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两邦便为亲戚,福难同当!”
仁钦岗大赞普的目光漫不经心地从拓跋继琴的脸上扫过。
看向野利鹰王道。
“未驯服的野马虽不恭顺,但并不能说就是劣马。看我如何征服它!”
他转头喊道。
“来人,准备祭祀!”
众吐蕃人便连夜在王帐大营中准备仪式。
几堆熊熊燃烧的篝火将草地照得亮如白昼。
一众头戴法冠身披法衣的苯教徒来到了祭坛下面席地而坐。
念念有词地咏唱起来。
军士们将牦牛、马、羊等牲物赶到地儿。
拿着明晃晃的刀子宰杀祭祀。
又将各种血滴入青稞酒中。
仁钦岗大赞普率先拿了一把刀子在自己的指头上轻轻一割。
将血滴入酒中,又让嵬名道和拓跋继琴滴血。
拓跋继琴极不情愿,嵬名道道。
“你流的是拓跋氏的血,不能缺少,这样才能表示咱们党项人的诚意!”
嵬名道说罢强迫拉了拓跋继琴的手。
拿了刀子飞快地一拉。
拓跋继琴痛呼一声,委屈的脸上几乎要流下眼泪。
这时一群袒臂披发的奇怪人鱼贯跑了出来。
在祭坛前面载歌载舞跳得欢乐极了。
不过那舞蹈却不咋地,浑身乱抖像在发羊癫疯一般。
下面席地而坐的教徒敲起皮鼓又咏唱起来
……
过得许久,鼓声和舞蹈骤然而止。
一个头上插着羽毛光着上半身的人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个奇怪的人身上,以为他死了。
片刻之后那人又悠悠醒了过来。
脸色惨白有气无力的样子,叽里呱啦地念叨……
大伙手里被送上了血酒,拓跋继琴和野利鹰王也不例外。
她们纳闷地看着那个叽咕念叨的奇怪神。
又低头看了一眼手里脏兮兮的血酒,里面混了许多人的血。
她们忍不住胃中一阵翻腾。
半夜的草地上又是神又是鬼、又是唱又是跳。
折腾大半晚上。
之后又宰杀牛羊吃肉喝酒生生折腾到快要天明了才消停下来。
前来参加会盟的党项人也是疲惫不堪,总算能各自回帐歇息了。
仁钦岗大赞普此时完全有机会去野利鹰王的帐篷糟蹋她。
因为野利鹰王到了这里就是他的准小妾。
被安排在一处单独的帐篷里。
但仁钦岗大赞普对嵬名道的老婆更感兴趣。
对她熟透的身材早就垂涎三尺。
他便向身边的亲近贵族问策,
这时鱼泽布立刻站了出来,
看鱼泽布的神情显然早就摸准了大赞普的心思。
并早有准备。...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