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阿姨似乎是拿着扫把在我外面清扫了一圈,清扫一圈后,在她嘟囔着即将要离开时,我摁了一下冲水的键,假装上完洗手间一般,从里面走了出来,那阿姨回头看了我一眼,便才走了出去。
我洗完手,特地跟在了阿姨的身后,离开了洗手间。
正当我要匆忙的走的时候,身后有一双手一把拉住了我,于曼婷助理的声音传了来,他说:“三小姐。”
我动作立马一僵,回头看向他。
我当即便把他的手用力一甩,我说:“你放开我,我是不会跟着你回于家的!你跟我姐姐说,我自己会照顾我自己。让她不要担心,我也不会再坐什么傻事。”
我干脆朝他伸出手说:“把你手机借给我。”
他本来带着杀意的眼神,过了半晌恢复了平时的正常,他立马笑着说:“三小姐,您别这样任性了,您姐姐走的时候好好叮嘱过我,从医院出来后,便让我把您安全送回于家,您倒时候要是想走也不迟啊,不然我没办法交差。”
我说:“你没办法交差是你的事,我现在已经好了,我会自己走。”
我将他手给甩开说:“别跟着我。”
我正要朝前走的时候,于曼婷的助理忽然抬步便迅速走了上来,一把扣住了我手,紧接着我腰间顶上了一把冰凉的东西。他挨在我身后,语气冰凉又阴森说:“三小姐,我现在可没那么多时间来和你玩捉迷藏的游戏,别再和耍什么花样,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动作僵硬了一会儿,我说:“你想怎么样,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于曼婷的助理在我身后冷笑了一声说:“我是谁,三小姐跟我走自然就知道了。”
他用枪顶着我的腰,然后把他身上的大衣罩在了我肩头,我们两个人就像一对相互揽着的情侣,在机场大厅内行走着。
来来往往这么多人,却没有人发现我们这边的动静,我只能在他的要挟之下,朝前走着,我知道一般机场这个点都会有警察来进行新一班的巡查。我尽量让自己的脚步慢一点,再慢一点。
他似乎发现我在可以拖着脚步走,当即从后面推了一下说:“走快点。”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你不知道我没力气吗?”
忽然迎面走过来许多人,似乎是某个公司一起出差的,就在他们朝我们走来之际,我反手将身后于曼婷的助理一推,然后又用力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说:“你他妈要是觉得她比我漂亮,你就给我去找她啊,把那贱女人带过来,我的位置让给她,我让你们结婚行不行?房子车子我全都不要,我净身出户,我现在就死给你看,给你们这对狗男女腾位置!”
我说完,转身就跑。朝着二楼的栏杆冲了上去,那些本来从我们身边经过的人,看到这样的状况,当即便立马冲了上来,一把拉住已经爬到栏杆上的我。
一众人在我身后劝着说,让我冷静点,吵架归吵架别做这种傻事。
我不说话,只是哭,然后把自己的衣袖给拉开说:“你们看,我被他和那贱女人打的,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那个贱女人是学护士的,他就合着那贱女人,在我身上拿着针头,扎下一个洞又一个洞。这些密密麻麻的针眼就是全部拜他们所赐!你们说我还活着干什么,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一屁股坐在地下,哭爹喊妈的说,活不下去了,谁来给我评评理,讨个公道。
我这样的哭声,一下闹得机场好多人都朝我围了过来,很多围观群众,一听家暴,全都看向于曼婷的助理,对他指指点点骂着说,太不是个东西,太不是个男人,甚至还有结了婚的女性围观者要冲上去打他。
他大约没看过这样的情况,又怕惹来警察。便就着大衣的掩护,把枪往口袋塞了进去,他立马朝我走了过来,蹲在我面前试图拉着我起来说:“好了,我错了,我错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回家谈,别在这里闹,多难看。”
他说完,又立马对一旁围观者的群众道着歉说:“对不起,让大家担心了,我和我妻子只是有点小矛盾,而且她精神方面还有点问题,手上的针眼。是医生治疗的时候扎的,大家别误会。”
语毕,他又拉起我说:“我们先走。”
我哪里肯,立马在那挣扎,甚至哭着对那些围观的人哭着求救说:“他说的都是假话!我没有疯!大家救救我!一定要救救我!他和外面的那个贱女人,想要害我!想要害死我!”
于曼婷的助理见闹得越来越不肯罢休,当即便咬牙切齿的看向我说:“我劝您别闹了。”
他捏住我手腕的手,在发响,我疼得当即便叫了出来,他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似乎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把我从地下拖着就想走,我根本没有什么力气可以反抗,身体被他在地下拖得连滚带爬。
一旁围观的人终于看不下去了,立马便走上来一位大妈。一把把我从地下给抱住,对着拖着我的他便是狠狠的一巴掌,她愤怒的说:“小伙子!走什么走啊!事情还没弄清楚你就这么急着拖他走干什么!”
那大妈又对一旁围观的人说:“大家还愣着干什么,谁的女儿不是爹妈生养的,要是我的女儿被人这样拖着走,我可得心疼死,这件事情就算不关我的事,我今天也一定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