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曾祖父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从里面冲出来,我和县令一起把整个堂屋给收拾了一里的收缩帐篷就撑起来,接着又在里面铺好床。
看着县令都累出汗水了,我说:“你丫的,叫你别来你还来,这下后悔了吧。”
&悔个毛。”县令说,“你见我后悔过?要说唯一的后悔处就是没带个妞过来。”
我说:“你怀里不是有一个吗?”
县令看着我说:“算了吧……她现在除了会在瓶子里抖动几下,什么都不会,怕是如果出来就立马魂飞魄散了。”
&得得……赶紧收拾收拾吧,到处都是灰尘。”
等我和县令收拾好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我现在真理解我爸妈为什么离开这个村落多年不曾回来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把手机拿出来聊qq,结果网络都没有,真是让人蛋疼。
没办法,我只好从包里拿出黄皮书,借着台灯微弱的光芒开始看起书来。
县令的瞌睡比较大,倒在帐篷里就睡着了,真不像是一个出生在富豪家庭的富二代,居然啥地方都睡得着,反倒是我有些不习惯,开始默默的看着黄皮书,学里面的符文。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不知不觉居然都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我关掉台灯,就准备开始睡觉。
梦里我似乎听到我们的门外传来了哒哒哒的脚步声,一直在门外转来转去的走,不断的走过去走过来,搞得我一下就被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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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过来,居然还听到门口有脚步声,草,原来这不是梦!难道门外真的有人?这荒郊野岭的,今天简单看了下,一共也才三十多户人家,怎么可能会有人半夜在外面走来走去?
难不成又是鬼,不会这么倒霉吧,次奥……我郁闷的拿出道袍穿上,准备出去一探究竟,不把这脚步声解决了,今晚还真的是睡不了觉了,老是在外面晃悠来晃悠去的。
既然不敢进来,不管是人是鬼都说明有估顾忌,看我不出去收拾收拾你。
我没有叫醒县令,这丫的睡得也太死了点儿,这么大的声音都没听到,不过没听到也好,省的和我一起出去犯险。
我穿好道袍,拿着锈迹斑斑的铁剑,小声的打开门,先伸出个脑袋朝外面看出去……尼玛,黑黢黢的,啥都看不到,月亮都没有,我黄小龙的老家怎么就这么破败啊……次奥!
我又跑回来,拿出帐篷里面的手机,借着微弱的光芒朝外面走出去,我发现我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明知道有可能不是人还跑出去,我这是不是属于作死的范畴呢?
&人是鬼?别在这里倒腾了!”我装成一个成熟男人的声音吼道,“不然小心我去扒了你的祖坟。”
&呼……”
我面前一阵风吹过,我感觉有个黑影跑了过去,跑得非常的快,这样的速度一般人根本达不到,我又在原地站了很久,觉得应该没人了才准备回去。
不过回去之前,我在门口撒了泡尿,用尿液在门口画了个镇宅符,避免有邪物入侵,这才安心的回去睡觉了,这次倒下去后没睡多久就睡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门口的镇宅符让我安心的原因。
在自己家睡觉,但是睡的却是帐篷,我也是醉了,谁叫我家常年没人呢,当天晚上我做了很多奇怪的梦,梦到我曾祖父一蹦一蹦的朝我跳过来,我正准备跑的时候,他却恢复了正常,从身后拿出个冰棍,说,孩子被吓着了吧,哈哈,给你吃冰棍,你个馋嘴猴。
梦境转换,我莫名其妙的到了一个洞里,洞里县令被一条蟒蛇个吞了,还剩两只脚在外面,我一怒之下举起剑就朝着蟒蛇的脑袋劈砍过去。
蟒蛇的脑袋吊在地上,却变成了我自己的脑袋,我的身子真在拿着剑,可脑袋却在地上……
我脑袋掉了,看不到任何的东西,只好摸着地上,把脑袋给捡起来安在脖子上,等我把眼睛睁开的时候,看到山洞里到处都是眼镜蛇,满满的都是蛇,刺啦刺啦的冲我吐着蛇信子。
我想跑,却又发现出口被一条刚好堵住洞口的蛇给堵上了,那条蛇正是我刚才想砍掉的那条,它把嘴巴长得洞口老大,堵住了洞口,如果想跑过去,就等于跑到了它的肚子里面。
就在我慌不择路的时候,所有的小蛇也都开始行动起来,全部冲我冲过来,我被吓得连忙遮住头颅。
&我浑身一颤,从梦里醒过来,嘀咕着,“太可怕了。”
然后我朝着县令看过去,发现他好好的在那睡觉,奇怪,怎么会做这种怪梦?郁闷啊……拿出手机看一下,已经是早上了。
我起身去开门,一阵新鲜空气就从外面冲进来,要说这里的唯一优点恐怕也就是空气新鲜了。
&我刚打开门,县令就惊叫一声醒了过来。
&怎么了?”我问。
&奥,刚才做了个好可怕的梦,梦到到处都是蛇朝我冲过来!”县令郁闷的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拍拍胸脯说,“真尼玛可怕,梦里我居然把自己的脑袋给砍下来了。”
我心里一惊,说道:“你是不是梦到我被蛇给吞了半截,只剩下两只腿漏在外面了?”
县令奇怪的说:“你怎么知道?”
我脸色突然一变,紧张的说:“因为……如果不出意外,我们做了一个相同的梦。”
&么!?”县令惊讶道,“不可能吧!你也做了这个梦?怎么回事,赶紧说说。”
我重重的呼吸了两口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