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加入柘方,是为了得到更快的慧功提升,如果你们不能收敛顽童心性,专心修习,就是拜师祖为师也难有作为,所以,今后一定要改过自新,虚心学习,诚实做人,踏实做事,你们可记得了?”
“遵大师姐教诲!”四人异口同声。
“对了,她们三个的年龄大小我已知晓,还不知你们四个小子的姓名和生辰年月。”代凉月舒了一口气,总算是驯服了四匹小马驹。
“回大师姐,我叫陈澈,云梦一零四年八月十五日出生,到今天正是十四岁整。”陈澈率先回答。
“哦,今天是你的生日呀,那,师姐正好有一个小玩意,送你了,祝你生日快乐!”听说今天是陈澈的生日,想起刚刚修理陈澈之事,一向温柔心软的代凉月,不仅脸现歉疚之色,忙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口哨,递给了陈澈。
“回大师姐,我叫刘秀,云梦一零四年八月十五日出生,到今天也是十四岁整。”代凉月一怔,竟有如此巧事,为避免厚此薄彼,伸手入袖,想再寻个小礼物来。
“回大师姐,我叫李轲,今天也是我的十四岁生日。”代凉月有点手忙脚乱了。
“回大师姐,我叫朱迪——”不待朱迪说完,代凉月温柔的插了一问:“哦,你...你也是今天生日?”
“是啊,哈哈我们好巧吧!”朱迪哈哈一笑。
“难道你们是四胞胎?”代凉月依旧温柔的问道。
“哇,大师姐好厉害,这都能猜的到,我们就是‘四胞胎’!”朱迪连忙鼓掌,对大师姐的英明神武,崇拜的五体投地。
代凉月杏目含诧,不再多问,起身回了月季堂。
朱迪仍然兴奋的说着:“四胞胎是我们的组合名,很好听吧!”
一看大师姐去拿礼物了,几人觉得不好意思,扭捏的搓着手,客气话儿张口而出。
“大师姐,不用去拿啦!”
“大师姐,您太客气啦!”
“大师姐,我们不要礼物!”
在几兄弟期待的眼神中,代凉月回来了,手中抓着一个鸡手掸子,还在畅想的朱迪一时没看明白,喃喃的问了一句。
“生日礼物还可以是鸡毛掸子么?”
朱老四一句话刚说完,“唰”的一记鸡毛掸子就抽在了他的腿弯里。
满脸黑线的代凉月这才明白:一下午的耐心教导竟然全是白费,四小子依旧如此顽劣,贪图礼物,满口谎言。她再也压制不住心头的怒火,如那街头的泼妇一般,挽发撸袖,手持凶器,欺近四少年,连打带骂。
“我让你们今天生日!我让你们都是十四岁!我让你们四胞胎。”
手中动作不停,代冰月心中一阵气苦,两行清泪溢出杏目,滚落两颊。再瞧那抱头鼠窜的四兄弟,居然还在理直气壮的狡辩,全无悔改之意,连喊什么真是同一天生日!还赌咒说:绝不骗人!
代凉月怎么也想不到,四小子竟无耻到这种地步,愤怒犹甚,大吼一声:“姐妹们,打!给我狠狠的打,打不改就往死里打!”
看到大师姐被气哭,同样心情的众姐妹,抄起顺手物事,堵住四兄弟退路,再不手下留情。
一时间,粉拳绣腿如冰雹雨点般落下,娇呼嗔骂如群莺投林般响起,箕帚乱舞,沙石陡飞。直打的四兄弟散了发冠,丢了鞋袜,衣破袖裂,满目凄凉,抱在一起瑟瑟发抖,不停的求饶,不停的发誓。
“嗷!错了…我们错了,嗷!今天…不是…这辈子都不过生日啦!”
“呜呜…啊!打死我们也…也不说今天生日啦,咝…我们真错啦!”
看到四兄弟“自愿”承认了错误,保证这辈子绝不再说今天生日,众姐妹方才收手,先后一声轻哼,满意的去向大师姐交差了。
“说!到底哪天生日?”意犹未尽的林酒儿,凶凶的看着四个比她大的师弟,最后审了一句。
“我…八月三十三,行不?”
“那…我十三月初二。”
“我……”
“哼!这还差不多。”走远了的林酒儿轻哼了一声,不过,总觉得有些别扭,嘿嘿,无所谓了,只要他们承认不是今天生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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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欣雀舞的傻妞胖胖两人,此刻就像大镖局的正副镖头一样,来回穿梭于厨房和院中饭桌之间,既勤快又利索,表现的特别懂事,一会儿就被尤二麻夸赞了好几次。
只不过,两眼绿光直冒、口水泛滥的面相有点不雅,二人还不时对着饭桌指指点点,原来这俩馋鬼正在一遍遍查点着菜肴:油炸八块、糖醋溜鱼、葱扒羊排、炉烤鸭片……
一道道笨娘的拿手好菜慢慢的铺满了大圆桌。
“快快!一级防备!胖胖护好饭菜,傻姐抄家伙,这次不是范婶家的大狗,是要饭的来啦!”肩负防狗大任的陈稳,从门缝中瞧见一乞丐正在伸手推门,当即大声喊叫,请求支援。
惨兮兮的扛着石凳回来的陈澈,看着高扬着门栓的陈稳,两手抡着盘子随时有可能扔过来的胖胖,还有拆了井轱辘不知想干嘛的傻妞。
陈澈脸皮一紧,脑袋中升起了无数次挨打培养出来的预感,自觉地举起双手,同时惶恐的说了一句:“不要打我啦,我是陈澈啊!”
幸好话语及时脱口,这才避免了一场爆揍,叫花子一样的陈澈不待惊愕的众人发问,耸拉着脑袋说了一句。
“我成功了!”
言毕,陈澈有气无力的晃了一下,坚持着没有倒下。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