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找出谣言的源头来解决,却发现自己的手下也各怀异心,只为自己着想,并不齐心。
所有的人手调动起来都是那么麻烦。
朝野之间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对他大权独揽搞一言堂的非议也越来越多。
最后,他不得不写了罪己书,跪在大殿外忏悔,才勉强挽回了一些名声。
地方上也变得越来越难以治理。
盗匪屡禁不止,贪赃枉法之人到处都是,富户赚得盆满钵满,穷人却流离失所。
伏水泛滥,难以防范。
荆国虎视眈眈,稍一不慎就边关危急。
然而,许多官员却依然对此不管不顾,反而要求平和将权力下放,不能握在一人之手。
平和的权力被逐渐分了出去。
当初他对国家各种大刀阔斧的改革,也逐渐遭到了反对。
改革的成果被一个个推倒,过去的制度又一个个的复辟。
他渐渐的,失去了对这个国家的控制。
一日下朝,平和坐在马车里回家。
他靠在马车的座椅中,只觉得遍体疲惫,头颅疼痛。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何君王会猜忌毫无私心的我?
为何自私自利的人却混得那么顺风顺水?
为何严刑峻法都防范不了犯罪?
为何励精图治却为人所恶?
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