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初初蹲到碎瓷片的旁边,恢复理智的她撇了撇嘴一脸纠结地看着彻底碎成渣渣的元白釉玉壶春瓶,感到头冷。
完蛋了,木靖新搞来的宝贝疙瘩,这就让她带回来的人给弄的四分五裂了,她会被骂死的!
嘶,要不然让他赔钱给木靖吧,毕竟看这男人一身手工高订的西装虽然这会儿落魄的很,但是应该也是赔得起的吧?
“回头让人送个新的过来。”
陆珩隐约记得,昨晚自己迷糊间是眼前这个小女孩救了他,手放在自己腹部的伤口上,陆珩那双好看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昨晚是你救了我?”
虽然因为药物和失血过多的影响他的记忆很模糊,但隐约能感觉到昨晚有人是用什么烫了他的伤口,刚才他看了一眼,处理的草率,子弹已经取了出来,按他现在的状态,也没有感染。
“拜托!这是个古董啊大哥,你让人送个新的过来,木靖还以为我觊觎他的宝贝,拿狸猫换太子的把戏骗他,更不会放过我了,不然你还是直接赔钱吧?”
这个元白釉玉壶春瓶,听说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就算你造得再像,按照木靖那厮的眼力,也绝对无所遁形。
司初初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挑了下眉的男人,感觉自己太阳穴隐隐突突,知道你好看不用色诱我。
挑眉?几个意思,不愿意?
不着痕迹地瞥了眼自己眼前男人苍白的脸色,司初初揉了揉脑袋,“好利索了就赶紧走吧。”
麻烦精!
人是她一时脑抽带回来的,她还是自己想办法赔木靖吧……
相较司初初的崩溃,陆珩淡然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却发现手机在昨夜的冲突中被撞坏了,便伸手向司初初索要。
司初初只当他是要找人来接,虽然此时正憋着暗火,却也还是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男人。
陆珩并没有回避司初初,电话很快接通,接电话的是个年轻男人。
接到陌生的电话,却并没有意外,在听到陆珩声音的那一瞬间,傅沉悬了一晚上的心终于放下了。
并没有多余的话,只是记下陆珩的交待,只在最后问道,“陆总,您现在在哪儿?”
陆珩看着司初初,“我也想知道,我现在在哪儿?”
司初初咬牙,一句话都不想再跟这沙雕多说,为了能让人尽快把他接走,只能瓮声瓮气回道,“青梧东路888号。”
“去趟老宅,把那只元白釉玉壶春瓶拿过来。”
听得元白釉玉壶春瓶这七个敏感地字眼,司初初惊讶地抬头看向已经挂断电话的男人,难以置信,木靖当时把这瓶子抱回来的时候不朝她嘚瑟这是难得一见的孤品吗?
古董这玩意儿她不懂,但随便捡个人回来也有个一样的,这么烂大街的吗?
“这只玉壶春瓶是一对的,恰巧另一只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