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自然谈的很顺利,签下合约书后徐老板准备人手场地与设备,而徐优优则要负责技术指导,等培养出熟练工这活儿自然也不用她了,每年能拿五成利润简直不要太美,而有人酿造醋和酱油,徐优优把自家院子的那些大缸都送去了徐老板那,空出来的地方正好又养了小鸡小鸭。
不得不说没有那些大缸整个院子显得宽敞了许多,让人看着就觉得心情舒畅,开春儿后天气一时间还不能马上回暖,所以羊绒作坊的生意还不错,等着天气暖和下来生意怕是会受影响,不过徐优优打算来个反季促销,稍稍降低些价格,羊绒衫又不会放坏,暖和的时候买一套冷的时候正好穿,有了这个打算,羊绒衫厂那头的女工们依然每天不断的生产羊绒衫,赵老板那头收购的羊绒也按日期如约送到,这多少让徐优优觉得安心了些。
欢儿可能也是习惯刘家的生活了,几个月没见到爹娘现在也不会老拉着大人问了,每日跟在四娘身后俨然一个小跟屁虫,一起读书一起玩耍,偶尔还能去养殖场那边去看小羊羔,自由的生活显然小孩子更喜欢。
而日子转眼又过去小半个月,镇上徐老板让人送了信儿,说是酱油醋厂那头原料已经到了,让徐优优去看看,套上驴车,徐优优与恶霸起了个早就动身赶路,家里有四娘在不用担心,这丫头完全能够照顾好欢儿,胡定则年后没几天就回书院去了,这次去镇上正好在给他送些吃食。
两人还是中午的时候到的镇上,按例去了混沌摊子吃东西,一碗鲜香的馄饨下肚实在是舒服的很,两人继续赶车往酱油醋场走,半路上路过张老板那家成衣铺子的时候想着给欢儿拿两身换洗的衣服就停了车,伙计见到两人熟络的把松子糖牵去吃草,徐优优与恶霸进了屋,却并未见到刘丰。
“你们刘掌柜呢?”
刘丰很少有不在铺子里的时候,那给两人上了热茶的伙计连忙回答:“我们刘掌柜的前几天不小心在雪地里摔了一跤,摔得不轻,小腿腿骨折了,这几天正在后面修养呢。”
“怎么不来信儿,我们也好来看看。”
恶霸一听觉得奇怪,好端端的在雪里能摔断腿,这还真是少见。
“我们去后头看看去。”
“啊·····刘老板,这····可能不太方便,我家掌柜的刚喝了药睡下了,这后屋药味儿又大别在熏着您和夫人。”
那伙计拦了一下,恶霸微楞,不过也没坚持一定要去后头:“那好,你与你掌柜的说,等他好些了我们再过来。”
“自然自然。”
“那你去让丫鬟去拿两身儿你家小姐的换洗衣服去,这天儿也开始暖和了,小孩子衣服换得勤。”
“我这就叫人去,您两位先喝茶暖暖。”
说完那伙计就出了暖房,徐优优拉着恶霸的袖子贴近他:“这伙计····怎么看着这般眼生啊?”
刚才恶霸说让他去叫丫鬟取衣裳的时候还楞了一下,怎么看怎么怪异。
“无妨,也许是新来的人呢,一会儿出去再说。”
徐优优点点头,坐直了身子抿了一口茶,这茶是好茶,就····不是以前招待她们时喝的那一种。
徐优优皱了皱眉头没在吱声,等丫鬟拿了欢儿的衣服来徐优优接过夫妻俩没多留就离开了,牵了松子糖往徐老板那走的时候徐优优越想越不对劲儿,镇上给他们家送羊绒也不过就是前几日的事儿,这刘丰要是摔了腿哪能不叫他们知道,又不是什么坏事儿还能藏着掖着都得不叫人知道?
“我这心里就是觉得不踏实,要不,让人盯着点儿那铺子?”
这么做可不太地道,哪有合伙人盯着人家的买卖的,可这张老板夫妻一走好几个月没有消息,这头刘丰居然也摔断腿没见着,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儿啊?
“那我让白七他们在镇上呆几天。”
不光是徐优优觉得心里不踏实,就是恶霸也觉得怪异,只是刚才在人家铺子里不好与徐优优明说。
“那让他们小心点儿,别被铺子里的人发现了。”
“放心吧,这几个小子机灵着呢。”
以前这些小子都是跟着恶霸混的,心性底细恶霸都是一清二楚,让他们去盯人,他放心。
夫妻俩到了徐老板那工厂的时候站在外面一看就是有些吃惊,没想到这徐老板能有这么大手笔,这酱油醋厂少说得有四千多平,那厂子里一排排整齐划一的大缸少说得有几万,侧面一大片空地上盖了晾晒房,还有简易的工人宿舍,剩下的徐优优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徐老板给迎了进去。
“怎么样,还可以吧?”
“太可以了。”
徐优优惊叹道,这签了约书到现在这才多久,这么一大片的空地在这镇子里可是不好找,更别说这些大缸和原料,这徐老板的能量还真不是说着好玩儿的。
“哈哈,嫂子你能看上眼儿就好,咱先去歇歇还是去看原料?”
“去看原料吧,这一路坐车也不怎么累。”
“那好,刘兄,嫂子,跟我这边儿来。”
接着徐老板带着徐优优恶霸夫妻俩去看了原料,确定原料与之后的工艺顺序没问题后又带着两人在厂子里转了一圈儿,说起这厂子办起来也不容易,那些工具市面上可没有卖现成的还得请木匠现打,大缸也是从周围几个镇子同时运过来的,能凑齐这么多也是动用了徐老板的人脉。
这古代运输条件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