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征听这牵强的解释,一点也不好笑。
“一点也不幽默好不!这方面你要下苦功,虽然幽默是人天生的,但你后天努力一下,可能会蛋生一位大师呢?容易拉近与部下的距离。好了,我们去欢迎陈扬。”覃征淡定说。
覃征一席话,直接把覃合归类为蛋生动物。覃合认真听教,并不认为诞生,没有什么不合理。
“将军,干脆开枪杀了他吧!陈扬是个相当危险的恐怖分子,那阮旦如此强大的实力也被陈扬干掉了。”覃合劝说。
卫兵忙说:“不可,将军,陈扬把炸药放满了停车场,一旦爆炸,所有的装甲全毁了。”
他们没想到陈扬还有这招,这可不能大意,装甲毁了,明天这仗难打了。
“看,在自家门口,几十万人面前,被逼成这样,陈扬并不是蠢羊。走,我也想见见陈扬真容,闻名不如见面。”
“将军,陈扬可不是善茬。三思。”覃合再次提醒。
“放心,我福星高照死不了的。”覃征笑答。
覃合深深被将军坦然处之的淡定态度折服。如果换成自己,自己也一定会表演的更到位,但湿漉漉的裤子已出卖了自己。覃合想到这,不由的瞄下将军的裤子,没湿,难道用尿不湿?
周围的山,全是士兵,几十万挺枪对着陈扬,如果开枪,陈扬将变肉泥,死去的阿妈也认不出来。但士兵没命令不敢开枪,居高临下枪对着陈扬。他们没见过如此不要命的人,太不把他们当人看待了,太嚣张了。
陈扬哪有空理会闲杂之人想什么。此刻陈扬正在坦克里面玩着,小时候爸爸手不知被刀割伤几次,才削个木块给他,一点也不像坦克,倒像砖头。没想到现在玩真坦克。不由的有点感慨人生,如果爸爸还活着,真想带爸爸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坦克?而不是砖头。爸爸是个一点也不严谨的科学家,真让人头痛。陈扬手摸着胸口的挂坠呆呆的回忆,现在陈扬宁可头痛也想爸爸活着。
“下面的人听着,克莱斯勒是私人财产,从国外进口的昂贵物品。不是你的玩物,我可以告你的。快出来,克莱斯勒不是厕所,不许随地大小便。要有素质,不能在国外的克莱斯勒里面丢华夏人的脸。”扬声器的深刻教训,让陈扬愣了。硬生生打断陈扬难得的回忆。什么?这是汽车?不是坦克?
陈扬从天窗爬出,炮管伸出,明显是坦克呀!
“陈扬,你好,在下覃征,我们终于见面了,久仰大名如雷贯耳。今天一见,果然人如其名,蠢羊。”覃征拿着扬声器。
陈扬从坦克上滑下,盯着覃征,看面相果然是笑里藏刀,口腹蜜剑的奸人。陈扬今日必杀之,为民除害。
“覃征,你终于出现了,别说我以大欺小,是群殴?还是单挑随你选。”陈扬盯着覃征。
“说什么话,我们今天是友好协商,打打杀杀是粗人行为,我们是正人君子。”
“你怕死,不敢单挑,你可以用你一个师的兵力群殴我,没问题。”
“我们的战士是打仗的,不是打驾的。有什么纠纷?我们一切可以谈。”
“要聊人生没问题,我亲自登门拜访,你起码的礼貌要有吧。你下来谈,我有颈椎病。”陈扬说。
这下覃征的部下紧张了,将军下去,等于羊送虎口,实屎无归。
“将军,我下去,我与陈扬决斗。”覃合勇敢说。
“覃合,难得你如此忠心,好,准了,如果你出什么事?我会照顾你家人。”
覃合一愣,将军怎么一点也不幽默,我只是随口一说,还当真了。不过覃合从未怕过,打不过陈扬又如何?大不了认输,又不会死人。
“将军,属下未婚,没有家人,经将军提醒,属下确实是该结婚了。不知现在还来的及吗?可惜了。”
“你说怎么办?”
“将军别忘了在属下坟上多烧几个美女。将军我去了。可惜明天之战无法助将军一臂之力,可恨啊!将军,永别!”覃合转身离去,裤子不出意外,还是湿了。
覃合走向升降梯,覃合刚想是崴一下脚。
“是不是准备要摔跤扭到脚了?”覃征微笑。
“将军真是明察秋毫,是有这打算。前面正好有个小坑。”
“知道你忠心,你们都非常忠心,我很高兴,但不能让你们冒险,我不能失去每一位兄弟。还是我下去吧!陈扬在家门口,不能弱了士气,我下去吧!”覃征走向升降梯。
覃征就是如此又收割一波忠心,覃征有点后悔了,刚才没用扬声器,让更多将士听见。覃征拿起扬声器。
“弟兄们!谁都不用担心,你们的命就是我覃征的命,覃征不能让你们冒险,组织必胜!覃征下去了。”覃征亡羊补牢为时不晚,确实感人,不管真假,覃征敢直面陈扬,这是所有人见证的,覃征又收割一波忠心。
“必胜!”众将士齐声低喝。
陈扬望着覃征的演讲,这才是口才,简洁明了,直击灵魂,不拖泥带水,佩服!我都不忍心做手术了。不做是西区人死,做只死覃征一人,做还是不做?答案似乎很明朗。
覃征踏上升降机,向四周的士兵挥手,好像不是去送死,而是去领奖。这家伙有恃无恐,不是二,就是有特二。陈扬冷静分析着,贿赂我?我有矿,有皮革厂,有玛莎拉蒂,我会看上你那点小钱。官职诱惑?我是新任村长,还有比这更大的官?地球村听过没?美女诱惑?这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