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卫国起初完全蒙了,没想到有只手突然出现抓住自己,等想起来反抗时,身周已被一层无形的力量锁定。
他就憋屈地直挺挺跌到地上,气得全身汗毛狂竖。
“这怎么可能,我是分神期,除非同境界或者实力在这之上才能不费吹灰之力把我拉下来!”
胡卫国心中惊疑不定的时候,张凡已经漫不经心走到他身边,低头向下俯瞰着他。
这个姿势让胡卫国顿时觉得自己被藐视了,想都不想就要起身挣扎。
张凡一脚踩在他肚子上,让胡卫国怎么挣扎都起不来身,立时脸涨得通红。
“张凡,你有能耐松开脚,跟我光明正大一较高下!”
“哦?我还以为你已经充分见识到我的厉害,有自知之明怂回去呢。”
口头上诧异,张凡面上仍是不屑的哂笑,看得胡卫国目眦欲裂,恨不能爬起来痛殴他两拳。
如果说这对张凡来说只是常规操作,那对他身边路徽的手下护卫而言,这就是难以想象的大佬境界。
他刚掏出对讲器,急匆匆向路徽报告了胡卫国的动向,谁知一转头,张凡就已经把御剑凌空的胡卫国拿下了。
护卫张大嘴巴,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对了,你刚刚说你是胡卫东的哥哥,专门替他来报仇的?”
张凡没忘记麻烦的源头在哪里,忽然冲胡卫国发问。
胡卫国隐隐感觉张凡言语中暗藏不善,立刻提起高度警惕。
“你要干什么,是我来找你,你敢再动我弟一下,信不信我跟你玩命!”
“玩命?凭你这样的垃圾,还上赶着挑衅我,想死的话我可以现在就成全你。”
冷声嗤讽一笑,张凡脚下一用力,就踩得胡卫国五脏六腑挪位。
胡卫国整个人都不好了,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好像随时会吐出来。
这还没完,他还发现张凡的脚挪到了他丹田处的位置,那可是修者的命脉!
冷汗霎时密密麻麻地从胡卫国额头上冒出来,他慌神之际,眼中这才闪过一抹畏惧。
“张凡先生!”
这时路徽紧赶慢赶跑到了第四区大门口。
他接到消息就马不停蹄地过来了,就是怕胡卫国这浑人不知轻重招惹张凡。
现在看到张凡安然无恙,衣角都没乱分毫,反倒是胡卫国被张凡踩在脚下,仿佛翻了壳的王八,怎么都起不了身,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
转过神来,路徽就一脸严肃地冲胡卫国呵斥道:
“胡卫国,你怎么回事,跟你弟弟一样想公然违反纪律!?”
“切,路徽你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是我们兄弟和张凡之间的恩怨,你一边呆着去!”
胡卫国是分神期修为,根本不把路徽放在眼里。
张凡看得出路徽对胡卫国的存在也十分忌惮,但不知为什么两人明明水火不容,路徽作为第四区最高领导还得忍受胡卫国的鸟气。
直到路徽脸色难看地开口。
“再怎么说,我才是第四区的总统领!你只是副统领,永远不能越过我无法无天!”
“机关设立这样的正副监管制度,不是叫你来到第四区肆意妄为!”
张凡这才恍然大悟。
“难怪这么横,原来是下派监视你的副统领。”
“不过只是副的,亏他有脸在我面前猖狂。”
“路徽,这人就交给你处理了。”
说完,张凡懒得掺和第四区正副统领之间的斗争,一脚把胡卫国踢成滚地葫芦,滚到路徽脚下,他径自扬长而去。
胡卫国一解开束缚,立马忘了刚才吃瘪,恼羞成怒地跳起来要继续御剑追赶张凡。
路徽见状忙呵斥道:“胡卫国,你真要在我眼皮底下对付张凡先生?那别怪我上报机关,狠狠弹劾你!”
“哼,路徽,你老了,以为我凭什么关系能空降你第四区成为副统领?”
胡卫国话语里满满的不以为然,蔑视之意,令路徽老脸愈发黑沉。
“这次大比武我作为监管你的副统领,还没责怪你擅作主张,邀请来历不明的外援做第十小队的教官兼队长!”
“历年第四区的名次都一直排到第九,险些掉出前十,你应该明白今年一旦掉出前十,甚至名次毫无长进,上头会对第四区做出什么决策!”
“而你作为第四区总统领,自始至终责无旁贷!”
“养不出有用的军.队,家族都后继无人,你这个总统领趁早退位让贤吧!”
言语恶意打击路徽一顿,胡卫国御剑乘风而起,路徽的护卫实力最多只有元婴期,根本阻止不了他。
他们就眼睁睁看着胡卫国一眨眼长剑划过长空,消失不见。
胡卫国走后,路徽身边的护卫们都气愤不已。
“胡卫国这家伙,自从同门师兄得到第九区总统领的信任,最近是越来越嚣张了!”
“再怎么说老领导您也是总长.官,职位履历各方面都压他一头,凭什么他这么目中无人!”
“还有张凡先生也是的,既然能轻易将胡卫国拿下,怎么不一劳永逸把这家伙废掉……”
一听到自家护卫对张凡先生有微词,路徽连忙厉声呵斥道:
“你们懂什么,路家要延续,不能只靠张凡先生的帮助!”
“只要第四区这次在大比武上拿到好名次,甚至胜利,上级就会看到我做的努力,我还能再为路家支撑五年!”
“五年时间,培养出晓辉做我的接班人足够了!”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