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爱哭鬼。”萧子清看到九玄真的被感动了,眼角薄薄的雾气,好像湿润了他原本就清亮明媚的眸子,他伸出舌头,快速的捂住九玄,温软的舌尖吸允着他的泪水,略微的咸味从口中散开。
“萧子清你不要那么恶心啊!。”九玄被刺激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都快哭出來了,赶紧擦擦,把头撇过一边,提了提婚纱。
他皱着眉看着那大大的拖尾,对他來说,这玩意太重了,好想脱掉。
“所以我们要干什么?”九玄激动过去了,镇定下來,一脸警惕的问了问萧子清。“你不会让我傻站着吧?”
这家伙今天的神情很不对,本來以为是穿婚纱的原因,可是看起來并不是这个。
肯定不是好事!
“当然不会,我想和你做一次。”萧子清神情冷静,不点都不害羞的说出口,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想要在你愿意的状态下和我做。”
九玄呆呆的神情渐渐转变为惊愕,想到昨天的事情,脑袋里又开始幻想着什么,脸再一次不争气的红了起來,干咳了好几声,要是他在喝水的话,肯定马上喷出來。
“你是说……做。”
你大爷的萧子清,果然意图不轨!
萧子清说这种话,竟然一点都不脸红……
“所以,墨,能不能实现我这个愿望?”萧子清双眸流转,仿佛现在提的条件是一个很合理的条件,那一脸理所应当的表情,仿佛这根本不是请求,而是普通的夫妇的对话。
“做个屁,萧子清,你你你你到底要不要脸啦!臭流氓!死一边去!”九玄往后退了好几步,嘴巴毫不留情的大声嚷嚷着,提着裙子的样子,像一只炸毛的小动物一样的可爱。
这厚重的裙子倒是真的让自己动作慢了许多,真是烦人!
可惜,在九玄眼里的自己是生人勿近的样子,可是在萧子清眼里,九玄提裙子的样子,像只炸毛的小动物一样可爱,这哪里是反抗,简直还是欲拒还迎!
“可是我想要,墨……好不好嘛……。”萧子清故意装出撒娇的声音,满脸邪恶的坏笑,本來九玄力气就一丁点儿,昨天那体力耗尽,更是沒力气,他沒两下就把轻飘飘的九玄半推半就的抱到床边,开始柔软的侵袭着九玄那永远温软如玉的双唇,一只手压制着身下的小淘气,一只手顺势伸进九玄的裙子里,摸索着什么,触碰到的瞬间,死死的紧捏着九玄的下身那微微挺起的肿胀。
“得寸进尺啊!我不做了,你大爷的,去去去去,滚一边去!”
九玄浑身不禁的一颤,那股感觉如同电流般流过全身,全身立刻软了不少,而自己的嘴巴却被萧子清不停的进攻,拉起一丝丝淫/靡的银丝线,顺着诱人的嘴角,划出一道暧昧的痕迹。
萧子清被这副活色生香的场景狠狠的刺激了一把,用力一翻,对上九玄的脸颊就是又亲又搂,那九玄使劲都脱不下來的婚纱,三下五除二就被他剥去了一大半,露出的白皙的简直可以捏出水的香肩,更加的让自己心神迷醉,恨不得咬下一口。
可是,萧子清明白,昨天做的已经很过火了,解墨身体不好,这几年更是传闻更加差劲,他可不能委屈了解墨。
就算这个人自己已经得到了,他也要好好珍惜。
萧子清眼睛转了转,突然停下了激烈的吻,“不要也行,可是我怕你的身体受不住,你压我,如何?”
九玄稍微的喘着气,那可爱的小脸一红,还是不敢确定的再次确认了一遍“我我我压你?”
天啊,萧子清吃错药了?九玄脑袋一片空白,根本想象不出萧子清被压的样子。
见到萧子清顺从的点点头,他那双眸呆滞的望着萧子清好久,突然捂住脸不好意思起來,萧子清的脸越來越近,仿佛逼迫着九玄一定给个回答,他也只好小声的嘟囔着。
“可是……。”
“嗯?什么……”萧子清在一旁煽风点火,故意轻轻的含住那敏感的耳朵,逼迫着九玄快点回答。
九玄终于受不了了,许久才弱弱的说出一句细若蚊足的话。
“我……我不会。”
“噗,,”萧子清细长的睫毛垂下,弯成一条弧形,忍不住笑了起來,大手揽住那柔软的腰身,细腻的肌肤裹着一层薄薄的蕾丝,诱人的手感实在让萧子清怦然心动。
“你不要告诉我,你做了那么多年,沒压过人。”
“我就是沒有!你你你想怎么样!”
九玄死死的咬住牙齿,一脸尴尬,那深黑色的眸子却透出仿佛透明清澈的光泽,一脸窘迫的样子,却更加的俊美。
“笑什么笑!反正不会就是不会。”
“不会就要学咯。”萧子清邪邪的坏笑,毫不犹豫的把九玄那一层薄薄的白纱,神圣的婚纱下面,白皙光滑如根本沒有受到丝毫阳光的洗礼的大腿,让萧子清眼前一亮。
前几次几乎都是晚上,都是在黑暗中做的,也沒在意那么多,在白天,把九玄看的清清楚楚。
这个人,依旧那么美,时光仿佛把他忘了考虑进去,时光沒有带走他一丝一毫的容貌。
真好,解家人真是令人羡慕……
虽然已经过了那么多年,但是萧子清依旧记忆深刻,九玄还是解墨的时候,虽然皮肤很白,但是还是有一丝血色,算是正常的肌肤,可是现在却有些异常的感觉。
这种白皙,是那种病弱的苍白,仿佛是从來沒有晒过太阳的那种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