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吊在半途中的滋味太难受,她忍不住微微扭腰,小小的动作,却让陆凌霄大为惊喜。
瞬间猛虎出笼,再也压抑不住。
“啊……太快了……慢点……”
她胡乱挠到他后背,手心触到一圈圆圆的突起——
是弹痕……顾时雨心头猛地一抽。
这是……五年前的那个弹痕……
陆凌霄看她走神,眸子一眯,身下故意一挺,恰恰撞在她内里最敏感的那处突起。
她脑中瞬间什么思绪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陆凌霄邪气地笑了笑,身下动作变得春风化雨,慢慢悠悠的,却在快要到达那最敏感的一点的时候又巧巧地避开。
她像是脱了水的鱼,辗转在他身下,迷蒙着双眸,却找不到方向。
他这样的厮磨,比方才的激烈更磨人,她又羞又恼,张口就在他肩膀上啊呜了一口,纤细的腰肢克制不住地轻摆。
他哑着声音:“乖,叫声老公就给你。”
被折腾着迷迷蒙蒙的顾时雨也就由着她,开口特别软软糯糯:“老公……难受……”
软乎乎的双臂环上他背脊。
陆凌霄听的那叫一个心满意足,被她的动作更是刺激地热血沸腾,挺身大开大合起来。
娇喘交缠着低吼,一室旖旎……
最后顾时雨终于是迷迷糊糊地做晕过去,陆凌霄抱着她又梳洗了一遍,顺带也把一片狼藉的床单给换了,帮她穿上干爽的睡衣,拥在怀里头睡去。
顾时雨醒来的时候,旁边已经没有人了。
摸了摸身边的位置,枕头上还有着他的余温。
看来他也是刚起床不久。
说实话,心里头还是有点期待睁眼看到的就是他。
不过最近发生了那么多事,他一定也是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的,这么一想,也就释然了。
缩在被窝里头,身边都是他好闻的气息。
他们现在算是……两情相悦了?
傻乎乎地笑了一会,心里头都是欢喜。
发了会呆,想要下床,身体却像是刚跑完 米长跑似的酸疼,靠着床头坐起来缓了缓,忽然发现颈间有些凉意,一低头,就惊愕了——
脖颈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戴上了那条名叫‘fi love’的粉钻项链。
一定是他在她睡着的时候为她戴上的。
想起之前在叶宅闹的别扭,她有些失神,司徒蔓音的事情像是一个已经慢慢成茧的结,虽然已经无关紧要,但是说实话,她还是有些在意的。
毕竟,她们长得像是真的。
司徒蔓音是陆凌霄的初恋也是真的。
她捏着那颗粉钻,在灯光下看尤其美丽,反过来,忽然发现背后的脖颈镶边上竟多了几个小小的字母,要是不仔细看真的看不真切。
她凑近了看,心跳加速,眼眶也渐渐湿润起来——
ain,y love
反复华丽的花体字缱绻缠绵……他的雨吗,他说她是他的雨……
陆凌霄这个人,平时冰冰冷冷,却总是在她最没有防备的时候,给她最温柔的一击。
窗外已经一片漆黑,只有别墅的灯光稍稍将邻近的海域照亮,她开了手机一看,已经是晚上10点……
之前那一番“激烈运动”,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
她下了床,才迈开一步,腿心的酸涩就让她再次羞红了脸。脑海里都是他失控的样子……
只消一想,身体就不知羞地火热起来……她有点慌乱,连忙甩甩头挥去满脑子绮念,开门去找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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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书房内,陆凌霄慵懒地靠在宽大的红木皮椅上,黑色真丝浴袍衬得他整个人性感邪魅。
林臻晃了晃杯中的红酒,调笑地对旁边的燕爵道:“我就说他没事了,你还不信,非要来看看。你看看他这副吃饱喝足的风骚样子哪里像有事的。”
燕爵不发表评论,只是看着陆凌霄的眼神分明带着戏谑。
陆凌霄丝毫不在意他们的调侃,挑了挑眉:“我有老婆我自豪。”
被戳到死穴的燕爵冷哼:“林臻,给他开副药,荡漾成这样,我当心他精尽人亡!”
林臻竖起大拇指!
陆凌霄现在心情好得很,决定不跟女人跑路的苦逼家伙计较,悠闲地呷了口杯中红酒。
啧,香醇惑人,同她的滋味一样,让人心醉神迷……他眯了眯眼,神智又飞回了方才那扯爱当中……唔,不知道她醒了没有。
“我求你了陆凌霄,能把你这一脸春情荡漾收一收么,”林臻扶额,不忍直视,“对着你这一脸,让我们怎么说正事啊……啧啧,我的鸡皮疙瘩。”
燕爵总算是比林臻要沉稳点,也不再开陆凌霄玩笑,正色道:“马立那老家伙已经丢回陆嘉年那里了。那边现在没什么动静,估计是不敢轻举妄动。”
陆嘉年,陆凌霄的堂兄。
陆老爷子膝下三子一女,这陆嘉年是二儿子陆长全早年在外的私生子,本来以他的身份根本进不了陆家门,可是陆长全夫人早逝又没留下孩子,陆老爷子看在二儿子膝下无子的份上,勉强让着陆嘉年认祖归宗。但是只当他是个庶子,陆老爷子甚至在陆嘉年认祖归宗宴请之时,明明白白地撂下了话,陆家的长房长孙,永远都只有陆凌霄一个!
而实际上,陆嘉年比陆凌霄还要大上两岁。
陆嘉年认祖归宗后,开始还算安分守己,后来小动作却越来越多。
陆凌霄哼了一声:“那个杀手呢?”
“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