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就这样抱着我睡了过去,我不敢动,怕一动就把他惊醒。他在我面前醉酒的次数少又少,这一次应该还有疲惫的缘故在里面。

我支撑了他两个小时,感觉他熟睡了过去后,我轻轻把他身体放在了床上,然后看了一眼他的脸,我小心翼翼想要去拿他随手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感觉他还是没有知觉后,我拿了起来,直接打开了他的手机,找到了他的最后一通通话记录。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打过去,可是最后我忍住了。望着那通号码发了良久的呆,又把手机放回了床头柜上。

这一夜就这样过去后,第二天早上我又是被易晋的电话声吵醒的,那电话似乎对于他很重要,才响第一声,躺在我身边的他,便立马从我身边起来,拿着那通电话走了出去。

他出去后,我睁开了眼。

差不多二十分钟后,安妮走了进来,我见易晋还没回来,便问安妮易晋人呢。

安妮替我准备洗漱水笑着说:“易先生让我转告您。他有事出去一趟,今天可能不会回来。”

我哦了一声。

紧接着,安妮的手机忽然也响了,她立马把正准备给我的手机放了下来,拿起来看了一眼后,她皱眉嘟囔着说:“奇怪了,这几天怎么老是有人给我发奇奇怪怪的短信。”

我说:“怎么了?”

安妮把手机递给我说:“您自己看。”

我从她手上接过看了一眼,安妮电话内是一条奇奇怪怪的地址。

安妮说:“这几天老是有这样的人,给我发这样的地址,也不知道是不是别人弄错了电话。

我问她“发了多久了?”

安妮想了一会儿说:“有一阵了吧。”

我没有说话,而是望着那通地址沉思了一会儿,之后也没有管。可差不多两个小时,那陌生号码又发了一条短信过来,这次不再是地址,而是短短的两个字,文字的内容很简单就:“姐姐。”两个字。

我看完这两个字后,便立马回了一通电话短信过去,问他是谁,为什么要一直给我发这样的短信,可是那边都没有再回应。

我把手机丢在一旁后,不打算再管,可谁知道那通号码竟然直接给了我一通电话,可才响了一声,紧接着就挂断了,甚至让我来不及接。

就这样过了一天后,我越发的觉得不对劲,想到那条奇奇怪怪的地址,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我忍不住对安妮说:“安妮,你带我去个地方。”

安妮以为是我要她带我下楼去散步,当即便说:“好啊。”

我摇头说:“不是去散步,而是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她马上警惕的看着我。

我哀求的看着她说:“安妮,就当是我求你。”

我从来没这样和她说过话,她被我这模样给吓到了,她眼神里闪过纠结,纠结过后,她抵抗不住我的眼神,声音有点松动说:“您要去哪里?太远我真的带您去不了,除非是逛逛街之内的,这些还都不能让易先生知道了。”

易晋这几天总是早出晚归,根本没有时间估计到我,我对安妮说:“就这一次,在封邦那边。”

安妮听到封邦两个字,她似乎是有些熟悉,但是又记不起在哪里听过了,过了良久,她像是想起什么,立马提高音量问:“封邦那边不是垃圾短信里的地址吗?”

她又连忙问了一句:“您去哪里干什么?”

我没有回答她问题,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哪里,但直觉告诉我,这条短信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我又再一次对安妮说:“带我去,就这一次,我求你了安妮。”

安妮完全无法抗拒不了我的眼神,她是个心软的人,她纠结了许久,过了良久后,她迟疑着说:“封邦离这里远是不远,可是我们不能去太久,一定要早些回来。而且千万不能让易先生知道了。”

我说:“好,我们去去就回。”

下午的时候,我特地打了一通电话给易晋,问他来不来医院,他说他有点事情,下午不会来医院。

听他如此说,我放下了心,我随便和他扯了两句后,便和他挂断了电话。

确定易晋不会突然来医院后,我立马让安妮带我去了封邦那边,封邦那边我只知道个大概的位置,并不知道具体是在哪里。安妮自己开着车,载着我找了很久。

最终我们的车停在一家赌场前,赌场的门口全部都是保镖。

安妮一看到赌场,就想到了黑社会这一类的,她害怕得直发抖问:“易小姐,您肯定是这个地方吗?”

其实我也有些不确定是不是这个地方,可这里面的地址确实是这里不错。

我对安妮问:“我们能进去吗?”

安妮有些害怕说:“我看咱们还是别进去了吧,赌场这种地方很危险。”

紧接着安妮的手机内又传来了一条短信,是两个字,救命。

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我坐在车内思考了良久,最终我还是对安妮说:“我们下车。就说是来赌钱的。”

安妮睁大眼睛看向我,我又对她说:“走吧,别浪费时间了。”

我已经推开了门,安妮没了办法,她只能替我去拿轮椅,扶着我从车上下来,然后推着我朝那个赌场走去,一个女人推着一个瘸子进赌场,这确实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门口的保安都用奇怪的眼神看向我们。

我尽量低着头,而安妮推着我轮椅的手一直在发抖,她没来过这样的地


状态提示:166.怪异--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