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摔死我?谋杀亲妻啊。”慕暖一张好看的小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南辞则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谁知道这个藤条会突然断裂。

“你……没事吧。”南辞尴尬的问了一句,还未等慕暖答话,不知是谁从南辞的身后狠狠推了他一把,南辞毫无防备的掉进了慕暖所在的密室中。

“……完蛋了,这下连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慕暖傻了眼的看着面前的南辞,她本想着南辞肯定会有办法救她出去,可谁曾想,南辞竟也掉下来了。

“是谁……”南辞站起身向着上面张望着,却只看到一抹黑影,其余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们该怎么办?”慕暖揉了揉疼痛不已的屁股,尝试着站起身,可似乎下面的石头隔到她的腰了,疼的直不起身。

“不知道。”南辞也犯了难,这石壁看起来很滑,他有极好的轻功也在这个这上面站不住脚,更别提上去了。

“等等,这里是什么?”慕暖不经意间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用力按了下去,一条黑漆漆的密道赫然出现在两人面前。

“这是?”慕暖看着那条密道,密道里传来阵阵的寒意,吹的慕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有风,这里肯定有出口,下去看看便知道。”南辞也感受到了密道传来的丝丝寒意,他拽着慕暖跳入了那条密道。

“喂!我说要跟你一起下去了吗?”慕暖的腰本就疼的不得了,又被南辞狠狠地拽了一把,这下更是疼的她直接蹲下了。

“你还好吗?我……很抱歉。”南辞有些愧疚的看着蹲在地上的慕暖,慕暖的小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你说呢……”慕暖没好气的白了南辞一眼,对于这个跟兮夜哥哥长得相似的脸庞,她一如既往的生不起气来。

“我抱你走,这里像是荒废了很久一般。”还未等慕暖回过神来,她已经在南辞的怀抱中了,慕暖也未挣扎,任由南辞就这样抱着她。

“虽然不知你和兮夜哥哥有什么关系,不然你们为何长得如此相似。”慕暖靠在南辞的胸口,听着南辞扎实的心跳声,蓦然觉得安心。

“为何对她有种熟悉的感觉,我和她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南辞此时的心里也七上八下的,思绪一直围绕在慕暖的身上,可就是想不起到底何时见过,又在哪里见过。

寒意似乎更重了,吹的慕暖都忍不住想要缩倦起身子,南辞察觉到了怀里慕暖的轻颤,用力的抱紧了慕暖,想要多给她一些温暖。

“似乎是伤到了腰,只觉得腰部的疼痛感是越来越强烈了。”慕暖小声的嘀咕着,她悄悄地抬头看向南辞的侧脸,以她看来,这个角度的南辞真的就是兮夜本人了。

“兮夜哥哥……我好想你。”慕暖骤然间情绪低落,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已经蓄满的泪水,似乎只要轻轻眨动眼睛,眼泪便倾泻而出。

“在想什么?”南辞看着慕暖的表情,似乎满腹心事。

“没什么……”慕暖慌张的掩饰着自己的失落,她的小动作落在南辞的眼睛里就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心虚。

“休息一下吧,这里刚刚有张石床,你躺一下,我替你疗伤。”密道里虽黑漆漆的,可南辞用仙力点亮了一抹微弱的荧光,这石床的旁边还有张石桌,石桌上还有这未曾燃烧殆尽的蜡烛。

南辞掏出怀中的火折子,点亮了那唯一一根的蜡烛,蜡烛微弱的火光照亮了南辞的脸,也照亮了慕暖的脸。

“咳咳……”慕暖盯着南辞的脸庞出了神,南辞尴尬的咳嗽着像是在提醒慕暖。

“兮夜哥哥。”慕暖猛然间抱住了面前的南辞,她已经有千年未见过兮夜了,当初一别,如今人海茫茫,该去何处找。

“你……”南辞有些呆愣,慕暖搂住他的脖子,小脸埋在他的颈窝,竟呜呜的哭了起来,温热的眼泪蹭的南辞的颈窝里满是泪水。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南辞犹豫了很久,还是轻轻的拍打着慕暖的背部,希望能让她好受一点,蜡烛的火光被风吹的有些晃动,整个密道里只剩下了慕暖的哭泣声。

“谢谢你。”慕暖终于是哭够了,她抬起已经哭红的眼眶,像个小兔子一样的看着南辞。

“傻瓜。”南辞怜惜的替慕暖擦去眼角的泪痕,不知为何,慕暖如今的模样倒让他的心里更加难过了。

“我们需要尽快离开这里了。”南辞拍了拍慕暖的背,安慰着她,随即又环视了他们此时身处的地方。

不大不小的密室,一张石桌,一张石床便是这里的全部,只是墙上似乎还有这什么东西。

“若有一着得势,必杀尽天下负心汉……”南辞拿起石桌上的蜡烛,几个大字赫然映入眼帘,似乎是用以血来书写的,几个字此时已经变为了黑红色。

“怎么了?”慕暖离得远,看不清楚墙壁上到底写了什么,揉了揉眼睛,不解的问着南辞。

“没什么,你好点了吗?”南辞摇了摇头,此处可能是住过一个为情所伤的人吧。

“好点了。”慕暖摸了摸自己的腰似乎已经是肿起来了,还摔得挺狠。

“看这个风,估计这里也离出口不远了,我抱着你,你再坚持一下,待出了这里,再找大夫好好给你看一下。”南辞说话间便又抱起了慕暖,慕暖也不重,甚至对于南辞来说还算是轻的。

“嗯……”慕暖点了点头,一阵困意袭来,听着南辞扎实的心跳声,竟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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