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上,抓住他们,竟然还敢在我面前亮刀剑。”那名官吏可不管对面的是何人,更何况还只是两个兵丁,并不是什么将军,而且在这平利县城中,他还是一名主事,官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再者,他也是有后台的,而且这后台跺一跺脚,整个平利县城就得震三震的。
兵士可不管对面来的是何人,更别说他是个什么主事,只要是对他们有威胁的人,就会拔剑开打。
而另外一名兵士,像只猴子似的窜了出去,往着王恃仁他们方向跑去,至于客舍会发生什么,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去报信才好,只有他们的大队人马来了,才有可能把这些人给压住。
“叮叮当当。”几名壮汉随既拔出随身携带的刀剑,与兵士对战了起来,好在那名兵士平常训练刻苦,要不然此时可招架不住这几名壮汉的围攻。
“快,你们赶紧离开。”兵士大喊着陈二林他们赶紧离开,哪怕退到后院,或者房间里去,也好过在这厅堂里待着。
陈二林他们一家,赶紧退往二楼而去,黄梅花与伙计以及住客们,小跑着跟随上了二楼,躲在一间房里面,还把床榻推了过来,顶住房门。
“小霞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还有人提着刀剑来抓你们啊?”黄梅花心中虽是害怕,但她也算是见过不少世面的人,更何况以前还跟随着自己的夫君随军的,对于这种场面自然比别人镇定多了。
反观其他人,基本都被这眼下的场面吓住了,在他们眼中,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最多也就是见着一些官差抓人而已,可当下可是直接拔剑拼杀的,各自的心中都在祈祷着满天神佛保佑。
而此刻,在厅堂奋战的兵丁的臂膀之上,终是被一壮汉划了一剑,鲜血直流,可兵丁完全像是没瞧见一样,依然提着武器与对方拼杀起来,双手难敌四拳,估计说的就是当下的兵丁了。
“唰”兵丁蹲步向前一探,右手挥剑一劈,对方一名壮汉就被兵丁砍倒在地,此剑直接劈在这名壮汉的脸面上,而且是正中位置,眼看着就不能活了。
“赶紧,快,给我杀了他。”那名官吏看着当下的场面,自己五个人都拼杀不了一个兵丁,心中大急,连忙喊过身边的女子,吩咐了几声,而那名女子立马就出了客舍大门,快跑着往县衙门而去。
站在客舍大门口的那位官吏,心中虽急,但眼下却是开始放下心来,想来一会儿会有不少的衙差过来,定要要抓住刚才去楼上的这些人,押入大牢,自己想让他们什么时候死,就什么时候死。
跑去向王恃仁禀报的兵丁,此刻正奔向远处的饭肆,心里着急的很,他可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但想来与昨日所抓之人必然有关系的,而且就刚才的形式而言,哪怕自己留下,估计对方也会派不少的人来围攻,好在自己身法够快,要不然,真有可能会被围,真要到那个时候,可就麻烦大了。
而那名女子,此时也已然到了衙门,向着里面的一位官吏说着一些话,随后,那名官吏大怒,怒气冲冲的集结了至少三四十名的衙差,并通知衙差们,集结更多的衙舍,自己却是带着这三四十名衙差快跑着过去。
王恃仁吃饭的饭肆,位于城东北,而衙门位于城舍同样位于城南,所以衙门的人必然要比王恃仁他们舍的。
“校尉,不好了,不好了,我们到客舍后,被人围了,有官吏带着人过来抓人,还动了刀剑了。”兵丁气喘虚虚的跑进饭肆,大声向着坐在饭肆里的王恃仁喊道,随既,蹲下身体喘着粗气。
“什么?有官吏带人抓人?赶紧集合。”王恃仁听着这名兵丁的话后,心中大急,立马停下手中的筷子,出了饭肆的大门,集合着所有的兵丁,骑上马匹,快速的奔向城南而去。
“立即放下武器,否则我等定要将你斩杀于此。”从衙门带队过来的那名官吏,来到客舍的厅堂,与着先来的官吏说了几句话后,这才向着兵丁喊道,满脸的怒容,像是要把大堂里的兵丁吃下去不可。
“给我退出此门,否则等我们将军到来,定要杀你们一个片甲不留。”兵丁虽然瞧着围着他的那些衙差众多,心中虽是害怕,同样也担心着自己护卫不周,但也知道命令就得执行,哪怕身死,也要护卫到底。
“给我上,生死不论。”那名刚来的官吏心中怒气直冲脑门,挥了挥手,向着厅堂里的衙差喊道。
“我看谁敢?”正在此时,打马飞奔而来的王恃仁瞧见众多的衙差,以及几名官吏正在客舍厅堂当中,正准备对自己的下属兵丁展开攻击,心中大急,这才大声喊道。
“你是何人?官府衙门办事,无关人等速速离开。”那名官吏回转头来,瞧着外面身着校尉甲衣,还当是什么将军呢,心中鄙视。
“抓我的人,还敢对我的人动刀剑,看来你们这群官吏衙差都不要命了?集合,准备。”王恃仁瞧见厅堂中的兵丁,此时身上已经有不少的伤口,满身鲜血直流,心中大恨,直接向着身后跟来的兵丁大喊。
“嚯”兵丁们立马集合,拔出武器横在胸前,作出一副誓要与对方来个一决雌雄的姿态,等待着王恃仁一声令下。
“你们是哪里的军士,难道不知道此地是我平利县衙所管辖的吗?我县衙在此公办,难道你敢阻我办差吗?来人,给我抓人。”那名官吏瞧着门外的兵丁们,虽然气势不错,但对于他而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