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加入他们一起讨论呢,不管怎么说,那位吴笛大小姐确实长得够漂亮,那种高贵的气质也会让男生憧憬不已。”张静知这样说着,不过语气中却带着些许不甘。
这其实是有原因的,当初张静知与吴笛在同一个初中,中考她虽然发挥失误,但总分却比吴笛要高,可吴笛却凭借关系进入了强化班,她却只能在普通班。
优秀的学霸型女孩大抵都比较自傲,张静知觉得自己长相可能略逊于人家,但自身的综合素质却绝对不比人家差,然而在这所高中里,吴笛那“大小姐”的名头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张静知次次将成绩稳在全校前十,却无人关注。
吴迪听到张静知的问题,他心道我本来就是吴笛的男性分身,再去参与男生们各种讨论女性本体的话题,那也太奇怪了吧?自卖自夸么?
“我对那位大小姐又不熟,兴趣不是很大,而且以我的出身,怕是与大小姐都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吴迪表面上自嘲道,实际上心中却想,如果以后大家发现他最终和吴笛走到一起,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反应?想想都有点小激动呢……
听到吴迪这么说,张静知倒愈发觉得他与众不同,再仔细看看他的长相,发现对方如果脸上没有青春痘的话,倒也是阳光俊朗的帅哥一枚。
想到这样的帅哥却对吴笛并不感冒,张静知莫名的觉得念头通达。
这个时候,三班的第二节英语课已经开始了,经历了一个课间的调整,吴笛的同桌王绮已经从之前的失魂落魄中恢复了过来,想想也是。不就是被吴笛这个“阴险”的女生欺骗了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她一定会找到报复的机会的!
英语老师欧巴桑黄莹一脸严肃地夹着英语课本和备课本走进了教室,她已经知道了。刘玉芳并没有将她对吴笛的“告状”放在心上,甚至回办公室后。还大肆表扬吴笛在语文课上的突出表现,她是这样形容的——
“吴笛这小女生在早读课上真的花功夫了,我明明只要求学生背诵《荷塘月色》的两段,但她显然把全文都背下来了,这种百分之两百完成任务的学生,真的不多了呐!”
黄莹听了刘玉芳的言论,心中却对吴笛更加不满了,这吴笛是什么意思?
在她的英语晨读课上睡觉、写乱七八糟的小说。却在语文早读课上那样认真,这简直就是对她赤裸裸的打脸啊!
“clain!”黄莹面无表情地说道。
“and_up。”班长朱文玺条件反射地喊道。
“good__down。”
一段充满了天朝风的英语上课开始时的对话过后,英语课终于正式开始了。
黄莹早就已经说过,英语课一开始要喊人上去听写,这上黑板听写和在下面听写可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在下面听写的同学,一般听写完后,都是同桌互换着批改。只要同桌关系好,想要多少分那还不是可以控制的事情?
当然,正因为出现了这种情况。老师也有应对的法子,那就是收上去,换组批改,这样想改分数,那就比较难操作了。
其实,如果脸皮厚一些的话,还可以在听写时,偷看“不幸”被叫到黑板上去听写的同学。
这种事情也许只要是没有认真背单词的学生都会去做,这些学生比较喜欢英语老师喊优等生上去听写。这样他们抄了之后,就不必担心重默了。
吴笛此时才记起黄莹今天晨读课批评她时。似乎对她说——
“吴笛!晨读课不好好背单词,居然睡着了?给我站起来清醒清醒!待会英语课上课后让你上去听写。默不到八十分先给我把今天所有的单词都抄五遍,然后晚自习主动到我办公室来重默!别以为长得漂亮就可以懒散任性!”
其实对男人来说,有钱,自然可以任性;而对女人来说,长得漂亮又有钱,更加可以任性。
吴笛这个时候一点都不担心黄莹把她叫上黑板去听写,只因她自己虽然没有背单词,但吴迪这个分身却在这上面花功夫了,只要吴迪记住的东西,她自然也就记住了。
可黄莹也不知怎么了,居然暂时忘记了晨读课那事,她点了“刘墨茹”“李方园”的名字,让这两人上来听写。
李方园实在是太苦逼了,他今天不仅被语文老师喊了,又被英语老师点中,不过谁让他前科累累呢,这厮就是一个极其偏科的男生,属于刘玉芳、黄莹的重点关注对象。
事实上,李方园在听到有刘墨茹这个英语科代表出马,心中顿时一喜,因为这样的话,那他便可以直接在座位上抄起来了,省得默不好再向为他批改的同学打招呼……
可在听到黄莹点了“刘墨茹”后又点了他,他之觉得眼前一黑,真想叹息一声——不幸啊!
就在他自怨自艾,拖拖拉拉磨磨蹭蹭地走向黑板上时,全班都忽然听到一个略显低沉的女声:“黄老师,你晨读课时不是说让吴笛上去听写的嘛?”
插嘴的自然是吴笛的同桌王绮,她摆明了想要找回在语文课上的“耻辱”,她可不信,整节晨读课都浪费了的吴笛,能够达到默写八十分!
王绮的行为是典型的损人不利己,有些像小学时,放学了老师的作业还没布置,然后正准备离开,大家都在窃喜,总有多事的人说——老师你作业还没布置!
李方园都已经在过道上走到一半了,脸上更是带着无限苦逼的神情,像是在赴刑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