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觉得特别委屈,但是这份感情很快被剑刃划破空气的气息彻底打断,委屈神色不及收起便觉脖间猛烈紧张感。剑不离身是自己的习惯,如今更是要谢谢自己的这番习惯刀刃出鞘格挡住白刃即使目前看不到但是对自己的安危并不担忧不仅是因为从刚刚的交手察觉到对方能力着实不敌自己更是因为师兄一直在身旁,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那年二人舞剑比试却又极度放心的把后背交给对方的那一幕。
“这白鹤城我确实不常来的,前十几日听闻白鹤城这儿有一例怪病,师傅不便离开蝴蝶谷,医仙姐姐至今未归,便把我派来了”姑娘瞧见小朋友的样子很是喜欢,素手轻抚恋人的眉,话匣子也便打开了,什么话也不论是不是机要,还是什么日常的琐事,一股脑儿的倒
长夜星明寒松接天处黑鸦盘踞,凄凄新鬼啼。出现在府邸角落的琴臣躯体被呈现在近乎诡异的姿势,黑铁木制的机关手骨里牵着两道锋利可怖的傀儡金丝,成雷霆之势穿透无名尸的肩胛轻易钉上背后的朱色墙壁。
一封白纸黑字名单混着铁锈般的腥味落在手里,不稍片刻便是与身化夜枭的黑影消失在身后逐渐蔓延起的火光里。
出边关百里荒草丛生远山嵌月,平地起大小轻帐连营,此刻怕是同容岫尽在三更梦中。未顾风尘仆仆轻身入帐,袖里千针将旁边无关人送了更好睡安稳的境地。
暗器锋利一侧抵近眼前人颈边时识趣收手,垂着红穗的酒壶被扔去他怀里,打着圈儿滚落在榻边。茫茫夜色里将半面面具揭下放在掌心打量,透过上面空洞眼眶瞧着眼前人被微末光线照亮的脸庞轮廓。
“有人寻我以百两指名要一位天策小卒的命。”
“我们岫弟弟朗朗风骨值这么点钱,作为他的饲主还是有点神伤的。”
被骤然凑近的距离吓了一跳,倦意瞬无。怀中猫崽儿不知为何挣扎着脱出怀抱钻入屋中桌底,疑惑瞧了来人一眼歪头不解;将军那一日贿赂送的苍色发饰正斜斜簪在马尾侧,为本略显严肃的小脸添了几分灵气。
“北疆到唐门路途漫长,蕴涵的危机更是不言而喻。将军若有什么事直接飞鸽唐门便好,不必亲自来一趟。”
起身拍了拍裙摆,淅沥沥的雨丝不知何时已然停下,只留被雨水冲洗后更加翠绿的竹林。听闻人说道的传言感到颇为奇怪,但也并未缠着他深问下去:“将军是来找师傅的吗,你舟车劳顿也定然累了,还是先到会堂歇息会儿吧。山路湿滑,小心些。”
听到子恩的天才言论不禁咯咯的笑起来,踮踮脚帮人擦干汗水后任由她捏了捏脸,享受的眯了眯眼睛然后抱着钻进人怀里。
刚刚演奏的令的自己的手到现在都还在微微颤着,感觉到子恩的手落在腰间有点痒,唔痒的想笑,而后正准备说什么时便听到子恩轻声说,“我啊,只要你回头看,我一直在”
带着微热的气息轻轻的略过耳尖,令人安心的想就这么直接睡过去的话语顺着耳蜗钻进心里,挠的心里痒痒的唔,肯定是因为耳朵什么的太敏感了!子恩靠的太近了,嗯嗯怕痒也不是人家可以控制的嘛。
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声“嗯!”而后紧紧的抱住眼前的人侧过头贴耳在人胸前,片刻后有点脸红着嗫嚅,“唔~子恩的这里好像又发育了呢w”带着点占便宜的小得意又蹭了蹭然后抬头看着人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好像再说“唔刚刚什么都没做噢,只是单纯的抱住而已啦”
嬉闹了一会后“嘿咻”着小心把琵琶拿起背好,然后歪了歪头,“说起来子恩好像学什么都很快的样子唔啊对了接下来子恩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嘛?毕竟也算是好不容易来一次白鹤城呢!”
咔嚓咬了一口翠里夹红的苹果,鼓着腮帮子大口咀嚼着。
淡抹脂粉的脸上,微颦的细眉泄露出了主人对其口味的几分不满。两根纤长的指头漫不经心的提着果子蒂部,手腕一抖。牙印犹在的苹果飞向一旁的小土堆,栅栏后几声吱呀细响,有着铜铃大双眼的老黄牛慢悠悠的探出了脑袋,宽大粉嫩的舌头一卷,漂亮的苹果在几声咔嚓声后无影无踪。
老黄牛抬起脑袋,向着树上低沉的哞了一声,水灵灵的眼睛显现出几分人性化的讨要之情。
李末语蹲在树杈上,摸摸身后的包裹撇了撇嘴,举起双手向着老黄牛的方向摊开,上下翻转了几下,还抖了抖,表示自己真的没吃的东西了。
单手一撑跃下,半鞠着身子落在了地上。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
“呼”
“哈。”
“走吧老黄,上路了。前面有个城,咱们去搞点吃的。”v首发
慢悠悠踱至栅栏前,食指勾着鼻环把牛牵了出来,轻轻拍拍老黄牛的脑袋,语气飘忽而懈怠。
扯起一旁的箱子背到身上,翻身跃上老黄牛宽厚的脊背。
牛甩甩脑袋,发出一声沉闷的叫声,驮着背上的女子慢悠悠的走向了城镇的方向。
迷迷糊糊中,似乎被人轻轻顶了一下,所幸自个并未带兵器,浑身上下只有这包和干粮,这赌命的风险着实大也。但自个也一直如此迷糊,只能听到旁人所言,但自个仍旧迷晕之中,也不知自个究在何处。
烛光微动,头疼得令人好生难忍,皱了皱眉轻柔眼,对四周的陌生,是陌生至极。但身上这身衣服,是......被更换过了?不,缓缓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