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明月分不清眼前人究竟是什么样的状况,只知道,那是一张梦中都想要见到的容颜。
青烟不知这人究竟是谁,自己还有事情要做……
“诶……你要去哪儿?”
青烟傻愣在原地。
自己去干嘛?
去什么地方?
有什么必要交代给这个素未谋面的人听?
“我不知道,总之在前面。”
谁知道去哪儿啊,本来是一直跟着金溪,谁知道越走,这路数越来越越奇怪,头疼开始后,剧烈的感觉差点逼迫自己去伤害自己以缓解那种感觉。
她看了看邝明月,的确是有那么些若有若无的熟悉感,可是仅仅短暂的一瞬间就全部消失了,消失的速度甚至快到让青烟自己都不知道那种熟悉的感觉出现在自己脑海过……
青烟把衣服上的灰打了一下,刚刚可能真的失神了,总是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才能更好的缓解疼痛。
邝明月听清楚了。
那从唇齿间吐露出来的声音,那的的确确,一丝不差,就是小冉的声音,是的,不可能会认错。
邝明月真真切切的明白,世间没有起死回生之术,人一旦死去,那便是死去,但是,此时,活生生的青烟,太真切了,真切的似乎开始不真实。
怎么会这样……
邝明月看着青烟眼眶里装着的那副七彩的眼睛,就像是世间所有颜色的总和,让人沉迷。
“我能和你一起吗?”
青烟听到这样的问话,转过头,本来已经准备离开的脚步此时又停顿下来。
“什么?”
青烟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要和自己一起走。
“你,跟不上我的。”
“怎么会呢?”
青烟的灵力法术是可以在海陆空三个位置运用的法术,看着眼前这个面相还算是慈善的人,青烟允许了他陪在自己身边。
或者说是,清雅默许其跟随。
她三步化作一步,一个剑术飞行的咒,一把比肩长剑就从远方的铃木之中愤然起身,追随到了青烟的脚下。
“这……”
“这什么?”
邝明月的迟缓反应让青烟感觉,真的只是个普度的凡人,连御剑都从未见过。
不过,这样倒是对的,凡人而已,学什么御剑飞行?
“御剑。”
青烟在邝明月眼里做事,邝明月从来没见过这些,更没见过什么御剑飞行,那些不过是听别人闲来无事讲讲,打发时间的罢了。
邝明月看着那把悬停在身侧的剑,就知道后面大致要做什么,他站上剑去,其实只是第一次罢了,但没有在青烟面前表现出任何的不适。
“喂,你还好吧?”
等到了平城的时候,邝明月告诉青烟,这里应该就是青烟要找的地方。
青烟并不是因为邝明月的话就决定了什么是自己要找的地方,什么是别人嘴里自己需要寻找到额地方。
“嗯。”
下了剑身,青烟感觉到,身后的男子身体状况确实很不好。
若是只有青烟一个人,方然是怎么样都可以的,甚至于,像青烟这样的海神,根本就不需要任何外来之物对自己法术的质疑和保护,不过是看着这个人,生的……算是极其好看的,而且,安静,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我们以前认识吗?”
“以前?”
本来,青烟只是想要确凿,自己和这位究竟是不是曾经认识的人,但是后来自己慢慢开始发现,最后很多人不说实话。
既是那般感觉——不知道真假却必须要做,真正在乎的地方,你却永远看不见,
是开始看看青烟在自己面前,除了那副容颜,是不是什么都不在人间的之内。
青烟跟着邝明月在走,虽然不知道自己将去哪里,但是好像每走的几步都让自己感觉很熟悉。
“做的好”
左卓听说了珠海上发生的一切,心里是掩盖不住的狂喜。
蓝营的那些人才,倒真是不用自己来处理,就有人上手来帮忙。
左卓看着面前的茶杯,心思就如同杯中蛇一般,总有一臂之力前来助力,那是不需要任何报酬就可以获得的,当然是最好!
“丞相,可是那海神之心……”
说起来,青烟的心差一点就可以拿到了,若不是金溪那样潜伏在船上的仓库,谁会想得到那样的情形?
“拿不到就拿不到,总归还会有机会,要做事情,你怕没机会吗?”
左卓一直都是那样的老谋深算,所有的事情在他眼里,根本就不是解决不了的,只要你肯付出时间和金钱,有的时候甚至愿意搭上性命,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至少对于左卓来说,这么些年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
外面的雨慢慢开始变大,也不知道是不是从珠海那边传来的怒气。
拓跋珪是必须要死的,只不过是,既然怎么死,都避不过,那还不如死的干脆一些,还能多留点价值。
贺夫人已经死了,早就死在了那天的大殿上,诏书已经颁下去,是不是皇帝亲自下手,没有任何分别。
可是鲜少有人知道,左卓曾经爱慕过贺夫人,虽然那个时候,清河王的生母贺夫人,已经被拓跋珪纳入后宫,拥入怀中,
人之将死,就算是天降五雷,又有什么意义?
“丞相,现在应该如何是好?那海神的并没有取出来,两批船都沉了,货物是不是要重新去调动?”下面来的探子,心里头跟明镜一样。
要取海神之心的消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