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休息的时间不。北元又有动静,这也是我家将军向符宗求援的原因。”
把符宗一行人安置好后,这名官员就匆匆告辞了,看来形势挺严峻的。
第二天,
“东城墙分配了四位内门弟子,咱们早就听过齐师兄的大名,自然听师兄的。区域怎么划分,还请齐师兄分配一下。”
面面相觑之时,一名内门弟子推举齐铭当领头人。齐铭有主神根据实力安排的背景,从‘以往表现’来看,他们也愿意暂时听从齐铭的调遣。
“承蒙厚爱,时间紧迫,齐某也不推辞。”
“请看地图。城墙是重点区域,但外面我们也要根据地形布置符篆,哪怕多杀一个敌人也是好的。这样就好划分了,重点关注这些特殊区域,草地随意布置些,拖延时间。”
“切记,除草地以为的符阵都用特殊的触发方法。交战几年,北元的萨满对符阵已经很了解,普通的符阵还未起作用,就可能被敌人提前引动了。”
“暂时就是这些,城墙才是重点。咱们虽然只是锦上添花、用处不大,但不同的处理办法得到的评价肯定不同。”
“齐师兄放心”
...
“齐师兄果然神机妙算,北元果然来了。”
“城墙上的娃娃听着,主动献城投降,我家大人保证不伤你们一丝寒毛。战争结束后,完整地送你们回符宗。”
‘这劝降的是傻x吧,城墙上这么多虎视眈眈的定疆军,傻子才在这时候投降。’
“师兄,你看...”
竟然真的有智障,齐铭只感到天雷滚滚。注意到周围军士不善的目光,在爆发冲突前,齐铭制住了这名弟子。
“你们两个送他回驿馆,严加看管,等回门派后再处置。还不快执行!剩余的人留下来戴罪立功。”
内门弟子出山执行任务选择执事、外门弟子,也需要对方同意。此时这名弟子闯祸,他们这些跟随的人也逃不脱了连带责任。
“马将军,实在抱歉!他们一直在山门修炼,不知道外面的险恶。大错已铸,我们这些符宗弟子今天必定把这个面子找回来。”
说完,齐铭面对北元军队,高声邀战。
“北元的虾兵蟹将可敢与我一战!”
“毛都长全的娃娃,想找死,爷爷成全你!”北元一名将军骑着魔狼,一跃而出。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敌将周身被点燃,本不怎么在意。嘲讽地掏出一瓶灵水浇上去,非但没有灭火,反而烧的更旺了。
“三昧真火?你这娃娃忒地狠毒,竟然一上来就使辣手!”
这下,他终于认出齐铭使的是三昧真火,慌忙打马(狼)后撤。可惜为时已晚,纵然北元有奇人能克制三昧真火,他也撑不到那时候了。
“还有谁?”
无视被烧成灰烬的一人一狼,迎上北元将军的仇恨目光,齐铭淡然一笑。
齐铭云淡风轻的模样,引的北元众将群情激奋。大祭司不得不出声压制众将情绪,拍板让一名随行的年轻萨满出战。
“阁下如果只会三昧真火这点手段,还是早些投降,以免死无全尸!”
这名年轻萨满不是省油的灯,试图激齐铭使三昧真火,再从容克制。短短一两句话,就让北元的士气大幅度回升,士兵们跟着瞎起哄。
“谢谢提醒,原来你能克制三昧真火。我又不傻,当然是选择不用了。”
“你...”
为什么这个年轻的修士可以如此淡定,完全不受激将法。
“回报你刚刚的提醒,现在逃跑还来的及。”
齐铭慢悠悠地说出胜利宣言,相当自信,两边普通将士都是一脸懵b。
‘我在哪?’、‘发生了什么?’
“你以为只有你在准备法术?幽狼上吧!”
“凭这三个杂鱼,就想杀我?先突破我的法袍护罩吧。对了,这是符宗的制式法袍,人手一件的大众货。这几头畜生坚持挠到明天,还是有希望伤到我的。”
“示敌以弱这样的小小计谋,你竟然这么容易就上当,看来我高估你了。”
年轻萨满的得意神色收敛起来,似乎不屑把齐铭当对手。一指前排的一名狼骑兵:
“你去把他拖过来,草原勇士应该知道怎么拖拽死狗吧。”
“哈哈哈...”
“【三昧真火】!你自己都说了是小小计谋,哪来的自信认为它会成功呢!”
“吓我一跳,不是能克制我吗?怎么这么轻松地就解决了。对面的不要一脸悲愤,这种小小法术,你们的萨满大人怎么会被杀死。哈哈哈...”
“掩护我!”
齐铭小心地对九叔传音。他确实没受诅咒影响,如果这个传音被北元的修士截获了,说不定还可以再阴死几个。
“我们认可了你的实力,大元帝国的勇士还要与你一决雌雄。”北元大祭司出言夸赞,并想用雌、雄这个严肃问题套住齐铭。
“你们大元的修士只会胡吹大气,一点都不禁打。只是这种货色,杀起来丢人啊!恕不奉陪,本公子要回去喝酒了。”
“且慢,够胆就和本巫师战一场。”敌将说完不等齐铭‘拒绝’,就飞到他对面。
‘好小子,明明不行了装的还挺像。有大祭司的提醒,哪还会被你唬住。今天就是我乌木合扬名立万之时!’
乌木合的意y还没结束,就被齐铭‘偷袭’致死,至少北元的人认为齐铭又偷袭了。
“蠢货!”
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