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霖拉着她的手，刚才好像听到了说什么流产，“怎么啦？”
“我妈说苏念流产了，在家里作威作福呢，我回去看看。”顾凌歌觉得告诉楚霖也没什么，他和苏念都过去了，现在跟她在一起。
“流产了？”楚霖眉头紧锁，“念念不是那事不讲理的人，你快回去看看吧。”
“楚霖，你这样我会不开心的。”顾凌歌嘟着嘴，虽然过去了，但是心里面总有个疙瘩在哪儿。
“我是就事论事，不带一丝个人感情在里面的。”
顾凌歌哼了一声，走了。
顾家十分清净，客厅里只坐着顾母一个人，其他人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妈……”顾凌歌坐在她身边，“好好说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