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女侠千古情>第三十七章 风雨前夕
表着你是个正常的男人。”

晏七行脸色微变:“那又如何?”

我拿起筷子继续吃饭,含糊地说:“没如何……我很高兴。”

心情已经很糟了,不想再对着一块木头或太监。前者让我想起祭坛上的死刑架,后者让我想起中行说。

晏七行盯了我一会儿,我泰然自若吃得香甜。他问:“你为何没有反应?莫非你不是正常的女人?”

我摇摇头道:“非也非也,女人跟男人不同,女人在男人的目光注视下,通常不会手忙脚乱,因为那会严重损害淑女的形象,所以尽管她们心头鹿撞,还是要把最从容最优雅的一面展现给男人看。记住,大多数的女人都口是心非,比如她说男人是坏蛋时,多半是在爱着那个男人;相反说男人是好人时那就惨了,她一定不喜欢那个男人……”

晏七行听得发怔:“淑女形象?古怪的用词……那依你之见陛下是好人还是坏蛋?”

“嘎?”我眨巴眨巴眼睛,怎么问这种连历史学家都弄不清楚的高难度问题?

我想了想,说:“怎么说呢?”手持筷子柱着下颏,想着古往今来各大家对他的评价。

严格说来,我真的不太了解皇帝,跟在他身边这么久,对于他的性格还是处于摸索阶段。晏七行这一问,脑中自然将他的历史自动过滤一遍,然后缓缓说道:“他是个……励精图治的皇帝,善于用人,善于治人,权谋智慧无人能及……”

在内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儒家的方针就是对的?我个人深表怀疑),确立国家文化与精神的正统;对外用兵得法,于有生之年基本消除了匈奴这个心腹大患,但是,最后弄到国库空虚国力大减,导致西汉由盛转衰的也是他。有人说他穷兵黩武,好大喜功;还有人说他文治武功,冠绝古今。所以我实在不知道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蛋。如果一定要说,五五开吧,功过各半。

我还没疯,这样的话自然不能对晏七行说。所以只好笑笑说:“也许他是个好皇帝,但是对于女人来说,绝对不是个好男人。”

晏七行神情淡淡,说:“如此说来,你喜欢陛下?”

我瞪圆了眼睛:“当然不是,我疯了不成?”

晏七行面带古怪的笑容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当她说一个男人不好时,多半是在爱着他,依此推断,当她说不喜欢时,多半是在喜欢。”

说罢不容分说,放下筷子站起身来:“我们去见公主吧。”转身撩帐帘出去。

我急忙起身追出去:“喂,我说的是大多数,不是所有女人都那样,喂,我说的是真的……”

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碧绿的草原,湛蓝的天空,早晨的阳光照射着人心是暖洋洋的,晏七行与我陪同南宫公主策骑在广阔的草原上,一阵疾驰,一阵徐行,顺便再喊几嗓子,稍解心中的郁闷之气。

下马休息时,我们三个离随侍的卫兵婢女远远的,轻声交谈……

晏七行道:“故而月氏王子不能滞留王庭,要尽早将他送出去,此事务请公主相助。”

南宫公主说:“二位大人因何定要救助此人?”

晏七行看了我一眼,我说:“陛下欲与月氏国修好,这次我们救了他们的王子,将来必有利于两国之间的关系。”

我没有告诉公主关于武帝有意拉拢月氏国共同对付匈奴的策略,公主毕竟身处匈奴,少知道一些对她对大汉都有好处。

其实月氏西迁后再度立国,恐怕早已有了新的国王,就算王子回国,也未必能有什么作为,或者被新王杀害也未可知。不过未来的事谁知道呢?也许今天的救命之恩,他年真的能助张骞一臂之力。

南宫公主略作思忖,说:“每日早、中、晚,会有水车从附近的河流中向王庭输送日用饮水,我会找人安排,利用水车将王子送出王庭。”

晏七行道:“如此甚好。”

“只是单于寿诞日,究竟会有何事发生?”公主脸上微现忧色。

晏七行道:“下臣与刘大人商议过了,以为不外两种可能,谋杀或兵变。匈奴内部有人觊觎单于王位。以公主之见,这人会是谁?”

南宫公主仔细思索一阵,颓然叹道:“如今的匈奴风平浪静,诸家侯王向来规矩,惟单于之命是从,一时之间倒也想不出谁会有如此野心。”

晏七行说:“有实力争位的屈指可数,首当其冲的就是四大王―――左右贤王,左右谷蠡王,其次是六角―――左右日逐王,左右温禺革是(此字:革+是)王,左右渐将王。六角论地位势力均不及四王,下臣推测,叛逆者定在四王之内。”

南宫公主秀眉蹙得更紧,转头问我:“刘大人为何沉默不语?”

其实我在思考,关于历史的可信性及可塑性。

史载匈奴的下一次政权交替是在七年后,如果历史完全可信,那么我们就勿须为寿诞日会发生的变故担忧。因为历史早已命定,就算有事也于大局无碍。

可是问题来了,现在我身处七年后的历史之前,又能预知七年后的历史,而历史又是可塑的,也许我们现在的一个举动,一句话,扭转了某些不可测事件的结局,结果塑造出了七年后的历史;当然也许会有另一个结局,谋反的伊稚斜(假设真是伊稚斜)被杀,那么七年后的匈奴王可就是于单,这可改写了历史了。

如果因我们没有举动,没有说话,致使叛逆者谋事成功,登基为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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