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上了司徒浅渊的脸颊,刚毅的脸颊如刀削一般的棱角分明。那剑眉还是这般的微微的扬起,一直都是紧锁的模样。
高挺的鼻梁下,是那有棱有角的唇,有些薄凉的感觉。
脑海中,闪过那一头蓝发的身影,脸上永远的都是冷漠淡然的不会有一丝的表情。
那张脸跟眼前的这张脸,重叠在一起。
白夜婼瑶俯身,慢慢的低头,靠近那有些薄凉的唇。
轻轻的,淡淡的,吻上了那唇角。
日思夜想的人,如今就在自己的面前。可是,他却再也不是那个他了。就算有着一模一样的脸,也不是那个自己曾经在乎的那个人了。
他是人,不再是他了。
他跟婼娉都已经找不回这样的身影了,就算是看到一模一样的人,也找不回了。
抬头,修长的手指轻抚司徒浅渊的胸口,慢慢的解开了他的衣裳。
手指轻轻的抚『摸』上他的胸膛,那伟岸的胸口说明着主人的生命力。
古铜『色』的健壮的胸肌,这些年他练的不少。
手『摸』着他的胸口,白夜婼瑶的眼眸微微的暗了一下,看着眼前熟睡的身影。
就这样的『摸』着司徒浅渊的胸口,白夜婼瑶顿住了自己的手。
不知道坐了多久,久的白夜婼瑶感觉有一辈子那般长。
白夜婼瑶收回了自己的手,慢慢的再给司徒浅渊把衣服拉好。
司徒浅渊,一切都是命运的齿轮在运走,可惜你真的不是他了。
那跳动的心,似乎在自己的手掌心没有任何的生命力。
白夜婼瑶站了起来,看着桌子上的玉瑶壶,沉默。
外面,是人来人往的行人,热闹叫卖的街市。
楼上包厢中,是沉默跟熟睡的人。
司徒浅岸的身影从楼下走过,抬头看了一眼那紧闭着的窗户,只是一眼就快步的离开了。
司徒浅岸不知道,自己的这一离开,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你怎么来了?”白夜婼瑶淡声的问道。
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个带着面纱的身影。
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白夜婼娉说道:“怎么样?”
“喝的了玉瑶壶的酒,还能怎么样?”
白夜婼娉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玉瑶壶,说道:“真的是他了?”
随即,白夜婼娉走到桌子面前,拿起桌子上的玉瑶壶。
“我就说,就算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那真正骨子里应该存在的东西,还是会存在的。”
“可是他还是晕倒了,就已经不是他了。”白夜婼瑶淡声的说道。
白夜婼娉放下手上的玉瑶壶,走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毫无知觉的司徒浅渊。
是啊,他已经倒下来了,就说明这就已经不是他了。
不管长的如何的一模一样,已经不是了。
“等所有的禁锢都解开了,就会是了。”
等一切都等到了,就不会是这般了。
“主人都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们又何来这般的自信?”白夜婼瑶淡声的说道。
“我相信金钱钱可以做到的,我相信她可以拿到所有的开门石,我相信灵玉会出世的。只要有灵玉,一切都可以改变的。”
“你别忘了,金钱钱还有多长时间可以活了。要是这四个月之内,开门石找不全的话,下场会是什么?”
这一切,已经偏离了原本主人的设计。金钱钱应该还有两年可以活的,两年找到四块开门石根本就是绰绰有余的事情。如今,两年一下子变成了四个月,万一不行呢?
这天下就不会再有长的像嫣然的金钱钱出现了,到时候真正的一切都会改变,都会消失。
白夜婼娉淡声,“我就是想相信她。”
白夜婼瑶痛苦的闭上了眼眸,他也想相信那个身影,因为他们都是那个身影最在乎的。
可是,他却害怕,在刚刚『摸』到司徒浅渊的心的时候,他开始动摇害怕了。
万一呢?已经偏了一切设计好的轨道,万一真的出事呢?