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诡行天下>10 血王
所指的地方,脸上神色可形容为暴怒。

只是守卫没注意到,展昭和白玉堂早就换了位置,在那里站着的是另外两个人。

那金发男子猛地仰起脸,张开嘴,发出了一阵类似响尾蛇抖动尾巴、或者老猫嘶吼的叫声,带着重重的鼻音,听着像是野兽在叫一般。

白玉堂跟展昭更觉纳闷——声音很怪,类似野兽,这方面和血魔比较接近,但血魔可比他粗鲁多了,又有打不同,究竟和蜃楼有没有关系?

正想着,那人忽然扑了过来,一把抓住一个低着头的夜行者,也就是站在刚刚白玉堂他们所在位置的人。

那人身边带着一个女孩儿做贡品,见人凶神恶煞地扑过来,而且双脚没着地,跟个蝙蝠似的飞来,惊吓过度,大叫了起来,其他夜行者也都散开。

那人一把拖住了一个惊慌失措的年轻夜行者,扯开他斗篷,就张嘴要咬他的脖颈。

展昭皱眉——连累无辜了。

白玉堂手一抖,轻轻一弹——一枚墨玉飞蝗石飞出,射向那金发男子露在外边的尖牙。

“当”一声,那金发男子一捂嘴,发出一声怪叫,退到了一旁,四外张望,捂着嘴的手指缝里流出了血来。

“血王!”

他身后有几个夜行者忍不仔了出来。

展昭和白玉堂默默对视了一眼——原来这个就是血王。

展昭捏着白玉堂一根指头轻轻拽了拽,示意——他比你像啊!

白玉堂倒是有别的心思。金发碧眼的人他以前也见过,西域很多这种人,还有波斯以及远在西北的外族。

血王一摆手,露出了被墨玉飞蝗石砸到的嘴。嘴里,牙齿没掉,但是嘴唇被磕破了,一个大口子,正在流血。

众人就闻到一股极其浓重的血腥味。

展昭和白玉堂又暗暗皱眉——这和血魔又不太一样。血魔不只有血腥味还有尸臭味,这个只有很新鲜的血液味道,就是有些浓。

“嘶……”

那血王又路着牙齿发出了一声低吼,随即,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他嘴角的伤口以极快的速度复原了。那伤口,一般来说上了药,至少也要十天半个月结痂,全好得两三个月吧,还可能留下疤痕。可展昭和白玉堂看到的则是那血王嘴角的伤口瞬间痊愈了,他伸手将嘴角血迹抹去,竟然完好如初,完全没有被袭击的痕迹。

白玉堂皱眉——这算什么功夫?

展昭也讶异。

这时,那个侍卫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眼尖看到了展昭和白玉堂,伸手一指,告诉血王,“是他们!在那儿。”

血王一转眼,看到了展昭和白玉堂。

白玉堂抬手,轻轻掀开斗篷的帽子,和那血王对视。

血王脸上原本凶恶的神情渐渐缓和下来,狐疑地看着白玉堂,鼻子微微地动了动,似乎在嗅闻什么味道,有些不确定地看着白玉堂。

展昭心说还好这里不少“贡品”,希望他不会闻出来白玉堂其实是个人。

“血王,他说他也是原血的血王!”刚刚在路上跟白玉堂说话的那人,悄悄告诉了金发血王,似乎有些挑拨离间的意思。他一直盯着展昭呢,就想血王能将白玉堂收拾了,他好得了贡品。

白玉堂抬手一摆……那人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墙上。

这一下,四外的夜行者也纷纷后退,对白玉堂另眼相看。

血王抬眼,上下打量白玉堂,冷声问,“你是从哪儿来的?”

白玉堂回了一句,“西海。”

“海上?”血王沉吟,“海上……哪里?”

“一个你没去过的地方。”白玉堂淡淡一笑,露出牙尖来,“你主人以前生活的地方。”

金发血王瞬间睁大了眼睛,不确定地看着白玉堂。

展昭暗暗佩服,这耗子最近越来越机灵了,想探探他的来历和蜃楼有没有关系,就胡乱编造了个模棱两可的话题出来,让人自己往套里钻。另外,展昭也有些沮丧,担心什么来什么。这血王——看来真跟蜃楼有关系,就是不知道他这种超强的能力是哪儿来的。什么伤口都能痊愈,那岂不是不死之身?

众人见血王迟疑,就也信以为真。虽然白玉堂外表没有金发碧眼那么唬人,但那股子里偷出来与众不同的阴寒之气,还是很能让人信服的。血王也有主人……莫非血王也不是纯血统?

这边正在对峙,就听后头有传话的声音来,“贺大人驾到。”

那调门拉得挺长,展昭和白玉堂都下意识想到了那一声——皇上驾到。两人暗中摇摇头,贺正看来,真是个利欲熏心的。

那些血族立刻停止了围观和争斗,连血王也最后看了白玉堂一眼,戴上斗篷帽子,跑到前边去,带着众人一起给贺正行礼。

白玉堂和展昭站在后边,略微低头,双眼却是打量着贺正的情况。

贺正在一个随从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在前方的一张宝椅上就坐。

展昭就见那张椅子是五彩斑斓珠光宝气,身边白玉堂凑过来低声说,“传说中的天宝椅。”

展昭挑挑眉——古董宝贝么?很值钱?

白玉堂点头,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句,“古代帝王之物,集天地所有宝贝于一身,象征坐拥天下财富。”

展昭暗暗冷笑——好个司马昭之心啊,那点野心都坐在屁股底下了。在看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袍子上用银丝线绣着江山万里——看来这贺正既要财宝又要江山!

只是野心和他此时的状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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