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薇凉忍不住朝司徒靖恒的方向看去,只见他一脸冰霜,脸上看不出來情绪。
司徒珞尘黑着一张脸回了皇宫,不等夙薇凉开口询问,他直接带着她进了锦成宫。
“皇上,”见他满脸怒火,夙薇凉不由得有些惧意了。莫不是自己真的惹怒了他?若他真的挥兵直取云,那不是罪过了?
不不不,司徒珞尘不是这样冲动的人。若他要发兵,不用自己來和亲,也必定踏平了浮云国。既然他现在不动手,那自然还有别的理由。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司徒珞尘冷哼了一声,包子脸上一脸怒气,紧紧抓住夙薇凉的手。
“皇上用孝來当猎物,原本就不对。为仁君者,应当爱民如子。你今天这样做,不怕寒了百姓的心?”说到这件事,夙薇凉并不觉得后悔,如果给她再來一次的机会,她当时也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
难道一个国家的兴危,靠的仅仅只是一些暗影和杀手。就算这些人必须存在,难道沒有其它好挑选的方法了?非要用这得这么残忍?
“他们,不是北其国人。”司徒珞尘简单地解释了一句。
“众生平等,何况他们还只是孩子!”想到当时那血腥的场面,夙薇凉就一阵恶心,不管是哪个国家的孝,都不应该受到这种屠杀待遇。但面对司徒珞尘的不断逼近,夙薇凉忍不住步步后退。
“妇人之仁,朕不怪你。”司徒珞尘眯起眼睛,将夙薇凉逼至墙脚,沉声问,“那个紫衣男人,就是那天在城门口想要抢亲的那人吗?”
夙薇凉一愣,原來这家伙如此生气并不是因为自己去阻止狩猎,而是席止君的出现。
“他怎么会进狩猎场,是不是你告知他的?”司徒珞尘与夙薇凉的距离越來越近,纯男性气息喷在她的脸上,令她有些不知所措。
“不是。”
“不是?他刚才跟你说了些什么?是不是叫你跟他走?”司徒珞尘忽然张嘴在夙薇凉唇上咬了一口,他尖尖的虎牙滑过夙薇凉的嘴唇,一种酥麻的疼痛。
“你……”夙薇凉大吃一惊,感觉到司徒珞尘的身体紧紧压制住自己,他是真的生气了。
如果说洞房花竹夜那天他只是抱着一种戏弄自己的心态,那么这一次,他是彻底火了。
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被别的男人带走,夙薇凉实在太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你把朕当什么?当着从大臣的面给朕难堪?朕明白地告诉你,小小一个浮云国公主,朕还沒有放在眼里。”司徒珞尘满脸暴戾,眼中一片阴鸷,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夙薇凉的脸,不放过她一点点细微的表情变化。
“來人,,”司徒珞尘直起身体,开口吩咐道,“守在大门口,不管是谁都不允许进來。”
“是。 ”
看了一眼房里的两个宫女,司徒珞尘挑了挑眉,“出去。”
被他阴鸷的目光一瞟,两个鞋女瞬间就退了出去。
夙薇凉还未曾想明白他的意思,司徒珞尘再次倾身贴上來,将夙薇凉紧紧抱进了怀里。
被这忽如其來的拥抱惊得魂飞魄散,夙薇凉瞪大眼睛,轻声道:“皇上?”
耳垂上忽然一阵湿热,夙薇凉全身像遭了雷劈一般,脑中一片空白。
“你已经沒有回头路上凉儿,”轻如羽毛般的声音贴着夙薇凉的耳朵响起,司徒珞尘含住她的耳垂,灵舌舔过她的耳根,“既然选择了嫁进北其皇室,你便沒有了回头路。”
夙薇凉侧开头,躲避着司徒珞尘的挑逗,“皇上,您多想了。不是我告知他的,他为什么会出在狩猎场,我也不知道。”
“是吗?”司徒珞尘挑起夙薇凉有下颌,语气轻挑,“你不爱他了?”
“对。”在这种情况下,夙薇凉能说不对吗?
“很好,那表现一下你的诚意吧。”司徒珞尘三两下脱了自己的外衣,紧紧地贴上來,接着说是一退狼吻。
夙薇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的大脑还未曾作出反应,人就已经被压在了床上,而一身外衣,已经不知何时被剥了下來。
纤腰握在司徒珞尘手里,夙薇凉不由得皱起了眉。
“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是浮云国公主,所以无论俩国之前交情如何,你都不会在意呢?”司徒珞尘轻笑一声,他与夙薇凉的距离极近。靠在夙薇凉的颈窝,能够感觉到眨眼时睫毛扫过的轻痒感。
此话一出,夙薇凉心里如同起了一层惊涛骇浪,他说这话什么意思?他已经查到什么了吗?明明做得滴水不露,就连浮云皇室也不知道真公主已死,这司徒珞尘如何会知道?
还是说,他只是在怀疑呢?
无数个念头闪过夙薇凉的脑海,但脸上却不见半波澜,语气平缓,“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相信恒王的话?”
司徒珞尘轻笑道:“朕不信,但朕却很是忧心。朕的妃子到底是一个什么人呢?她到朕的身边來,是有什么目的?”
夙薇凉用力推开司徒珞尘,正要开口,却被司徒靖恒再次按回了床上,密集的吻落在唇上,就如同狂风暴雨一般,使夙薇凉透不过气來。
心中又气又急,但却无计可施。
她不是來受宠的吗?就算再不愿意,为了复仇,她不是什么都能忍受吗?
四年前的那场大火是怎么引起的?是谁幕后主使要烧死掉惊玄宫烧死她和司徒靖恒?
,,是北其的最高统治者,是眼前这个男人。
虽然司徒靖恒为了自保而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