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尘及如艳围着李子明站在一起。
“少爷,你这次一定要亲自领兵前往东岭山剿贼么?你身为一县之长,理应坐鎮县衙中,指挥战事,让萧班头及王副百户率领兵士剿战啊。”如尘及如艳一边替李子明穿戴好盔甲,一边说道。
同时如尘及如艳两人看着此时一身盔甲的李子明更加英姿勃发,英雄气概十足,頗有一种叱咤天下的感觉,不由更是芳心可可。
“当然了,我必需去,我既是一县之长,又是戍所第一将官,战士们前线血战,我岂能不身先士卒?而缩居于县衙之内,这成何体统?”李子明却摇了摇头。
“嗯,那少爷一定要保重。”听到李子明如此说,如尘及如艳知道李子明主意已定,是怎么劝也劝不回来的?
而且她们也知道李子明说得有道理,便都点了点头,只是心底的担忧依旧极重。
“少爷,时间到了,我们要出发了。”这时,忠顺自院外走入内院中,朝着李子明说道。
此时的忠顺身着一身棉甲,配上威猛的体格,看起来也是英勇无比,只是相较于李子明这种英气中,又带着一丝儒雅貴气,就不由逊色了很多。
“好,这就来!”当下,李子明朝着忠顺点了点头。
而后李子明朝着如尘及如艳道,“如尘、如艳,我要走了,你们这段时间也要保重。”
“知道了,少爷,要保重的应该是你,你在前线战场。”如尘及如艳眼晴变得通红。
“来,少爷要走了,跟少爷来个拥抱吧。”看到气氛有些沉重,李子明不由笑道。
“嗯!”如尘及如艳都点了点头,都一起走上前来,与李子明拥抱。
李子明大手一张,将如尘及如艳两人一起拥入怀中,只觉一阵温暖软玉,心头不由升起一股恶作剧,双臂扎得紧紧的,如尘及如艳胸前的高耸便重重压在李子明身上,朝着两边鼓去。
感受到胸前的异样,如尘及如艳不由“啊”地一声惊叫出来,而后齐都挣脱李子明的手,脸色通红如血。
“哈哈哈!”李子明却得意地大笑,而后他大踏步朝着院外走去,走到院门口时,不由回过头来,朝着如尘及如艳道,“在这里等我回来。”
说着,李子明就走出内院,忠顺紧跟其上。
“少爷,我们永远等你回来。”脸色羞红一片的如尘及如艳痴痴看着李子明离去的背影,眼中担忧之色却更浓。
出了县衙,李子明与忠顺上得马,就马鞭一挥,坐下马匹立时嘶鸣,朝着东门方向而去。
此时已是亥时时份。
整个县城一片寂静。
天上一轮明月照空。
无数星辰闪烁。
今晚的明月很圆。
散发着极亮的银晕及星光照耀着天地,让整片暗黑的天地,变得有些光亮。
而城内的百姓都早早地进入梦乡。
此时马匹馳过。
响起一阵响亮的马蹄声响。
紧临着街道两旁的一些民房中的百姓不由被惊醒,此时一个个睁开眼来,眼中有着惊慌之色,不知县内发生了什么事?
而李子明他们直奔东门而去。
此时东门已经打开。
李子明他们很快地出了城,来到城外较场中。
城外较场。
此时较场四周已经用铁架支起了一个个火盆,火盆熊熊燃烧,散发着明亮的火光,将整个暗夜下的较场照得一片明亮,如同白昼。
在火光的照耀下。
可见此时较场中站满了戍所兵士及衙役。
戍所兵士站在左边,他们一个个身着棉甲,身挎腰刀,肩背步铳及弓箭,起起来精气神十足,眼神锐利如箭,气场很是强大,显然如今每一人都是精英,比之日前,各方面的素质更胜一筹了。
戍所兵士之前,则是王汉身着一身盔甲站在那里,此时的王汉一身盔甲在身,加之这些时日来,统领这些戍兵,教他们铳法、刀法、箭法,而威仪日重,让人不可忽视,很有些英雄气。
而在王汉身旁不远,还站着几名戍所兵士,他们身前摆着一架由二角铁架支起的黝黑炮筒,可不正是虎蹲炮,而这几名兵士就是李子明训练出来使用虎蹲炮的,用后世的词来称呼,就是所谓的“炮兵”。
至于较场右边,站着的则是县衙衙役,这些衙役都是身挎腰刀,没有背弓及步铳,但他们的精气神也很是不弱,只是比之那些戍兵略差一些,如果拿到别的大明戍所中,也是精兵的存在。
竟然是李子明那日抓捕那些后金鞑子归来后,就让萧班头努力训练他们,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竟然也大有改观,也非凡起来。
萧班头站在这些衙役之前,一身班头服,也身挎腰刀,加上体格高大,还有常年抓捕匪人积累的煞气,让他看起来,也极为非凡,是一位英雄好汉,论显眼处,不再王汉之下。
不过此时无论是萧班头,还是那些衙役都极为兴趣地盯着那些戍兵之前的虎蹲炮,他们都没有见过虎蹲炮,不知道那是什么?
但他们知道。
戍所兵士能在这个时候将之拿出来,而且郑而重之地摆在最前面,一定非同小可。
这更让他们好奇!
那些衙役不由议论起。
“这铁疙瘩到底是什么啊,从来没有见过?”
“是啊,很奇特,不过一定是非凡之物”。
……
李子明站在较场高台上,身旁站着忠顺。
此时李子明仔细地打量着较场中的戍所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