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女侠千古情>第二十一章 辟谷神医
何不来见驾反而避开?”

他向我越走越近,我大声说:“呆会儿臣再向陛下请罪。”起身不顾一切跑回自己的房间,把门落栓,只用了不到三十秒,脱衣、束胸、穿衣一气呵成,然后开门。

皇帝站在门口,气得一张脸煞白。

我硬着头皮跪下去说:“臣……臣,不好意思,陛下,刚才臣不是要避开您,而是衣冠不整,难见君王。”

“数月不见,刘卿忽然变得如此知礼了。”他的声音隐含着愠怒,我不敢搭腔。

皇帝不理我,径直走进房里,背对着我站了一会儿,忽然说:“在朕面前不必掩饰,其实初次见面,朕已经知道你是女子。”

我大吃一惊,脸上顿时变色。

皇帝转过身看着我,目光柔和:“那又如何,朕仍然封你做天子侍中,仍然对你委以重任。当初你要留在靠山村,朕担心刺客会对你不利,命人暗中保护你;你开肖刘馆,朕担心你被奸人利用,命卫青去帮助你;你不肯讲出自己的秘密,朕由着你;你去闽越二个月,朕日夜悬心,担心你遭遇危险;你被暗算受伤,朕食不下咽,寝不安枕,终于盼到扶雍所订的期限,朕便亲自来接。刘丹啊刘丹,朕对你的心,你可了解?”

我抽动着嘴角,眼皮不停地跳动,掩饰不住地心中震动。

皇帝的意思,已经是再明确不过了,但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不是我想听的。他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他不该拆穿我,不该示爱。

我站起身来,双膝跪下,认真的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所谓三拜九叩,就是跪下来叩三个头,站起,然后再跪下……如此反复三次,估计一套礼行下来怎么也得几分钟时间。)说道:“陛下对臣的恩典,臣铭感五内。臣并非有心欺瞒陛下,只是当时形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请陛下恕罪。”

皇帝伸手扶起我说:“卿何罪之有,是朕命你出仕,是朕委你以重任,今次卿受伤,也是为国家社稷,朕奖赏你还来不及,怎会怪你?”

转而又说:“只是,朕很希望卿对朕坦诚以待。”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有锐利的光芒闪过。

我只好再次跪下来,直视着皇帝,这对我是从来没有过的举动,对他也是从来没经历过的冒犯。

没有人敢这样直视着皇帝的眼睛。

我说:“陛下,除了和田玉和我的身份之外,其它的事臣从来没有对陛下不坦诚过。”

皇帝怔了怔,神情转阴声音也开始变冷:“和田玉?你的身份?朕几时逼问过你这些事?朕问的,是你的心!”

我不疾不缓地说:“臣的心,已经给陛下了。”

皇帝一愣,脸色不觉和缓下来:“你说什么?”

我说:“君王对臣子的要求,莫过于臣子的忠心,臣的忠心早在任天子侍中的时候,已经送给陛下了。”

皇帝神情迷惑,不得要领地望着我。

我指天誓日地说:“臣对陛下的忠心可昭日月,绝无半点虚假。”

我垂下头去,低声说:“除此之外,臣实在是没有别的心可堪陛下一问。”

我不敢看他的表情,只看着眼皮底下皇帝黑色镶金的朝靴。

黑色镶金的朝靴僵直地定在地上,一动不动,房里忽然一下子安静下来,静得连心跳的声音都听得见。

终于,朝靴动了,后退一步,皇帝冷冷地笑声传来,说:“是啊,朕差点忘记,你的心被箭射中,你没心了。”

说罢大袖一拂,转身离去。

我长出一口气,瘫软在地上。

除去公事,我跟皇帝每次见面总是明里暗里剑拔弩张,如果他的真心就是用这种方式表达,非得短寿几年不可,我可受不起。

外面传来车辚马萧之声,一会儿,大队人马出谷而去。

爬起来发了会儿呆,暗问自己:是不是太过份了?皇帝会不会一怒之下找借口杀了我?

不,我不过份。

我只是用自己的方法,让皇帝了解我的心意而已,反之如果一味的推托婉拒或故作不知,反而会让皇帝以为我是在欲拒还迎,我绝不能让自己陷入到那种窘况。

但是拒绝皇帝,会是什么下场?他是皇帝,至少在这个时代里,没人敢拒绝他,男人女人都算上,根本没这种可能性。

我是个意外,不是因为我多清高多与众不同,只是因为我来自未来。

皇帝的生命里,会允许一个意外存在吗?

“陛下口谕……”我正想着,内侍走进来宣旨,我只好又跪下。

“着侍中刘丹,即刻返京,居家侯旨。”

“臣遵旨。”

看我站起来,传旨的内侍卢光一脸埋怨地看着我说:“刘大人,您是怎么着陛下了?您没瞧把陛下气得,那脸跟锅底似的。当初听到您遇刺受伤,陛下急得跟着了火似的立刻来看您,几次到了辟离谷外,就是进不来。唉,这都是当年高祖皇帝跟那个什么辟谷神医订下的约定,不然陛下也不用受那么多罪。您都不知道这些日子陛下是怎么过的,在陛下心里,您刘大人可不是普通的臣子,您怎么不知道感恩呢?”

我神情黯然,只得苦笑。

卢光叹口气:“刘大人,那卑职可走了。您好自为之。”

我叫住他:“公公……您刚刚说的,高祖皇帝跟辟谷神医曾有约定,那神医是什么人?不知是什么约定?”

扶雍果然不是寻常人。

卢光眉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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