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周斌赶紧道歉，并看了保洁一眼。
虽然那保洁大妈穿着统一制服，带着大大的口罩，头上还戴着帽子，双手上是长长的树胶手套。
周斌还是认出了那个人是他的妈妈。
妈妈也认出了周斌，她眼神闪烁着拿起拖把就要离开。
一股难以言说的酸楚让周斌鼻子一算，眼眶红着看着越走越快的妈妈。
“鲁老板对不起，你等我一下。”周斌把资料还给鲁老板就去追妈妈。
在最拐角的一个杂物房里，周斌找到了妈妈。
“妈！”周斌颤抖着声音喊了一声，眼泪就冒出眼眶。
“不是说去跳广场舞吗？为什么会在这里当保洁？
您是有退休金的人，为什么要瞒着我做这么辛苦的事情？
您这样让我情何以堪？”周斌哽咽着看着妈妈，他真的不知道妈妈为了他会这么辛苦自己。
周斌妈妈抬起头看着周斌摘下口罩伸手帮周斌擦了眼泪。
“斌子啊，妈妈当保洁又不丢人，凭体力拿干净的钱没什么不好。
在家呆着无聊出来打发时间。
你看这拖把可以自动脱水的不要我用手拧。
你看还有这拖地机，坐上去就像开车一样地就干净了。”妈妈笑着给周斌介绍着她工作的工具。
周斌的眼泪止不住的流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吴成兰，这地都没拖干净呢就躲去休息了吗？”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年轻男子推开杂物间的门暴躁的喊着。
周斌眉头一皱瞪着那个人，被周斌透着寒芒的眼眸瞪了一下的男子吓的赶紧关上门。
两秒后他推门指着周斌：“你是什么人？怎么会这里？
吴成兰，你要是不想干了趁早说，别占着坑不干活！”
男子说完不等周斌出声一溜烟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