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在甜甜蜜蜜,谈情说爱允茶的声音突然传来。
“鸢、鸢姐!不好了!”允茶边跑边说:“出事了!”
南鸢急忙扶住因为惯性差点摔倒的允茶:“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朱薇儿,朱薇儿被绑走了!”
南鸢一听面色一变,拉着允茶就往客栈走,让允茶边走边说。
允茶和薇儿在街上走着,薇儿看到有变戏法的就好奇过去看,变戏法的说要表演大变活人,要挑一个人上去帮忙,好巧不巧就挑中了薇儿,幕布一起一落,朱薇儿就不见了人影,允茶刚开始还拍手叫好,过了一会儿始终没见变戏法的把朱薇儿变出来,一直到结束,允茶冲向后台,那行人早没了踪影,只留下一封信。
“上面写了景王妃亲启,但是我还是看了,写了明天我们必须去参加洛神节,才能见到薇儿。”允茶将信封递给南鸢。
南鸢低头沉思,盯着手中的信封,深吸了一口气,又抬起头,看了看在客栈的人。
“辰丫头和顾公子还没回来?”颜汐语说道。
南七一直在客栈守着,便回应道:“没有。”
外面的灯五彩斑斓,映在夜空好是美丽,但是客栈里的人都没了心情去观赏,只听南鸢用食指敲着桌子说:“再等等吧,一会儿灯会结束,他们两个就回来了,妖精已经让南九去查了,我们急也没用。”
夜已深沉,除了南鸢和冷耀景,其他几人都已困意上头,趴在桌子上渐渐睡去,只留南鸢和冷耀景还在硬挺着。
夜风微凉,吹得木门吱呀作响,南鸢站起,走出门外,外面的灯市早已收摊,只留下狼藉,树叶飘零,好生凄凉。
“他们现在应该是安全的。”冷耀景从背后抱住南鸢说。
感受到男子的头压在自己的脑壳上,南鸢轻轻晃晃,表示反抗,又说:“我知道,他们留下信封让我们去洛神会,还知道我是景王妃,就是对我们的身份有所忌惮,但是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洛神这一说辞,谁又知道真假,毕竟是提高天赋这与生俱来的东西,我真的没法相信。”
看着怀中女子忧愁的模样,男子有些心疼,又对女子说:“每次的洛神节被提升天赋后都修为大涨,可是这些年的‘幸运儿’们都会在提升之后的一个月内神秘失踪。”
“你是说,”南鸢挣脱开冷耀景,说道:“这里面有猫腻?”
“嗯,其实没有今天这事,我们都是要去的。”
南鸢点点头,回了客栈,坐在颜汐语几人身旁,静静的趴在桌子上,耳边伴有蝉鸣蟋音,眼皮越来越沉,最终也入了梦乡。
冷耀景见状脱下外袍,轻轻给自家媳妇盖上。
太阳缓缓升起,一束光从窗户射入屋内,南鸢几人揉揉眼睛,刚一坐起就听见唢呐的声音。
——“洛神会,开始喽!”
南鸢几人洗漱过后走出了客栈,跟随着人群,朝着最热闹的地方走去,看着人们欢天喜地,他们却有些忧心忡忡。
“鸢姐,我这右眼皮怎么老是跳呢。”允茶扶着额头说。
南鸢一身红衣男装,冷耀景一袭蓝袍,两人走在前方十分威猛。
“迷信,你是昨天晚上睡在桌子上没睡好,眼部抽搐。”南鸢说。
几人来到了一个广场上,场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场的中央,有曼妙女子,清颜白衫,白纱遮面,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水的精灵般仿佛从梦境中走来。女子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手中扇子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典雅矫健。乐声清泠于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笔如丝弦,转、甩、开、合、拧、圆、曲,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
“好一个美丽的女子。”南鸢赞道。
旁边的人接话说:“公子是外地人吧,有所不知啊。”
“小生初来乍到,敢问这位兄台,这勿有何奥秘?”
“这你可有所不知了,此女是洛神宫养出来的女儿,能在场上舞蹈,可见是翘楚中的翘楚,等到巳时,洛神就会附身此女,点化六人,提高天赋。”
南鸢几人听了这话,都有了心思,南鸢道:“多谢这位兄台科普。”言罢又开始看舞蹈。
歌声悠扬,舞女漫步,好不美丽,只是如今是卯时,这个女子可是要不停息的跳五个小时的舞啊。
“鸢儿,此女不寻常。”颜汐语说。
南鸢点点头,突然间,一丝甜腻入鼻,南鸢立刻提醒:“封住穴道,有迷幻香!”
几人一听立刻封住穴道,冷耀景拿出一个药瓶,递给南鸢:“给他们分分。”
“这是什么啊?”南鸢问。
“藏天赋的丹药,跟上次颜汐语给你的一样。”
“这么骚的操作,老铁666啊。”
冷耀景听不懂南鸢说的话只揉揉南鸢的头,自己家媳妇,宠呗。
小番外1
“妖精你为什么穿着允茶的衣服?”南鸢问。
“既然要追求刺激,不如贯彻到底。”某只妖精以一种妖娆的姿态躺在床上。
“你好骚啊,你到底是人是妖?”南鸢问。
“我是人是妖,我自己说了算,这是我爹交给我的道理。”
南鸢满脸黑线。
妖精又言:“你是谁,你自己说了算”
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戏精瑶:“既然我说了算,那我是张云雷易烊千玺王俊凯王源的老婆!”
南鸢脸抽了两下,看着犯神经的俩货说:“几个菜啊,喝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