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观察确定没有监控,快速跃向四人,手上的石子激射而出。三人同时倒下,剩下一人没反应过来,陈扬已出现他面前,刀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其实不用刀,陈扬随时可以了结他,什么方式都轻而易举,可别人不知道陈扬的实力,以为陈扬用什么阴招?虚张声势而已,有随时反抗之心,所以有刀,他会安静。陈扬作禁声之势。把他拖到安全的地方。
“你好,朋友,有妻子吗?”
那人一脸纳闷,还是点点头。我又认识你,你问候我老婆干吗?
“美吗?”
那人摇头又点头。
“想她吗?”
那人点点头。
“有孩子吗?”
那人点点头又摇摇头。
陈扬一脸蒙逼:“儿子?”
那人摇摇头。
“女儿?”
那人点点头。
“你看,多幸福美满的家庭,令人羡慕!想回家吗?”
那人点点头。
“你好,我是很友好绅士的,当然是建立在你也友好的基础上,否则你的三位同伴,将是你榜样。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会放了你回家与家人团聚。怎么样?”陈扬问。
那人点点头。陈扬的刀子收了回去。
“好了,我们可以开诚布公,开心随意的聊下人生。刚才说到你妻子时,你摇头又点头,是不是离家太久?忘了妻子长啥样了?”陈扬微笑说。
“没忘,想她时,看一下牛和马。”那人腼腆说。
“牛头马面,明白。双面人,不错。刚才提到你孩子,你也摇头点头。”陈扬笑笑。
那人腼腆的说:“不是,孩子是老婆的。”
“我知道,不是你们的,难道捡的?”
“是孩子不是我生的,是老婆和别人生的。”那人还是腼腆答。
陈扬一愣,一时不知作何回答,尴尬的笑笑:“这也挺好,不用自己费劲了。”伟大的父亲,伟大的丈夫。嗯!妻子一定很有钱,年纪比他大很多。可又不像啊!妻子有钱,还用出来当兵?嗯!妻子一定很凶,母夜叉,当兵逃脱魔掌。
“我也是这么想的。”那人笑笑。
太监,一定是不能人事的太监。一般人都这么想吧!可陈扬没空想那乱七八糟的,只想着覃征。
“覃征在哪?”
“我知道这次活不了了,突然想吃东西,我身上有,可以拿吗?”
陈扬默许。男子拿出巧克力,给一块陈扬。
“不用,怕胖。”陈扬还是耐下性子,这问话一般从关怀开始。让人感动,亲切,放下防备。
那人笑笑:“补充体力,我老婆也不吃,怕胖。”
“覃征在哪?”
“我知道你很厉害,我反抗不了。我的命是将军救的,我们一家都是将军救的。将军让我杀人,我无二话。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吗?我发过誓不会告诉任何人。”
“你不用告诉我,这有纸和笔,你可以写下。这不违背你的誓言。”
“对不起,没读过书,不认字。”
陈扬立刻把那人拍昏。你不说,自有人说,你忠心,别人可不会。陈扬相继弄醒其他几人,出乎意料,全是忠心不怕死的人,难道全都吃药了?还有最后一人,再问不出结果,我硬闯了,有死伤也在所不惜。结果最后一人全说了,把他所知的全说了。包括他一岁时吃大便也说了。陈扬很满意,这等糗事也说,证明无所隐瞒了,可陈扬不知道,谁像他一样,娘胎的事也没忘。谁会记得一岁的事。最后陈扬把他们全弄昏了。
大大方方走向据点,见到监控大方的打招呼,结果什么事都没发生。据点很大几座山全是。一个师大约一万兵力,绝对是不可小觑的力量,这是覃征反攻查家的主力。
哨兵开始出现了,陈扬打招呼,继续走上山顶,往山下看,山谷在几座山包围中,平坦的山谷停满一辆辆装甲,迷彩布盖着,好大阵仗,如果攻击朱村,钢铁洪流滚过足可碾压,根本不用开战。几个军火库也在山下的山洞里。陈扬走下去,目标毁灭覃征所有军火库和装甲。
来到山脚的军火库。
一队士兵在看守。
“站住,什么人?”
“勘察员。”
“暗号。”
“今晚吃自己。”
“错,扣起来,今天暗号是今晚吃蕉皮。”
士兵枪举起,陈扬笑笑,打倒十个士兵也就,,,
陈扬忽然移动,一下又回到原地,也就半个小时,十个士兵没明白怎么回事?全倒下。健康的陈扬是可怕的,实力精进的陈扬是可怕的,有手有脚的陈扬是可怕的,还有呼吸的陈扬是可怕的。总之是可怕的。
他在几个军火库转了一圈,全安好炸药。又把停车场扔满了炸药。
陈扬在各山洞间转悠,没发现覃征,他干脆不找了。陈扬走回停车场。
陈扬站在停车场中央,双手持枪,抬头上望,深吸一口气。
“覃征出来,陈扬自投罗网了。”
声音山谷间回荡,,,
覃征在隐蔽的洞中洞,开着作战会议。
“报告。”一名卫兵进来。
“什么事?”覃征问。
“将军,外面有人找。”
“谁?”
“那人自称蠢羊。”
覃征疑惑:“蠢羊?不认识,杀了。”
覃合突然跳起:“将军,是陈扬。”
所有军官站了起来,只因陈扬名气实在太响了,而且与解放组织有不共戴天之仇。
“他怎么知道我在这?”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