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我怎么不知道父皇如今开始喜欢开玩笑了?没有直接杀了这个色欲熏心的凤国皇帝,已经是给足了父皇面子了。”
端木谨冷嗤一声,完全没将自己父皇的话放在眼里。既然他不待见自己,自己也没必要在给他半分的面子。
“你……你这个逆子……为了一个女人连父皇的话你也敢不听了……你找死……”
端木源活了大半辈子,除了二十多年前那个该死的和自己抢女人的男人之外,还没有谁敢这般对待他。气得差点喷出了一口老血。
“找死?狗皇帝,有本事你便对我们动手,老娘倒是要看看最后死的会是谁?”
白素素一挥衣袖,一股强大的内力对着端木源咆哮而去,生生的将没有任何防备的端木源震退了十几步,差点摔了个狗吃屎。就联端木源身旁的宇文天和凤隆也没能幸免。
“素素,你干什么?不许在动手。”
端木谨赶紧将白素素保入怀中,十分焦急看着她愤怒的小脸。现在的她是不能动手的,她竟然那么莽撞。要是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万一,他们都没发向冥王他们交代。
“我没事,不动手我心里不舒服……”
白素素脸上的暴戾收敛了些许,其实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便老老实实的收起了拳头,往端木谨的怀里蹭了蹭。
“来人,将梅妃捉了给朕带上来。”
端木源铁青着脸色,看着一点也不避嫌的两人,心中的怒火在也压抑不住,对着一旁的侍卫便是一声大喝。他的手上有梅妃,他还怕端木谨不从么?
“父皇,十多年前你用母妃和言儿威胁我,逼得我不得不沦为苍国的质子。如今,你还想旧计重施吗?”
端木谨抬头,眼中已经染上了毁灭的色彩。十多年前,他年幼无力改变自己的命运。现今,他倒要看看他这不念任何亲情的父皇还能唱出什么样的大戏来。
“计策不在于新,只要有用便行。谨儿,你好好的想想,真要为了这么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将你的母妃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吗?若你肯接了父皇刚才下的圣旨,一切,父皇都可以当作没有发生。包括这个女人,也依然是你的侧妃。”
端木源慢吞吞的走到了一旁,剜了那让他咬牙切齿的两人一眼,在椅子上坐定,才是慢慢的平复已经有些失控的情绪。
“呵呵……”
端木谨狠狠的闭目,那人尽可夫四个字生生的将自己对他唯一的一点亲情都掐灭了。轻轻的笑了起来,那笑带上了些许苍凉的色彩。
“皇上,都是一家人,朕相信谨王爷刚刚也是无心的,你便别怪罪他了。”
就在现场陷入了一片尴尬之中,宇文天也不知道自己是那根筋部不对劲了,竟然出口当起了和事老。
“好好的一场宴会闹成了这样,倒是让苍皇和凤皇看笑话了。”
端木源缓和了脸上的神色,略微带着歉意的目光看向了其他两国的皇帝,直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无妨,都是一家人……”
不知道是否是见识到了白素素的厉害,凤皇早已经收敛起了眼中那不该存在的猥亵笑意,看着有些焦头烂额的端木源,竟生出了些许的同情。
“唉……”
端木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理智已经彻底的回来了。这好歹也算是祈国的家务事,就算要处置这个他不待见的儿子,也不好当着其他两国皇帝的面。于是,对着一旁的老太监吩咐了一句。
“吩咐下去,不用带梅妃过来了。”
他的这话一出,现场的场面才稍微缓和了些许。端木谨原本紧绷着的身体,这才稍微的放松了下来。
“谨儿,这是凤国的凤凰公主,你的王妃。婚礼便定于一个月后,成亲之后,断然不能怠慢了她。至于白素素,你自己看着办。不过,婚礼的规格绝对不能高过凤凰公主。”
端木源看着端木谨,指着一旁一名婷婷玉立的女子说着,这一次,他绝对不会让这凤国的公主在婚礼前再出任何的事。宇文乐和南宫慧的遭遇,断然不能让这凤国的公主也遇上了。
“凰儿见过二王爷,以后,还请二王爷多多照顾了。”
凤凰勾唇一笑,落落大方的走到了端木谨的面前,轻轻的施了一礼。盈盈笑意,不慌不乱,颇有一国公主的风范。
“……”
端木谨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抱着白素素的双手紧了紧,那冷漠的态度看的端木源的火气一下子又上来了。只是碍于这已经十分尴尬的场面,隐忍着没有发。
“言公主,不知我前几日送去的胭脂水粉,公主可还喜欢?”
凤凰似乎不以为意,只是对着白素素笑了笑,便将视线转向了站再端木谨身后的端木言,一副两人十分熟悉的模样。
“哦,我已经赏给了下面的丫鬟,喜不喜欢你要问她们才知道。”
端木言皱了皱小鼻子,浅浅一笑,露出了两个深深的梨窝。她就说怎么这眼高于顶的公主怎么无缘无故的给她这个不受待见的公主送礼,原来是看上了她的谨哥哥呀。幸好,她是深知无功不受碌,没用那些东西。
“是吗?那明儿我在派人送些过去,公主要是用了,定然会喜欢的。”
凤凰的脸上并没有丝毫的不满,只是脸上的笑意加深,似乎自己的东西被赏赐给了宫女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这般的气度,看的端木源不住的点头。心中更是坚定了,要将凤凰护到底的念头。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