过来!”白术看见苏小羽,就像看见救星一般激动。
苏小羽没有多话,快步走进白术的房间,见司千橙面色惨白地晕迷于床上,皱眉,“怎么回事?”
“不知道,刚刚她只是呕吐,吐完之后就晕倒了,身下还有血迹……”白术整个人都慌了,说话也没有平日那么利索,急得在床边团团转。
司千焕衣服没穿好就跑了过来,脸色虽没什么变化,但眼里是掩不住的焦急。
苏小羽探了探司千橙的呼吸,然后拉出她的手腕,轻轻按在了她的脉搏,脸色渐渐变得凝重。
“皇姐怎么了?”司千焕见白术脸色苍白到了极点,干脆帮他问了出来。
“焕,你过来。”苏小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抬手便在上面割开一道口子,然后掰开司千橙的嘴,让他的血液流进司千橙口中,手指一直探着她的脉搏,不多时,松开司千焕的手,“去包扎一下。”
“橙、橙儿到底怎么了?”白术心疼地看着昏迷不醒的司千橙,全身紧绷。
“没什么,差点流产而已。”苏小羽脸色恢复平静,似笑非笑地瞥着白术,见他傻愣愣的没反应,有些好笑,“愣着干什么,去我房间,把小白和我的药箱拿来。”
“哦。”白术木然地点了点头,失神地走出去,出门的时候还被门槛绊了一下。
司千焕也松了一口气,无奈地看着苏小羽,“你不该吓他的。”
“我没骗他,是真的差点流产。”苏小羽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有些欣喜自己可以感觉到司千焕的疼痛,“你的血里有雪蜇草的药性,再重的伤也可以治疗,我刚刚给皇姐喝了你的血,这孩子才算是保住了,但她现在身子很虚,还需要好好调养。”
“小羽,东西我拿来了,橙儿怎么样,有没有危险,必要的时候保大人……”白术抱着药箱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精神有些恍惚,嘴里碎碎念着。
苏小羽翻了个白眼,隔空点住他的穴道,耳根子终于安静了。
司千焕把药箱从动弹不得的白术怀里拿出来,交给苏小羽,皱着眉认真地说道,“羽儿若有身孕,我不会跟他一样不正常的。”
“咳……”苏小羽拿针的手一抖,不自在地干咳,然后低下头专心地给司千橙喂药,施针,清理血迹,差不多半个时辰,才结束了这一切,司千橙的脸上也恢复了一些血色,但还是很苍白。
“白术,皇姐现在已无大碍,你安静听我说。”苏小羽解开他的穴,定定地看着他,见他还有些精神恍惚,就手拿出安神丸,递给他,“吃两颗。”
白术点点头,结果差点把一瓶倒下去,司千焕都看不过去了,大少爷亲自为他服务,端水喂药。
“小羽,橙儿怎么回事,为什么差点流产?”白术坐在司千橙身边,握着她冰凉的小手,担忧地问道。
“皇姐累日舟车劳顿,营养又跟不上,身体本来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