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令兵甲压回大牢,进行严加盘问。
下午的时候,将军府突然又派人过来,言碌太保把他大骂了一通。
原来这抓的人居然是将军府的人!他们在私下调查天狼门动向,谁知道突然就被当做叛贼给抓了起来,如今将军怀疑起这知府是不是可靠,勒令言碌将他软禁起来,调走知府手下的所有兵甲。
知府吓的瘫坐在椅子上,无可奈何,只能接受现实这般的结果。
刘将军府,行刺事件过去了一天,紧张的气氛还弥撒在将军府里,太保将知府里的官兵抽调过来一部分,用于平日里的警备守卫,整个府上的下人大半被散去,只剩下近身侍卫和贴身侍女才能侍从奉茶给刘将军。追查黑衣人一天,十三太保纷纷回府,带回的消息则都是刺客已逃。
刘将军恼火的锤桌子,“那群刺客真是胆大包天!居然都跑到我这将军府了!?”
一个名字叫秦尚卫的的副手说到,“将军,那些贼人多是天狼门的人,我看这件事多半和天狼门脱不了干系!”
刘将军不言,他知道这天狼门究竟是什么角色。这偌大的冀州到处都散布着天狼门下的弟兄,按江湖势力的划分,这冀州被天狼门控制已经多年,但他们一直都是在江湖这个范畴打架闹事,招惹自己或者公然对抗官府的这种事情还从没有出过……
更让他觉得这件事不简单的是,这天狼门乃是当地的狼族贵族血脉,是这整个冀州的和雍州的地方部族的精神领袖。这样的人物已经百年和中原人修好,两族多年无事……
他心中还是认为结论下的太早。他把眼睛移到了身侧的一个太保领头,“言碌,你怎说?”
“天狼门实力不可小觑,也确有谋策出此等规模的行刺事件的力量。那些被杀掉的黑衣之中,尸首大多为天狼门中人,不少人都已经辩出身份。”名叫言碌的光头太保是一个严肃的军中汉子,他像是禀告战况一般的告诉刘将军这些已经确定的情报。
刘将军怒声说,“但他们为何要行刺我。难道是要造反吗?!”
一个太保上前下跪进言说,“将军,我从四下得知,最近天狼门着实有造反迹象。那杨家的二朗已经杀了五位县令,齐县,白镇,何曲屯,冰水沟镇,清水村,几位县令家中无一人幸免,连刚出生的婴儿都……”
刘将军听不下去,站起来一脚将自己面前的将军台踢倒,怒声说道,“岂有此理!这姓杨的无法无天了!那群吃官饭的兵呢!?他们都死去哪了!?”
秦尚书上前说,“将军,官兵此前被抽调去攻打北燕,回乡的极少,现在各州县城都缺少人手……”
刘将军说,“把我府上的兵都派出去!冀州十四州县,还有九个县令呢!我说今儿个县令都像没睡醒似的个个都耸拉个脸!去!都给我派出去,再让我听到那姓杨的杀了哪个县令,你们就不用回来了!”
“将军!”手下的几个文官和太保都纷纷跪下,“眼下将军安危为重啊,将军!”
一个文官说,“天狼门目前蠢蠢欲动,杨家的三位当家都已经到了冀州,手下分堂也在不断调派人手,谋划阴谋。府中兵卫全出,恐怕将军安危难顾啊!将军!”
刘将军说,“哼!让那群疯狗都过来把!老子就在这儿等他们!我还怕那群狗娘养的!?”
“将军!”手下再为恳求他收命。秦尚书建议说,“目前天狼门动向不明,个个江湖据点纷纷闭户,县令接连被屠杀。倘若再失去将军,那冀州恐怕再也没人能挡住猖狂的天狼门了!将军!眼下只有剿灭了这帮叛贼,才能还冀州一个安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