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县令商量了一番后,偷偷拿上二公家的电筒,还有做农活的锄头,为了以防碰到什么脏东西,还拿了一些符纸,顺便把我的锈剑也给拿上了,接着就鬼鬼祟祟的朝我自己家的方向跑去了。
等我们到了的时候彻底傻眼了,我们家地基那么大,我居然忘了问当初我爷爷把那东西放在了哪里,我勒个去,这可怎么办……
我和县令在夜空下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一会儿,县令终于忍不住悄声说:“这可怎么办?不可能一处一处的挖吧?”
我郁闷的说:“要不咱还是回去睡觉吧。”
&想不到竟然无功而返了,真是大意啊大意。”县令郁闷的仰天长叹。
&等。”我突然惊呼“县令你看!”
我们走了几步,我手中的锈剑竟然在月光下发出了微弱的红光,一点儿也看不出原本锈迹斑斑的样子。
县令惊讶道:“这是什么情况?”
&也不清楚,我刚才走到这,它就亮了。”我想了一下说,“会不会和那个老者留下的东西产生了反应?”
县令摸着下巴点头:“有可能,你再走几步试试。”
我按照他说的,向前走了几步,手中锈剑的红光越来越暗淡,直接消失了。
县令兴奋的说:“这里肯定有什么东西!”
我没有说话,依旧是慢慢的来回晃着,往右边走的时候,锈剑的红光更盛了,我打了个响指道:“有戏!”
说着继续朝着反应强烈的方向走过去,没多久就走到了我们堂屋门口。
&开门。”县令高兴的低声说。
我从兜里拿出钥匙,快速把堂屋门打开,刚开门一股霉臭味儿就传出来了,显然是因为太久没人住的原因,我和县令在这住的那天晚上也有这么一股味道,很难闻,不过那天早有预料,带了些香包,倒也没觉得什么。
今天再次来到家里,突然就觉得这股问道真是难闻。
&臭啊,你家到底多久没人打理了。”县令捂着鼻子,用喉咙发音说。
&年左右吧。”我也捂着鼻子。
&紧的,办完事儿回家睡觉。”县令催促着。
锈剑上的红光越来越亮了,我不断的试着方向,最终确定在了我们堂屋的正中心,只有在那个位置的时候,锈剑的红光才是最闪耀的。
&是这里了。”我说。
县令感叹:“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赶紧动工。”
&说动工就动工,你没看到是水泥地么?”我郁闷的翻翻白眼,不过屋子里漆黑的,只有电筒亮着,显然县令是看不到我翻白眼的。
县令用力跺了跺地面,纠结的说道:“靠,这可怎么办。”
&怎么办,挖呗!”我也有些郁闷,“总不可能就这样回去了吧。”
县令:“那你还说不动工!”
我:“我逗你的……”
说着我们俩就一人拿着一把锄头开始挖起来,第一锄头下去,响声震耳,不过还好现在是半夜,村里人都睡着了,除了引发两只狗叫之外,再没有其他声音了。
我和县令都被那声音给轻微的吓到了,抬头对望了一眼,又继续干活。
足足花了两个小时,才彻底把水泥地破开,露出地下的泥土,我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直接坐在地上说:“太累了,歇会儿。”
县令的身体本来就没有我好,就算黑漆漆的,我看不清他,也知道他累得够呛。
&说我们在这挖,一会儿怎么填?”县令突然问我。
&我挠挠头说,“这个,这个……还真没想过,不用填了吧?反正都没人住了。”
&吧……”县令干脆的说,“反正不是我家。”
&了县令,我想问你,为什么好好的不在家做富二代,非要跑来这跟我做穷刁丝?”我一直都想问这个问题,今天终于问出来了。
县令长吐口气,说:“我堂堂鬼司转世,不跟着你也是刁丝……再说了,回家我老爸也不给我钱花,按他的话说就是……”
县令清了清嗓门,学着成年人说话:“你十岁那年,老子给你一张五十万的银行卡,你把密码写在卡上,居然还把卡给丢了!五十万一分不少的被别人取走。十二岁那年老子给你买了一串金项链,你居然回来告诉我你把项链给了一个女乞丐!这也就算了,十五岁那年,带你去欧洲旅游,怕你无聊,给你找了几个是孤儿的男玩伴,目的是想让你培养一批帮手!你竟然全部送去孤儿院给我换了一个女孩儿出来,我八个男孩儿你拿去换了一个女孩儿,而且你还把身上仅有的十万块都倒贴给别人了!你说我还敢给你钱吗?”
学完后,县令郁郁寡欢的说:“你说我爸还敢给我钱么……”
我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嘴里说:“肯定不会,你这败家子!”
县令沮丧的说:“你说对了,后来各大企业都传言我爸生了个败家子,都禁止他们家的儿女和我愉快的玩耍……”
&是我,我也禁止我家孩子和你玩耍!”我开玩笑说。
&了,继续干活,困死了。”县令说,“想起以前的事就悲哀,你说好不容易长大了点儿,懂事了,不败家了,可特么的又开始掉钱了,靠,我就是个悲剧。”
我拿起锄头说:“面包会有的,美女也会有的!奋斗吧,骚年!”说着举起锄头,一锄头给挖了下去。
县令也挖着说:“为了面包,继续挖土!”
接下来因为水泥地已经被我们挖掉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