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看看这是从前的先人留给你们的念想!”欧休洋决定不说,这是他们俩自己的事。
“大大,什么先人,您可是从没有告诉我有什么先人,我一直都以为我是您捡来的,您就是我先人。”江岭可是有话说,他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个孤儿,大大从未告诉他自己有什么祖宗之类的先人,他也从没有悲哀过,反正有大大在,他就不是孤单一个人。
“你别说话,听先生说完!”庄寄语有些心疼的看着这个大男孩,他的记忆都去哪儿,怎么样能找回来,能找回来吗?找回来的记忆会让他的人生从此不可预知的欢喜还是悲伤,庄寄语不知道,她很快看了一眼先生,迅速恢复了以往的淡漠。
“你们俩记住,不管现在什么样子,你们俩的命运都是连在一起的,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江岭,你要记住,寄语是你出生开始就已经分不开的人,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记住,寄语做事情你不可以怀疑,更不可以扯后腿!”欧休洋担心这个小子万一想起什么不全面的事,会扯了寄语的后腿,还是先预先打好预防针再说。
“大大,别这样说,搞得我好像什么都不懂一样,我知道,更是明白,掌御大人现在赈灾,我一定权力支持,您就放心吧!”江岭没觉得自己会扯后腿,他可是聪明伶俐性,做事情向来有分寸。
“要谦逊稳重,男人要冷静沉着!”欧休洋逮着机会就教育江岭,分开后没有什么机会给他上课了,现在欧休洋开始把时间都分给了那件事,所以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先生,这里是?”庄寄语忽然看到墓碑下有东西在动。
“你们俩先看看这个,等会去那边找我!”欧休洋把手里的布包递给庄寄语,她是个稳重的孩子,看了会有自己的想法。
“好!”庄寄语接过来,面色有些凝重,这样的东西她也有一个,先生不让看她从来没有违背过。
“掌御,这是什么呀!”江岭探头探脑的看着庄掌御手里的布包包,感觉像是很爆炸的东西。
“不是说了私下不要这样称呼我,还是叫我领导吧!”庄寄语一脸无奈的看了一眼江岭,这个家伙脑子是不是卡壳了,说了不让拘礼怎么还一口一个掌御。
“快打开看看,说让咱俩看的!”江岭凑过去,没感觉到庄寄语的无奈。
“慌什么,去那儿!”庄寄语找了一个可以坐下的地方,江岭自觉的坐在一旁,俩人并肩而坐,打开了布包。
里面是一卷褐色的牛皮,有些味道了都。
“什么呀这是,武功秘籍吗?”江岭很是好奇,真的很有感觉。先生真是神秘兮兮的!
“啊!”向来冷静如冰的庄寄语竟然也会有沉不住气的时候,看着牛皮上的字迹,她的脸色瞬间苍白起来。
“蔺泊是谁?写的什么呀这是!”江岭看不明白,好像是族谱,也不对,什么呀这是!不过这字是真眼熟,好像在哪儿看到一样。
“江岭!”不知道过了多久,庄寄语终于反应过来了,侧身看着看着自己肩膀睡觉的江岭,喃喃的说道。
“嗯!”睡梦中反应也这样迅速,是蔺家遗传的基因吧!
“你应该知道的,可是你为什么不记得了,为什么一点都不记得了,你不应该这样的,不应该什么都让我来替你扛着,扛着,我很累很累,不想扛着了,十一年了,你知道吗?”庄寄语闭上眼睛,泪水慢慢流出来,滴到嘴巴离,苦涩的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
“可是我想不起来,怎么办?我是蔺如想,我应该是蔺如想!”江岭的话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做梦一样的恍恍惚惚,江岭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蔺如想!”庄寄语转过身,眼睛睁大了,瞪着江岭,他想起来了吗?
“哎呦!”没有防备的江岭一下趴在了地上,亲密接触了一下小小的石头。
“蔺如想,你终于想起来了,是吗?”庄寄语一把扶起江岭,不,是蔺如想!他是蔺如想,蔺家的唯一血脉,蔺泊丞相的儿子,是那一场巫蛊之乱的唯一幸存者。
“什么蔺如想,你在说什么,慢慢的可以吗?”江岭有些迷糊的看着如此激动的掌御大人,她躲开怎么不告诉自己一声,害的自己嘴巴都摔破了。
“你刚才说什么了你不知道吗?”庄寄语不自觉的抓住江岭的双肩,激动的看着江岭的眼睛离喊着无限的希望。
“说什么,我怎么记得,我刚才睡着了啊!难道说梦话了。”江岭却是迷糊状态下的蒙圈表情。
“蔺如想!”庄寄语大喊,她真的快要崩溃了,这个家伙为什么要逃避,为什么当小乌龟一样的让人讨厌的人。
“蔺如想,这个名字好熟悉,你的朋友吗?”江岭努力让自己想想在哪儿听到过这个名字,他真的很耳熟的。
“你真的想不起来吗?”庄寄语瞪大眼睛看着江岭,看着这个本该是成为她相公的男子,现在却这样无辜的看着自己,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算了我不想了,你就直接告诉我你想让我想起来什么。”江岭感觉脑袋都要炸开了,要命的疼。
“江岭,我告诉,让我来告诉你,你不是江岭,你不是,你是蔺如想,蔺如想,你明白吗?你是已故丞相蔺泊的儿子蔺如想,你是蔺如想!”庄寄语多年埋在心里的话终于说出来了,她一个人承担的太久,承担的太过于寂寞了。
“掌御,···领导,庄寄语,你在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