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甲瘤牛中央圣岛上特产的一种高级魔兽,也是狮王之灵平日里最喜欢的血食之一,甚至比人类的血肉灵魂都更让它愉悦。
所幸狮王之灵还算有分寸,知道铁甲瘤牛对卡鲁巴亚部落的价值,这种魔兽不光是在部落战争时能堪比一个部落高级战士,在平时里也是部落农耕的重要臂助。
不是有这玩意在卡鲁巴亚部落那千顷良田哪能开垦得出来,没有这千顷良田的粮食供给,卡鲁巴亚部落又哪有这么丰厚的粮食,发动一次又一次的部落战争,壮大成现在中央圣岛的最强部落?
不过铁建瘤牛固然重要,可是现在这情况,如果不尽快找出解决的办法,部落都没了要这些铁甲瘤牛还有什么用?作为留给其他部落的礼物么?
音乐停息,祭坛下侍奉狮王之灵的chù_nǚ的舞蹈也停顿了下来,这代表着这次的祭祀已经结束。
可是达旦王却是没有得到狮王之灵的任何一点回应,他惶急地睁开眼睛,只见狮王之灵最爱的瘤牛之血依旧洼积在祭坛上,完全没有被图腾柱给吸收掉。
“为什么,停下来?该死的,我问你们为什么停下来?”随即达旦王暴怒起来,将怒火发泄到了下方乐师身上,一跃从祭坛上跳到乐师群中,抓起一个气急败坏地对着他咆哮。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达旦王吓得瑟瑟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被他抓在手里的那个乐师则直接被吓昏了过去,直面一个传奇强者的怒火,他卑微的低级实力可承受不起。
“继续,都给我继续,今天如果没能得到伟大的狮王之灵的回应,我就用你们的鲜血来进行祭祀!”
怒火发泄了少许,达旦王也稍微平静了一点,甩手将手中已经人事不省的乐师往地上一丢,再次对在场所有人发出怒吼。
庄严的音乐和赞颂狮王之灵的象形舞蹈再次开始,达旦王也飞身回到祭坛上继续祈祷狮王之灵的出现。
这次乐师和舞女们没有达旦王的命令,可不敢再轻易停止音乐和舞蹈了,一遍遍地循环着,直到一名少女实在体力不支倒在地上。
原本紧闭双眼的达旦王双目怒睁,状若疯虎般从祭坛上跳下来,抓起倒地少女往祭坛上一扔,少女一头撞在图腾柱上脑浆迸发瞬间毙命。
这一幕吓得所有人精神紧绷,赶紧咬着牙继续坚持奏乐和舞蹈。
这时一个穿着精良皮甲,腰间悬着魔兽骨剑的年轻将领,带着一小队同样装备精良的士兵,驾着一些个衣衫褴褛的人急匆匆地来到祭坛附近,躬身对达旦王行礼问候道:“父亲。”
来的这个年轻将领,就是达旦王最宠爱的儿子安多巴,看到他达旦王的怒火便平息了不少,脸上阴沉似水的表情总算是和缓了一些,随即他的目光又被士兵们驾着的人吸引了过去。
“这就是那些该死的老鼠?”
“是的,父亲,他们就是一直在暗中捣鬼的家伙。”
“好,好,很好,我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在我卡鲁巴亚部落捣鬼!”达旦王狞笑一声,伸手虚抓,一个俘虏立刻被他吸到手中。
只是这人才刚被他抓到手里,就猛然抬起头来,对着他哇的就是一大口血吐出来。
达旦王身为传奇强者,这个奇克部落派出的狂信者,不过就是中级战士的实力罢了,哪怕是突袭也不可能能伤到达旦王。
达旦王一偏头就躲过了他吐出的血,一击不中,这名狂信者也没有放弃,拼命地在达旦王手里挣扎起来,挣扎中口中血沫四溅,成功地将血液滴在了达旦王的手上。
卡鲁巴亚部落至今还不知道疫病的传染来源,达旦王又怎么会注意到这个?血液溅落在他的手臂上,立刻就往他的皮下渗透。
传奇强者对于危险的感知极是敏锐,血液刚往他体内渗透,他就立刻感觉背脊一阵发麻。
他二话不说丢开手中的狂信者,同时几道强横的斗气从他手臂上爆发,一道结果了被他丢开的狂信者,一道沾染上血液的那部分皮肉湮灭,他这才感觉到危险离去。
“杀了他们,一定不要沾上他们的血液!!”随后他厉吼出声,这个狂信者的自作主张想感染他,反而是在提醒他疫病的根源在哪。
安多巴和他手下的战士下意识地按照达旦王的吩咐做,手起刀落将手中的狂信者们枭首,血液从脖子断口处喷涌而出。
“该死!”还好有达旦王在,只听他低吼一声,喷溅的血液顿时被斗气定格在半空中,没能溅落到安多巴和他手下的人身上,随即又被斗气裹挟着沉入地下。
处理完血液,达旦王才松了口气。
“父亲,这是怎么了,难道说,这血液?”安多巴不傻,马上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知道这血液不对劲。
“该死的东西,疫病的来源恐怕就是这些家伙身上的血液。你们有没有沾上他们的血液?”听到这话,安多巴等人脸色狂变,下意识地拉开跟曾经沾染上狂信者血液的人的距离。
这几个沾上血液的家伙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达旦王给全部打昏过去。
“你们几个,把他们送到巫医那里,我给他一天时间,给我弄清楚他们染的是什么疫病。如果做不到,我就将他的血献祭给伟大的狮王之灵。”
几名没有沾过狂信者血液的士兵,是万万不想去碰触这几个可能染病的家伙。
死这些战士或许不怕,可是他们可见过死在这种疫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