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靓绝听到对方所言,立即大怒,道:“李敞亮,你说谁呢?”
“说的正是你!”李敞亮不惧道。
“我是打小在七星剑宗长大的,你的诽谤,不会有人相信!”林靓绝把头转向古尘缘,斥道:“而你一来我七星剑宗,就做出古古怪怪的事情。你这生人,受谁指派,到底有何居心?”
古尘缘冷冷的看着林靓绝,没有说话。
李敞亮却满脸不忿,怒道:“尘缘天骄受到众多修道门派争取,他原本可以去见天宗拜神仙为师的,却没有去。经过本人努力争取,尘缘天骄才勉为其难的,到本门来做供奉的!”
李敞亮这番话一说,在场众弟子一阵哗然。
尘缘天骄原本能去见天宗,拜神仙为师,跟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苗子!
这就相当于,古尘缘可以去国子监做学生,而他们只能在乡村的破私塾读书。
两者之间,根本就是云泥之别,不可同日而语。
甚至有些人口出狂言,宁愿去见天宗为狗,不屑在七星剑宗为徒!
见天宗在修道界的地位,可见一斑!
“林师姐,你这一番指责,我可以说你是诽谤吗?”李敞亮怒斥,“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林靓绝瞪着李天亮,回斥道:“哼!认为古尘缘有问题的,可不是我一个人,而是我们一群人!”
后面来的一群弟子,挺着胸脯往前挤。
“对,古尘缘是邪教奸细!”
“古尘缘修的是邪派功法!”
“抓住他,浸猪笼处死邪教分子!”
“对,不要让他跑了!”
吃了神秘天音苦头的弟子,纷纷指责。
古尘缘表情淡漠的,不言不语,静观事态发展。
“你们才是邪教奸细!”
“你们修的才是邪派功法!”
“你们才应该浸猪笼!”
听了神秘天音,修为进阶,获得好处的弟子纷纷出言,维护古尘缘。
在场弟子分为泾渭分明的两派,吵得不亦乐乎,大有拔剑打起来的趋势。
林靓绝盯着古尘缘,眼中泛着寒光,冷笑道:“古尘缘,你这邪教徒,现在就该把你抓住,浸猪笼处死!”
刚好有个人来了,是柳依依。
柳依依看到此情此景,眼中泛着泪花,恳求道:“林师姐,你不要诽谤尘缘哥!”
柳依依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见之生怜。
古尘缘给了柳依依一个眼神,叫她不用担心。
“嘿嘿,我诽谤?这是铁一般的事实!”林靓绝嘿嘿冷笑。
一个影子骤然动了,掠向林靓绝。
林靓绝满脸惊骇,惊慌后退。
“濮阳长老,您这是干什么……”林靓绝的声音带着惊恐!
“啪!”一声清脆的击肉响声。
林靓绝打着旋儿飞了起来,然后跌落,在地下翻滚。
好不容易稳住了身体,林靓绝抬眼望向濮阳长老,眼中满是惊恐之色。
她的整个右边脸,肿起来老高。
原本是个大美人,现在看起来,却像个猪头!
见带头大师姐被扇,后面来的弟子都吼了起来:“濮阳长老!”
“你们要诽谤,也不看看诽谤谁?尘缘天骄是老夫罩着的!”濮阳长老语气平和,不怒自威。
“什么?”后面来的弟子炸开了锅。
古尘缘有濮阳长老这个大靠山,他们事先都没有听说!
刚才濮阳长老给古尘缘下跪,他们都没看见。
他们一上来,不问青红皂白,就忙着给古尘缘扣黑帽子,前面的事情,也没打听。
“听了尘缘天骄修炼时引动的**天音,老朽的修为突破了困扰几十年的桎梏,寿元增加五十年。原本是行将就木的老者,现在相当于青壮年!”濮阳长老捋着白胡子,快意大笑。
“什么?”林靓绝惊骇,后面来的弟子个个都很惊骇!
“所以说,你们对尘缘天骄不敬,就是对老朽不敬,你们给尘缘天骄扣黑帽子,就是在老朽的脑袋上拉屎!”濮阳长老维护古尘缘的态度,已经到了两个人二位一体的坚定。
古尘缘有了这么一位大靠山,后面来的弟子,个个都很沮丧。
“你们哪位要是敢再指责尘缘天骄一句,老朽保证不会马上打碎他的全身骨头!”濮阳长老环视一圈,好像猛虎看着一群小兔崽子。
濮阳长老这一说,所有想要指责古尘缘的弟子,全都噤若寒蝉,没人敢开口,做出头鸟。
林靓绝好像狼崽子一般,眼中凶光隐隐,盯着濮阳长老,却敢怒不敢言。
她的脸上还肿得厉害,要是再说古尘缘的坏话,身上保准又会多一道伤。
昨晚,林靓绝的脑袋如同受到万针齐刺一般,痛得欲仙欲死,她的心中充满了仇恨,欲置古尘缘于死地而后快。
可是,林靓绝虽然气怒,在濮阳长老强大修为的胁迫下,却只能忍气吞声。
“古尘缘就是邪教分子!”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
众人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却见一个秃头老者,飘然而来。
“是司空长老!”众弟子中有人眼尖,率先喊了出来。
来者正是七星剑宗的执法长老,复姓司空。
濮阳长老见秃头长老飘然落下,怒斥道:“司空,你想干什么?”
“濮阳,你是不是想维护这个邪教派来的奸细?”司空长老怒瞪对方,喝道:“你一个传功长老,管我这个执法长老该管的事,是什么意思?”
“你是老糊涂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