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心里却是清楚,何爷看上去很轻松,但实际上特别难受,不说他肚子上那些伤痕,单单是把道袍从肚子里撤出来的那种感觉,就足以够普通人喝一壶了。
那种感觉,我想想就觉得心里一阵不爽。
何爷永远都是那个样子,从来不把痛苦写在脸上,虽然严格来说这只是我第三次和何爷见面,第一次在大街上,第二次在小区,这第三次在危险的地方。
但不论何时何地,哪怕就是在信中和短信上,何爷永远都在嘿嘿的笑着,仅仅是从这一点,我就可以推断出,何爷年轻时候吃的苦,恐怕比我要多得多。
就在我悬着的心缓缓放下的时候,忽然间何爷的肚子又开始往外涨了起来,我的心也一下子再次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