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把云霁寒推开,云霁寒脸色立刻阴沉了,他把我打横抱起来,往黑羽那里走。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挣了挣,“还有大事儿,玄都塔里,琴魔和药仙还打着呢!”
“嗯!带你回家。”云霁寒从未说得这么笃定过。可这根本驴唇不对马嘴呀!
“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什么!”我又挣了挣,但云翊这副身子太柔弱了,和云霁寒完全不是一个体力值的。
“只要你在,一切,都安好。”
云霁寒眼底的温柔叫我心安,可我依稀还是看到了他眼里的恨与杀。
李叔夜不死,他不会甘心。
“我们得快点赶去玄都塔,你这马不成,我和韩子渊御剑。”
“嗯,乖!不闹了。”
这是什么对话?答非所问嘛!
我坐在韩子渊剑上,看他飞快地御剑,云霁寒则站在八公主剑上。
我裹了两层披风,还是冷得难受。
突然,韩子渊微微转头问我:“皇后娘娘,你为何给猫儿起名小九?”
我摸了摸鼻子,说:“啊,因为小九来我宫里那天,是初九。”
韩子渊转过头去,没有再说话。
我总不能告诉韩子渊,因为我曾经是周琼玖,所以我给自己的猫取名小九吧?那样,只会惹来一大堆不必要的麻烦。
众人打着神秀山的弟子的“滴滴打剑”迅速赶到了玄都塔,在一众江湖人士众目睽睽之下。这些江湖人那嘴巴张的,塞榴莲都够了。
玄都塔大门紧闭,只从里面传出来如野兽一般的嚎叫声。
云霁寒把我从韩子渊的剑上扶下来,我听着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感觉更冷了。
“琴魔前辈又发疯了!”
尉迟念文最先反应过来,奔过来了,他冲我拱手道:“娘娘,玄都塔里有异动,我等又进不去,属下去宝月宫寻你,又寻不到,只能在外面干着急。”
我打着哆嗦,云霁寒拥着我,尉迟念文又用那种异样的眼神看云霁寒,他说:“风兄,你们的人也太凶了,我好歹也是副城主,连宝月宫的大门都进不去。”
“不怪师兄,我去调查百君宗宗主的事情,守好宝月宫,是这些护卫的本职工作嘛!”我指了指玄都塔,“这塔就没有后门吗?没有琴魔,我们就进不去了?”
尉迟念文挠挠头,说:“我爹要是能找到后门儿,他就用不着卸任城主了,是吧?”
尉迟念文说得也对。
八公主走过来,与我说:“要我看呀,就叫他们俩在里面斗上一辈子,省得那药仙又要管六皇姐要性命!”
云霁寒低头问我:“怎么回事?”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岔开话题,“琴魔前辈发疯了,我得进去瞧瞧。”
“可是我们现在进不去呀!”
尉迟念文指了指他身后的那些武林人士,“这帮人就凑热闹行,谁有那通天的本事啊?”
我想了想,对尉迟念文笑道:“有一个人,说不定有办法。”
“谁?”尉迟念文满脸好奇,众人也洗耳恭听。
修抱着剑到我身边,他的伤小九刚刚已经为他治好了,只是来不及换一件干净衣裳,显得有点狼狈,他对尉迟念文说:“和尚。”
“和尚?”尉迟念文回想了一下,说,“你说那个疯子啊?他可怪了,给上房不住,非要住柴房!给干净衣裳不穿,非要穿他那身破烂儿!热乎乎的洗澡水不用,跳进湖里一顿倒腾!又怪又疯的,他能有什么办法?”
“是谁在说老衲的坏话啊?”从天上落下来个什么东西,落地不够稳,在地上滑行了几米,正好在尉迟念文身前刹了车。
尉迟念文一见是那和尚,立刻就把鼻子捏住了,冲着和尚拂拂手:“走远点儿,走远点儿,臭和尚!”
和尚哈哈大笑,转头看了看云霁寒,又看了看我,对我说:“龙凤呈祥,恭喜施主,凤命一劫,已破。”
“听您这么说,我不用当皇后了呗?”我突然如释重负。
云霁寒的怀抱又紧了点儿。
“哈哈哈!”
和尚又哈哈笑,说:“非也非也!凤命之女,福泽天下,劫破缘起,入主四方。施主怕是要把凤椅坐穿了!”
我琢磨着老和尚的几句话,意思就是我还要再用云翊的身体了呗!而且这回我应该会活得很长久了。
“你不是来给我解什么封印的吗?”
我觉得老和尚前后表现很矛盾。
“哈哈哈!”
和尚又笑:“非也非也!老衲是来为魏施主解封印,不是施主。啊!看来时机未到啊!”
“什么玩意儿!”我听不下去了。
“行了,此事以后再说吧,先办正事儿。”我指了指玄都塔的大门,对老和尚说,“前辈您这般神通广大,晚辈如今只能指望您了。”
和尚双手合十,走到玄都塔门口,摇了摇头说:“哎呀!这禁制乃是仙人所做,以老衲的修为,只能将此门打开一瞬,且只能支撑两个人进去。”
我咬了下嘴唇,这不就相当于你住店的时候,只有一间情侣套间吗?
这明摆着就是给我和云霁寒制造独处的机会呀!
“那个,论修为的话,我觉得镜缘天师进去,应该能控制局面。”
我看向韩子渊,韩子渊也微微点头。
我以为我说完这话,最先不乐意的是云霁寒,可先跳出来阻止的居然是八公主!
“不行不行不行!”八公主连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