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伙计,你酒楼中的酒为何如此之贵,难道是神仙才能喝的酒不成?”那位喊着要喝酒的客人,看到墙上红纸上酒的价格,愣在了当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这位客人,方家酒楼的酒可都是你从未尝过的酒,绝对是神仙才能喝的酒,要不,你来上一壶?”这个服务人员其实也是好酒之辈,只是因为家穷,买不起酒,但打他闻过之后,心中就恋恋不忘。
在他的认知中,这种酒绝对是神仙才能喝到的酒,那香味,闻上一闻,都能颤三颤。
“如此昂贵的酒,我可喝不起。”那客人虽不知道伙计说的话是真是假,但依着这个价格,他还真舍不得喝,到也不是说他喝不起。
论价格,金州城没有哪家酒楼饭肆能跟方家大酒楼可比,论味道,那更是别提了,论服务,那不用讲。
服务人员,可是方静特意培训了一段时间的,虽然短,但也是有模有样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些服务工作人员门清,而且,方静还会定期考核,要是谁做的不好,那对不起,请先下岗,再接受培训。
当然,为了杜绝贪污或者其他的一些恶事,那方静绝不留情,方家大酒楼可不是为这种人开的,而是方家村开的,为方家村有关的人开的,绝不会留下这种老鼠在方家酒楼里搞事。
一说到搞事,此刻的二楼的包厢中,就有搞事的,而且来头还不小,直接在包厢中大闹了起来。
“这什么破菜,就这破菜,也要五贯铜钱,怎么不去抢?去,把你们东家找来,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来金州开酒楼,如此的不会做人。”一位身着锦衣的汉子,带着三个年轻人,坐在包厢里,对着站在一边的服务员大喊大叫,差点就要动手了。
“这位客官,方家酒楼定价清楚,如果客官觉得不好吃,可提意见,要是客人觉得价格高了,客官你可以去别的酒楼吃。”那名服务人员可不会吃这一套,接受过方静的培训,说起话来,绝对的是老子天下第一的姿态,当然,这仅对找事之人说的。
至于说让他去找东家,那只能呵呵了,他可没那心情去找东家,明眼就知道这几人是来找事的,这也是方静提前跟各服务人员警示过的。
方家酒楼突然插入到金州府来,必然会引来同行们的排挤,更何况在这个时代,有背景又有钱的人,才会开酒楼,无权无势的人,可开不起酒楼的。
而这几位找事的人,确如方静所猜想的,就是某些酒楼联合起来,一起来方家酒楼找事的,就是想把这家刚开业的酒楼,扼杀在摇篮里。
更何况,他们尝过菜肴之后,那味道,别说他们这些做酒楼的没吃过,在他们心中估计,连远在京城的达官贵人们都有可能没有尝过的。
如此好吃的菜肴,突然进驻到金州,这绝对会让整个金州府的酒楼高了些,但有钱的人也多啊,不能常吃,但偶尔过来尝上那么几次,那也是一种享受不是。
不过,这几个找事人的心中,也在想着,能否把这家方家酒楼的厨子弄到手,真要弄不到,也可以联合经营嘛,至于背景什么的,他们也猜测过,也派人去查过,只知道是平利县一个村子里过来的人。
“你说什么?我们是客,你们做酒楼生意的,难道要轰走客人不成?去,把你们东家喊过来,你不配与我说话。”那汉子心中不喜,一个伙计就敢如此的对他说话,这可就让他大为冒火了。
“客官,你要是觉得不好吃,那请离开方家酒楼,不过,在离开方家酒楼之前,请把饭钱结了,我们东家可没心思见你。”服务员也不客气,直接把这汉子顶到墙上去了。
虽说来者是客,但对于找事之人,方静的教导就是轰出去,别跟他说什么客不客的。
客人是什么,那是财主,可是找事之人,就属于恶客了,不管什么背景,有什么后台,方静一概不管。
“你,哼,如此对我说话,你可知道我是谁?信不信我让你们这叫什么破方家酒楼开不成?”那汉子听着服务员的话后,顿时火冒三丈,他哪里受到过这种欺辱。
“客官你进门是客,点菜吃饭,这本就是常理,如果客官你是来找事的,我方家酒楼也从不怕谁,哪怕是金州城中的刺史别驾过来,我们也一样如此对待,你是谁,我们方家酒楼还真不想知道,如果你进来吃饭,那是我方家酒楼的客,如果你是来找事的,那么请结了饭钱,离开我方家酒楼。”
服务员也硬气,说起话来,根本不留余地。其实,这位服务员,正是营地一名将士的弟弟,被他兄长拉了过来。
他原本以前就是一名府军,上过战场,打过仗,杀过人,什么阵仗没见过啊,更何况,有着他兄长在方家村营地,更是接受过方静的培训教导,什么样的人,就该怎么对待,他心中已是很明确了。
“好,好,好,好一个方家酒楼,今日我还就不走了,如果你们东家不过来向我等赔礼道歉,我必要让你这个叫什么破方家酒楼的开不下去,咱们走着瞧。”那汉子被气着了,指着服务员连喊三声好。
可是,他也无可奈何,碰到个油盐不进的伙计,且横的伙计,他还能如何?依着他们的身材,他们几个估计也不是这位伙计的对手,真要是打起来了,他还怕被打伤呢。
随既,他又坐了下来,目瞪着服务员,心中在盘算着什么,而那其他三人,心中基本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