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
“对,如果你还去的话,那就是助纣为虐了。那你应该怎么做呢?”
“孔子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当远走江湖,隐姓埋名。过着自己的太平日子。天下之事,与我无关!”
“这不过是迂儒之言。我想要你做的,你能不能答应我?”
“什么事?”
“你熟读史书,可否发现一个规律?”
“周浪愚笨,不知道什么规律。”
“我们的国家,虽然饱经沧桑战乱,多灾多难,有过辉煌,但是也不乏耻辱。万事万物都会有新老交替,以前的朝代灭亡了,新的朝代就会兴起。但是我们可以骄傲的说:尽管我们时时改朝换代,但是我们却从来没有亡国灭种。眼看着几十年来,曼陀教对我们天下宗的人民烧杀侵略,无恶不作。分明就是要让我们亡国灭种啊!我看了看,我们天下宗气数已尽,宗主昏庸无道,官员阿谀奉承,尔虞我诈,贪图享受。现在还屈辱的乘胜求和,简直荒唐和愚蠢到了极点。所以,我希望你,答应我的事,就是出去,待时而动,如果他们有对不起人民的事,你就出来带领人民反抗他。因为只有你,才能担此重任!
所以,我来这里,就是告诉你真相,同时,也是救你出去的!”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走了,紫兰怎么办?”
“你带着紫兰一起走!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你去接她吧!”随后,罗文又将宗主将紫兰册封的事告诉了周浪,周浪恶狠狠地说到:“这样的昏庸之人,不尽忠也罢。但是谁要娶我的紫兰,我就让他死!谁也不行!”
“紫兰说了,她宁愿一死了之,也不会嫁与他人的。我知道她的脾气,是果真说道做到。所以,你两就一走了之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记住,如果天下无事,那么你们就隐姓埋名安安稳稳过日子,如果天下有变,今天答应我的事,一定要做到。可以吗?”
“嗯,我答应你,那么你不走吗?”
“我都这个年纪了,早就活够了。我为天下宗奉献了我毕生的精力,誓当与之共存亡。而如今,主公无道,而小人得志,宗国大厦摇摇欲坠,我虽心急如焚,而又无计可施。活着,倒是一种折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将你救出去,保留着改变和拯救人民的力量。我相信你,你穿我这衣服出去,到了我家与姬荡紫兰会和,然后趁机逃走,若有朝一日,曼陀教卷土重来,你一定要扛起这个大旗,你看怎么样?”
“好,我答应你!但是,您留在这儿,我走了,我岂不是不仁不义?贪生怕死之人了?”
“仁义?懂得顺应大道的人才会知道什么是仁义。而不识时务,浪费机会,在意别人口中的人,那不是仁义。那是愚蠢。你是明事理的人,我想你应该懂得取舍!”
周浪尽管心里难受,但是他知道罗文这话的分量,于是,他含着泪将衣物换了过来,正准备出去,他回头看了看牢房里的廖荣,便和牢头顺来钥匙,扔向廖荣,对着他说道:“出去之后,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完成你的志向和抱负。”
廖荣开口笑道:“对,你们的话让我感触颇深。要干就干他一票大的,让天下人都记得我曾经为他们战斗过。腐烂到地底的大厦,修缮他的砖瓦已经没有任何用处;再华美的装饰品,也抵挡不住狂风骤雨的吹打。与其看他这样摇摇欲坠的揪心,倒不如将他推到之后重建来的爽快!要走,我廖荣就祝你一臂之力!”说完,跟着周浪,潜伏出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